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彬大喜,說道:“咱們聯手,一定能夠撈到數不盡的鈔票!”
高興之餘,華彬還以茶代酒,敬了楊斌一杯,卻沒有發現楊斌眼中一閃而過的寒光。
就在楊斌和華彬兩人喝茶的時候,一個報警電話讓錫城市公安局陷入了忙亂之中。打電話的人自稱潘家仁,聲稱在他哥哥、大通公司老總潘家駿的家中發生槍擊案,他的哥哥和另外四名大通公司高階主管被殺。
接到報警後,刑警大隊立刻全體出動,分乘幾輛依維柯直奔城西南大通公司老總潘家駿的住所。
作為刑警隊的一員,葉蕊蕊自然也跟著去了現場。不過在車上,她表現得有些坐立不安,總是不自覺地在座椅上扭動自己的屁股。
“你怎麼了?不'炫'舒'書'服'網'?”和她坐在一輛車內的刑警隊長任偉發現了葉蕊蕊的異狀,關心地問道。
葉蕊蕊有些紅著臉說道:“沒什麼!”心裡卻在奇怪:“那個該死的楊斌果然沒有吹牛,經過他那麼一弄,今天身上的瘀傷果然都好了,一點後遺症都沒有。”
想到這裡,葉蕊蕊不由自主地又想起昨天在楊斌面前出醜的事情,臉變得更紅,嬌羞的美態頓時把那任偉勾得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
葉蕊蕊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將羞人的往事拋於腦後,調整好情緒,車隊已經到達了案發現場。
“徐昭、範海、葉蕊蕊隨我進去看看情況,其他人在外面拉警戒線!”剛下車,任偉就安排起各人的工作。
任偉也算是錫城警局的一個傳奇人物,自從警校畢業以來,屢破大案、重案,曾經隻身搗毀一個在錫城各大歌舞娛樂場所販賣毒品的犯罪團伙,三十一歲就被上級提拔為市局刑警大隊隊長,可謂是年輕有為。不過,他在事業上雖然一帆風順,但在感情上卻好像一直沒有開竅。好些人熱心給他介紹物件,都被他拒絕了。就在大家以為他生理有問題的時候,葉蕊蕊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見到葉蕊蕊的美貌後,他的某根神經彷彿突然被啟用了,從此對葉蕊蕊展開了熱烈的追求。平日間噓寒問暖,端茶送花不算,還藉著工作職權的便利,一直把葉蕊蕊帶著自己身邊,以便向她展示自己非凡的工作能力。也因為這個緣故,作為刑警隊新人的葉蕊蕊有機會接手很多原本沒有資格擔當的任務,取得不少成績。這次出了這麼大一個案子,任偉更是不會放棄這一表現的機會。
至於徐昭和範海,一個是自己的親信,一個是隊裡的物證專家,自然也要一同進入。
四個人走進屋內,立刻便被濃濃的血腥味燻了個夠嗆。放眼看去,只見屋內倒著五具屍體,湧出的鮮血在地板上漫溢得四處都是。
小心地繞過地上的血跡,四人檢視起死者的死因。只見五具屍體中,有四人是頭部中槍,子彈強大的破壞力將他們的頭顱攪得面目全非,更有一人的腦袋直接被打爆,白花花的腦漿混在鮮血中灑得四處都是。
葉蕊蕊不是沒有見過這麼死屍,剛參加工作那會兒,她就見識過一家三口俱亡的滅門慘案。但那件案子的兇手使用的是匕首,死者屍體上除了幾個刀口和一大灘的血跡,倒也沒什麼好惡心的。不得不說,中國嚴格的槍支管理制度還是有很大的成效的,這些年來,在錫城發生的命案中,鮮少有用槍的。所以這還是葉蕊蕊第一次親眼看到死於槍傷的屍體。這可比她在警校看到的照片要生動直觀得多了。
看著眼前血淋淋的屍體,葉蕊蕊不由得覺得有些噁心,胃裡彷彿有股酸氣直上竄。但警察的職責與身份不允許她像一個普通人那樣大驚小怪,只能硬生生地把身體的不適壓了下去。
“我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優秀刑警,這點小場面算什麼?”葉蕊蕊拼命暗示自己。
“看地上的腳印!”範海突然指著地上叫了起來。
正在觀察現場的其他三人都順著他的手指望了過去,只見在現場唯一一具死於刀傷的屍體周圍有一圈已經乾涸的血腳印。
“應該是光腳踩出來的。”這是三人共同的想法。
任偉心中一喜,有腳印就有線索,正想讓範海拍照取證,卻見他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把鑷子,在腳印邊上輕輕一夾,就神奇地把它從地上掀了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任偉問道。
範海臉色蒼白地指了指死者的腳底,只見死者腳底皮肉盡去,只露出森森白骨。
任偉的臉色也變得蒼白,有些不確定地問道:“這是從死者腳底削下來的?”
範海驚恐地點了點頭。
葉蕊蕊只覺得身上的汗毛都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