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產生的快感。
瞭解了有關修煉的基本概念,楊斌嚇了一跳。他頓時又想起了自己前幾日的作為。自己在殺潘家駿時,心底不也充滿了復仇的快感嗎?幸好自己後來及時調整了心理狀態,否則還真有可能為心魔所趁。
“看來以後還是要加強在性修方面的功夫。”楊斌暗暗想道。
就在楊斌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的時候,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警員們卻還在辛苦地加著夜班。
“媽的!這案子害的我都不能回家睡覺,累死我了!”一個刑警趴在辦公桌上打著哈欠抱怨道。
旁邊的另一個刑警聞言勸慰道:“你就知足吧!你好怠還能趴在桌上休息一會兒。你沒看見法醫範海?從現場回來就接著給五具屍體做解剖,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已經累得滿眼都是血絲了。我剛才看見他把報告交給隊長的時候,走路都已經是飄的了!”
“解剖報告出來了?怎麼說?”第一個說話的刑警問道。
“我怎麼知道?待會兒隊長出來了你自己問他!”
果然,沒一會兒功夫,刑警隊長任偉便拿著個資料夾,帶著範海走出了他專屬的辦公室的大門,大吼一聲:“所有人開會!”
待所有人坐定,任偉從資料夾中拿出一疊照片底片,放在了膠片投影儀中。牆上雪白的幕布上頓時出現了潘家駿宅邸中血腥的兇殺場面。
雖然是照片,但在座的一眾刑警依然感到胃裡一片翻騰。有人頓時彎下了腰,捂住了嘴巴,一臉難受的樣子。
看到眾人的反應,任偉大怒,罵道:“你們噁心什麼?都是做刑警的,怎麼能被這點場面嚇住?這種心理素質還怎麼和罪犯做鬥爭?”
任偉心裡很是著,他想起今天中午局長對他說的話:“小任啊!你手上這個案子可是咱們錫城十幾年來最大的一宗血案。要知道,潘家駿的大通公司在咱們錫城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公司了,現在他和他公司的主要負責人同時死於非命,在社會上造成的震動很大啊!連市領導都已經親自打電話過來關心案情的進展。如果我們不能儘快破案,給市領導、給市民一個滿意的交待,那對咱們的工作將造成極為不利的影響。”
領導的壓力就是下屬的壓力,甚至這種壓力會隨兩者地位高低的差距呈幾何級數放大。短短兩天,任偉確實感到了自己被壓力壓迫得喘不過氣來了。在無辦法可想的情況下,他只能把壓力轉嫁給了自己的下屬。
被罵的人知道任偉心裡著急冒火,也不敢反駁,只能低頭不語。任偉在發洩了一番後,指使範海當眾做解剖報告。
範海指著幕布上的照片,一一解說死者的死因:“現場有五具屍體,從現場看,其中四人都是死於槍傷。彈丸準確地擊中了他們的腦袋,身上沒有其它傷口,應該都是一擊斃命。還有一具屍體,則是死於刀傷。這具屍體大家都看見過,死狀奇慘,一隻腳底的肌肉都被人用鋒利的刀具一片片地削了下來。但這不是這個死者致死的原因。他的致命傷在胸口,是被人用刀直接刺入心臟致死。”
任偉插嘴道:“這些大家都知道,說說你在解剖中的發現。”
“是!”範海繼續解說,“經過解剖,我發現了死於刀傷的死者——也就是大通公司貨運部經理吳猛——和其它幾個死者死亡時間不一致。他的死亡時間要比其它四人早了28到30個小時左右。而他腳上的皮肉,是在生前被切割下來的。不過詭異的是,現場並沒有死者掙扎的痕跡,而在他身上,也沒有捆綁的痕跡,並且在他血液中,也沒有發現有麻藥的成分。”
任偉皺眉道:“難道那不是第一現場?”
範海搖頭道:“從血液的噴濺來看,死者沒有被移動過,那裡就是第一現場。”
會議室中的刑警們一片譁然,議論紛紛。在沒有麻醉的情況下,一個人腳底的皮肉被切割盡去,一定會痛得拼命掙扎,怎麼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
“是不是他被打昏了?”有個刑警問道。
範海回答說:“不可能。他身上沒有其它傷痕,而且一個人就算出於昏迷狀態,但這樣的劇痛足夠把他痛醒。”
任偉皺著眉頭思索了半天,理不出頭緒,對範海說道:“繼續說下去。”
範海繼續報告:“其它四個死者都是死於近距離手槍的射擊。彈丸徹底摧毀了他們的腦組織,當場死亡。四個死者的頭部面板都被火藥嚴重灼傷,說明是被手槍抵著腦袋射殺。從現場找到的彈丸來看,擊中他們的彈丸都來自現場其它人的槍。每把槍都只射出了一發子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