不過兩人都是健康的成年男女,**正濃之際,要硬生生憋住也太為難他們了。為了解決生理需求,兩人只好採取互相撫慰的方式來平息高漲的慾火。待趙志棟到了北京後,這種撫慰只能靠著電話傳音的方式進行了。很顯然,趙志棟今日也已到了極限,很隱諱地向尹若水錶達了想要“活動”的願望。
尹若水按慣例鎖上房門,戴好耳麥,脫去隨身衣物,一手輕撫高聳的胸部,一手揉按私處,口中發出的小聲的呻吟聲,順著電話線一路傳輸到了遠在北京的趙志棟耳中。兩人幻想彼此就在自己的身邊,正與自己做著靈與肉的交流。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人漸漸沉迷於快感之中,兩手動的越發的疾速,越發的用力。尹若水閉上了雙眼,聽著從耳麥中傳來的趙志棟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沉醉於自我編造的幻象之中。迷迷糊糊中,她似乎看到有個看不清面目的男人就在和自己纏絞在一起,給她帶來越來越強烈的快感。隨著口中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尹若水腦海中那個男子的臉龐也越來越清晰,就在她即將達到巔峰時,她突然看清了那個男子的臉,那不是趙志棟!那是楊斌!
大驚之下,尹若水的身體卻不可遏抑地衝上了快樂的巔峰,一股一股如錢塘江潮般洶湧的快感噴湧而出,拍打得她渾身顫慄。這股快感如此的猛烈,是她從未感受過的,頭腦中一片空白,彷彿靈魂出竅,置身於美妙的極樂天國,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膩的長吟。受到這聲音的刺激,趙志棟也發出一聲悶哼,達到了**。
餘韻未歇,尹若水心中極度惶恐,為什麼在腦海中出現的是他?!尹若水的腦子混亂了,對耳邊趙志棟的讚美之語恍若未聞,匆匆說了句累了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把自己埋在被子下冥思苦想。
與此同時,韓翠容也同樣陷入了惶恐。那日跟蹤楊斌和鬱倩倩未果後,她心中的忿恨更為強烈了。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她認識了謝洪德,得知他和楊斌有矛盾後,便脫口將楊斌喜歡每日早上爬山的事情告訴了他。沒想到今天楊斌居然遇到了歹徒。韓翠容不禁想起謝洪德聽到她的話時,那陰狠和狂喜交加的眼神。
“不會這麼湊巧吧?”韓翠容努力安慰自己,卻越想越覺得那些歹徒是謝洪德找來的。心中害怕,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而在錫城,還有一個人在這個晚上也沒睡好覺。大通公司老總潘家駿在辦公室裡對著幾個手下大發雷霆。
“你們怎麼辦事的!這麼多人出去找一個大學生的麻煩,你們居然一個也沒去阻止?”潘家駿怒氣衝衝,在辦公桌前來回走著,就像一頭要擇人而噬的惡虎。
在他面前站立著四個低頭垂手的男子,其中一個個子最粗壯的說道:“大哥,這件事是謝洪斌私自做的,我真的不知道啊!”
潘家駿猛地停住腳步,吼道:“不知道?!你手下做的事情你會不知道?!***!現在他們被警察抓了,你說怎麼辦?!”
潘家駿越說越氣,恨不得衝上去把那粗壯男子一腳踹死!
另一個長得挺斯文的男子上前勸慰道:“大哥,消消氣。猛子真的不知道這件事。何況那學生也沒出事,算不得什麼大事,咱們只要把警察那邊打點好……”
“沒出事?!”潘家駿更惱火了,“現在還沒出事?難道要出了人命才叫出事?我早就和你們說過,讓你們管好自己的手下,千萬不要去找學生的麻煩!這是雷區!可今天呢?十幾個人去圍毆一個在校大學生!萬一那學生有個好歹,咱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其他三人都嚇得不敢說話,只有那斯文男子說道:“大哥,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把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其他小混混倒也沒什麼,可謝洪斌這幾年幫咱們做了不少事情,萬一在裡面說了不該說的,那就麻煩了。”
聽他這麼一說,潘家駿也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壓下怒氣,坐回辦公桌後面,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斯文男子回答:“如果能把他弄出來最好。不過他是個通緝犯,想把他弄出來太難了。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看,不如……”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能啊!”那個叫猛子的男子叫道,“謝洪斌跟了您這幾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就這麼弄死他,太不道義了!”
“混蛋!”潘家駿把一本賬簿砸在了他臉上,“我早和你們說過,咱們公司的人絕不能有案底!你當初跟我說謝洪斌絕對沒問題,現在呢?你想讓警察盯上咱們嗎?”
見猛子縮著頭不說話,潘家駿又對斯文男子說道:“阿濤,這件事你去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