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楊斌連口氣都沒有喘一下,似乎使隨便在眾人周身穴位點點戳戳而已,但其效果卻異常顯著。周珩等人頓覺自己的功力有了質的變化,真氣變得醇厚綿實,連綿不絕。
這一次,周家眾人對楊斌的高深莫測有個更為清晰的認識。畢竟,這麼多年來,作為族長的周振邦也曾經多次試圖幫助他們打通經脈,但最終都因功力不足而歸於失敗。
而楊斌簡直像機器一般不知疲倦,連續幫助這麼多人打通經脈,還是顯得精神奕奕,絲毫沒有出現真氣不足後的萎靡之像。這是何等的修為?這是何等的境界?周家眾人只知道楊斌修煉的是純陽真氣,不知不覺中,他們對這篇內功心法的期待更高了。
因此,在楊斌待到做完這一切後,周家眾人都用希冀的目光看著他,就等他拿出心法來。
楊斌也沒有讓他們失望,他說道:“拿紙筆來。”
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人衝出包間,尋服務員找來一疊紙和一枝筆。
楊斌接過紙筆,筆走龍蛇,沒一會兒功夫就寫下了一篇行功口訣,交給周家人。
周家眾人輪流將這張紙看了一遍,果真是玄奧無比,他們的臉上頓時綻放出狂喜的神色,但沒一會兒功夫,他們的臉色就變得凝重起來,繼而有換上了驚疑不定的神色。
周振邦此時也從對先祖的愧疚中走了出來,他拿著紙,問楊斌:“楊先生,為什麼這篇心法這麼短?觀其行文,似乎還有未盡之意。”
楊斌哈哈大笑,說道:“這只是純陽心法的第一層而已,當然短了!”
周家眾人心中一驚,暗想楊斌是不是隻打算給他們這麼點心法吧?周振邦臉色也很不好,他質問道:“楊先生,難道你不打算把全部的純陽心法都交給我們嗎?這可和咱們的協議不符啊!”
楊斌笑道:“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不走。第一層的純陽心法練成後,威力不會比你們原本的水平差,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待到你們將這一層心法修煉至圓滿境界,我自然會傳授你們第二層心法。”
周振邦臉色鐵青,他算是明白了,眼前這人就是想用這純陽心法像栓狗一樣拴住他們。只要他一天不把全部的純陽心法傳授給周家,周家就一天脫離不得他的控制。
“等我們把全部心法拿到手之日,就是你楊斌覆滅之時!”周振邦心中暗暗發下誓言。
楊斌很敏感地查覺到周振邦身上冒出來的隱隱的殺氣,對於他的心思,楊斌猜到了七分。楊斌心想:“老傢伙動了壞心思,就別怪先動手把你幹掉了!”
兩人各懷鬼胎,面和心不和地互相敬了敬酒,算是慶祝合作愉快,又各自留下了聯絡方式,便結束了酒宴。
在離開太湖飯店的時候,楊斌趁別人不注意,悄悄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塞到了周瑋手裡,用傳音入密的方法對他說道:“回去找個女的讓她吃下去試試,等我電話。”
周瑋不知道楊斌這是幹什麼,一愣神的功夫,楊斌走開了好遠。他猶豫了一下,看旁人都沒有注意,便迅速將小瓶子藏到了自己的口袋中。
時間很快就到了12月30日,出發去天目山的日子。傍晚六點半,楊斌和鬱倩倩就各自揹著大包來到了黃金海岸大酒店。
因為時間還早,其他人還沒到,楊斌和鬱倩倩便在大堂沙發上坐下歇息。兩人都是一身戶外裝備,身邊有各自有著一個巨大的揹包相隨,怪異的裝扮很是吸引了大片的眼球。
有一個小夥子看著楊斌二人,猶豫了許久,終於按捺不住好奇心,向兩人走了過來,問道:“請問你們是旅行家嗎?”
楊斌和鬱倩倩愣住了,他們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別人稱為什麼“家”的。楊斌笑道:“不是!我們只是驢友。”
“驢友?”小夥子不明白這個新鮮的名詞到底指什麼。
楊斌又將“驢友”一詞給小夥子解釋了一遍,小夥子聽了感到羨慕,他詢問楊斌能不能試試他的揹包有多重。楊斌欣然應允。
小夥子剛把揹包背起來,就大呼道:“好重!好重!”
楊斌笑著把包從他手上拎了過來,說道:“其實也不重,習慣就好了。”
小夥子搖搖頭,感嘆道:“沒有這麼多力氣,還真沒法像你們這樣玩。真不愧是驢友啊!”在說到“驢”字時,小夥子還特意加重了語氣。
楊斌覺得他說得有趣,哈哈笑了起來,回答道:“沒你想像的那麼困難,以你的身板,只要稍加鍛鍊,也會是個很不錯的驢!”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