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沙發上讓人難堪的水漬,聞著混雜在藥味中淡淡的異味,感受著暴露在空氣中的下身的涼意,葉蕊蕊抱著頭蹲在牆角哭了起來。
長這麼大,葉蕊蕊從沒遭遇過今天這樣的尷尬與難堪。打架打不過,還被人輕薄,最悲慘的是她竟然在那個人的撫摸下就**了,尤其是,他摸的還是屁股!天啊!他一定會認為自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這讓我以後怎麼做人?
葉蕊蕊腦子中一片混亂,各種各樣的奇思亂想都止不住地從腦海深處蹦跳出來。
殺人滅口?不行!姑且不論犯法不說,自己也打不過他!
公報私仇?不行!萬一背同事知道了自己的糗事,以後更抬不起頭!
就當什麼都沒發生,把這件事忘掉?不可能!受了這麼大的創傷讓自己怎麼能夠輕易忘掉?
找爸爸!
葉蕊蕊眼前忽然一亮!對!找爸爸來對付這個小子!
葉蕊蕊猛地從地上站起來,想要去拿電話,但過於激烈的動作牽動了傷處,讓她的屁股又是一陣疼痛,她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說來也奇怪,疼痛過後,敷在屁股上還殘餘著熱量的藥渣中似乎透出絲絲寒意,如細線般穿透全身,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顫,感到無比的舒爽。受此刺激,還未從餘韻中恢復過來的異常敏感的下體又是一陣收縮,彷彿又要噴發了。
“糟糕!”葉蕊蕊心中大叫,再也顧不得打什麼電話,慌忙向衛生間跑去……
當天下午,楊斌和鬱倩倩從賓館裡出來後,便各自回家了。當天晚上,公安局方面給楊斌的父親楊廣明打了個電話,通報了嫌犯周家旺在看守所自殺的訊息。由於他是持刀傷人搶劫的重犯,所以看守所把他單獨關押,但沒想到晚上看守給他送飯的時候,卻發現他用攢了半馬桶的糞水將自己給活活憋了,死狀極為噁心。
楊斌的父母聞訊,很是發了一通感慨,對周家旺的死既感到十分爽快,又有些許的惋惜。而楊斌暗地裡卻發出冷笑,這種人在他看來是死有餘辜,絲毫不值得惋惜。
對楊斌來說,此次事件所有的黑手都已經被除去,剩下的便是如何處理從別墅拿走的錢的問題。
半夜的時候,趁著父母睡著後,楊斌偷偷把塞在櫃子深處的揹包拿了出來。昨晚回到家後,楊斌急著把在案發現場用過的銀針、手套、鞋等物給處理乾淨,並未來得及清點獲得的鈔票。
現在細數一遍,楊斌驚喜地發現揹包裡紮成每萬元一疊的鈔票足足有,他現在手裡足有105萬元的現金。這筆錢在二十世紀末,那可是鉅款啊!按當時的房價,都可以買一幢一千多平方米的豪宅了!楊斌看著眼前成堆的鈔票,興奮地頭上有些冒汗。
但怎麼把這筆錢變成自己的,卻讓楊斌傷足了腦筋。
楊斌當然不會傻傻地把這筆錢直接拿出去花天酒地。警察又不是傻瓜,一旦發現他這個在校大學生整天在外面花銷大筆金錢的話,恐怕立刻會以鉅額資產來歷不明為緣由對自己展開調查。到時候讓自己怎麼解釋?而不花的話,這筆錢又等於沒有。馬克思說過,貨幣只有進入流通才能成為資本。不花的話,那當初自己拿了幹什麼?
楊斌正在苦惱之際,腦海裡突然閃過了馬克思的經濟學理論,腦海中頓時靈光一閃:“這筆錢現在還不能算是屬於自己的。因為它們不合法。那怎麼把它們變成我的合法收入呢?洗錢!對!就是洗錢!我可以搞一個合法的企業,透過虛假的財務報告將這筆錢變成我的合法營業收入。雖然可能會折損掉一點,這樣一來,誰也無法察覺我的錢來得有問題。”
想到這裡,楊斌又興奮起來,他接著想到:“那什麼企業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洗錢呢?正規公司要經過工商部門嚴格的審批,稅務部門盯得很緊,而且我也不懂這方面的經營,沒法弄!開家店?這個簡單,但也有問題,進貨和出貨多有帳可查,不容易做手腳。什麼店不需要進出貨記錄呢?”
楊斌又陷入了煩惱。突然,他想起了學校門口剛開不久的電腦房,心中又有了主意:“對!可以開電腦房!只要有個店面,買些電腦回來就行,客流量又大。而且目前沒聽說有關部門要求電腦房對每一個顧客上機都要進行登記,賬面容易做手腳。是個好主意!”
想到主意的楊斌開始計劃細節:“家門口的青石路改建工程快要結束了,目前已經有店面房開始出售,可以在那裡開電腦房。這條街附近有大片的居民區,還有一所高中、一所職中、兩所初中,此外還有好幾所小學,客源不成問題。今年電信開通了網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