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足了他面子。
車子開到太湖飯店,周家人早已按照輩分在門口站好,準備迎接楊斌。為首的是一個六十多歲卻非常健碩的老年男子。
楊斌和鬱倩倩剛下車,周家眾人就一齊彎腰向楊斌施禮,齊聲說道:“歡迎楊先生!歡迎鬱小姐!”
整齊的動作和響亮的聲音將飯店門口負責迎賓的服務生嚇了一跳。太湖飯店接待的達官顯貴不在少數,但從未出現過如此場面。頓時,這些服務生看向楊斌和鬱倩倩的眼神都變了。有人羨慕,因為他們這輩子沒有機會被人這樣尊敬;有人鄙夷,在他們眼中楊斌成了個土鱉暴發戶,因為只有這等人才會搞出這等土得掉渣的排場。
周珩也下了車,站在楊斌二人與老人之間,為他們做介紹。
周珩先為楊斌介紹老人:“楊先生、鬱小姐,這是我的父親,我周家當代族長周振邦。”
接著又向周振邦介紹楊斌:“父親,這位就是我向你說的絕世高人,楊斌楊先生,以及鬱倩倩鬱小姐。”
周珩的介紹順序完全打破了禮儀規範中介紹他人時“尊者有優先知情權”的原則。根據這一原則,向楊斌和周振邦這樣年齡差距如此之大的情況下,他應該先向年長者介紹年輕者才是。但周珩卻偏偏顛倒了過來。只能說明在他和其它周家人看來,楊斌的存在遠遠超過了作為族長的價值。或者說,楊斌身上的神功,讓他們產生了極高的敬意。
周振邦聽完,便雙手抱拳,要向楊斌作揖行禮道:“老朽見過楊先生!”
楊斌雖然對周珩這番介紹背後所蘊含的意思非常滿意,但他哪能讓一個老人向自己行此大禮?連忙伸手阻止他,口中說道:“不敢當!不敢當!”
楊斌的手剛搭上週振邦的拳頭,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他拳頭上傳來。楊斌心中暗笑,知道周振邦還不放心周珩所說的話,想要親自出手試探他的根底。
楊斌也不反擊,只是用手擋著,不讓他下拜而已。而在周振邦的感覺中,只覺得楊斌的手彷彿鐵鑄的一般,任憑他用盡力氣,也無法移動分毫。
周振邦服氣了,撤下雙手,向楊斌說道:“久仰楊先生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名不虛傳。”
兩人的交鋒只是發生在電光火石剎那間,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根本看不出破綻。只有周家眾人,知道周振邦的舉動明為作揖,實為試探,見周振邦服輸,頓時展露出即震驚又歡喜的複雜神情。
一行人進入包廂坐下,楊斌自然坐了主位,周振邦在他左邊。因為用餐時一直有服務生在一旁伺候著,所以周振邦也未同楊斌說起純陽真氣的事情,席間只是聊些家常閒話而已。
幾杯酒下肚,原本有些沉悶的氣氛慢慢變得輕鬆起來。周振邦揮手示意服務生離開,對楊斌說道:“昨日我兒周珩向我說道,楊先生願意將自己的絕學傳授給我們周家,不過條件是我周家要為楊先生所用,不知道對此楊先生能夠說具體點?”
周家其他人聽到周振邦談及正題,都將自己手中的餐具放了下來,豎著耳朵細聽。
楊斌沒有立刻回答周振邦,而是呷了口白酒含在嘴裡細細品味,似乎對酒的味道十分滿意,眯著眼睛享受了半天,直到周家人都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才將口中的酒水嚥下,緩緩說道:“難道我說得還不夠明白嗎?為我所用,就是為我效力,成為我的下屬。”
周振邦臉色有些難看,他說道:“這個條件超出了我等的底線,不知道楊先生能否再商量商量?”
“沒得商量!”楊斌斬釘截鐵地說道。
當下,就有周家的幾個年輕人沉不住氣,一拍桌子站起來罵道:“不要以為你有純陽真氣就了不起!沒有純陽真氣我們周家也不會垮!”
“不得無禮!”周振邦大喝道。懼於他族長的權威,幾個年輕人憋紅著臉,不情願地坐了下來。
周振邦轉頭對楊斌笑道:“小子輩不知輕重,還望楊先生見諒。不過,楊先生的條件確實有些高了,能不能降低一點?”
楊斌輕輕晃著手中的酒杯,似乎在品鑑杯中酒的成色,他反問周振邦:“習武之人身體健碩,一般都很長壽。為何在場沒有看到過比周老前輩更年長的人?”
周振邦聞言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卻馬上又掩飾道:“我周家家運不濟,先輩早已隕歿。不知楊先生為何對這件事如此關心?”
“關心倒也談不上,只是對你們能夠如此無畏地聯絡這樣一部有著巨大缺陷的心法感到佩服而已。”楊斌語氣依然很舒緩,“如果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