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女隨從慌忙辯解,可樸昌仁的巴掌還是一個勁地往她頭臉上扇去,打得她啊啊直叫。
就在這個時候,前面開車地司機突然回過頭來,對樸昌:“少爺,別打了,少奶奶經常要拋頭露面,臉上被不好看了。”
這司機是樸昌仁來中國時帶來的,在樸家服務了20多年在歹徒手中救過樸昌仁的父親樸誠性的信重。這次把他派在樸昌仁身邊當司機,其中不無監督樸昌仁的意思。因此,他的意見樸昌仁不能不聽。
樸昌仁雖然心中還有餘憤。但還是鬆開了自己的妻子,任由她縮在一邊小聲抽噎,/炫/書/網/整理(www。87book。com)了一下自己因為激烈運動而變得凌亂的衣衫,氣鼓鼓地說道:“金叔,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賤人是整過容的?打壞了重新做個手術就是了。媽地!我當初怎麼瞎了眼,娶了這麼個冒牌貨當自己老婆?”
對於樸昌仁的話,那個被稱為金叔的司機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笑容,但很快就收斂了回去,並沒有說話。
沒有得到回應。樸昌仁自己也感覺到沒勁,心思又回到了楊斌身上。他對楊斌算是恨到骨子裡去了,當即便拿出電話,想要撥電話給某個認識的政府領導,讓他出面幫自己收拾楊斌。
那金叔好似能夠看到樸昌仁心中在想什麼一般,樸昌仁剛拿出電話,他便開口問道:“少爺。你是要打電話找人收拾那個惹你生氣的人嗎?”
樸昌仁惡狠狠地點頭說道:“金叔,我樸昌仁從小到大。從沒受過這樣的屈辱。用他們中國人的話說,此仇不報非君子。我就不信。一個副院長收拾不了他楊斌,難道更高一級的官員也不成嗎?想當初,我的祖父參加了日本軍隊,在中國耀武揚威。中國官員見到他無不點頭哈腰。他拿根棒子在中國地鬧事中隨便打人,中國百姓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那是何等威風?若我不能報仇,九泉之下的祖父會不瞑目的!”
樸昌仁不知道,他在說這話時。金叔握著方向盤的手瞬間緊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忙勸阻道:“少爺,難道你還想讓錫城上下的官員都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嗎?”
“那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算了?”金叔地話讓樸昌仁愣了一下,他猶豫了。他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甚至可以說已經到了狂妄地地步,最受不了的便是別人怠慢輕視於他。在他心裡,自然恨不得將楊斌置於死地,但卻也不願意更多人知道他地醜事。尤其是他原本想要打電話的那個人,平日裡見到他總是點頭哈腰,態度謙卑,這件事更不能讓他知道,否則自己以後怎麼在他面前抬頭?
想到這裡,樸昌仁將電話拿在手中,放下也不是,撥號也不是,愣愣地不知道該幹什麼。
還是金叔給他出主意,金叔說道:“少爺,以你的身份,要教訓這樣一個小人物根本不用費多大的力氣。為了他而動用那些關係,實在是殺雞用牛刀。中國地官員你又不是不知道,要讓他們辦事,沒有足夠的好處是不行的。不如花少許的錢,找些人幫你出這口氣,不就行了嗎?”
“金叔,你地意思是請黑社會打手?”樸昌仁問道。
金叔點了點頭。
樸昌仁叫道:“沒用!你不知道,阿基的身手那麼好,還不是被他一招就打趴下了?”
樸昌仁和楊斌發生衝突時,金叔一直坐在訓練館外的汽車內,並不知道詳細經過,聽到此言,不由吃了一驚,忙問道:“阿基,是真的嗎?”
阿基臉色通紅的說道:“是的。當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一把就捏住了我的脈門,我只覺得從脈門那裡傳來一陣肌肉撕裂般的劇痛,整個人就失去了力氣,倒在了地上。”
金叔沉著臉,思考了半晌,才對樸昌仁說道:“少爺。這件事先換一換,等我先把這個楊斌的情況調查清楚後再作打算。”
樸昌仁吃了一驚,說道:“為什麼?”
金叔臉色陰沉:“阿基的身手在咱們大韓民國也是數一數二的,能夠將他一招打敗的絕對是頂尖的高手。這個楊斌的背景可能不像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少爺到中國未久,根基還不是很牢,得罪這樣一個人,很可能對少爺在中國的事業造成損害。”
“那怎麼辦?我已經得罪他了啊!”樸昌仁驚叫道。
“不急!我先調檢視看。如果他真的沒有什麼背景的話,少爺想怎麼收拾他就怎麼收拾他。”
“萬一他背景很深呢?”
“那就只能做出一點犧牲和讓步了。”
……
車內的四個人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