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我警告你們!這裡是大日本帝國的。研究基地,駐紮著許多士兵。你們傷害了我,絕對無法活著走出去!”也許是對基地的防衛力量太過於自信,儘管感到情況不妙,可石井依然在叫囂著。
“哦?!是嗎?那我們是怎麼走到這裡來的?”楊斌一邊說。一邊更加用力地踩著石井的手掌使勁揉動。
“啊啊啊啊啊啊!”石井的慘叫談不上驚天地泣鬼。神,但絕對刺激人的耳膜。可“基路伯”小隊的成員在戰場上什麼酷刑沒有見過?聽這種慘叫就和聽鳥叫沒有什麼兩樣。
石井志知道這。次麻煩了,剛才他趁著慘叫的時候偷偷按下了偽裝成結婚戒指的訊號機,但卻沒有一個人來營救他。這隻能說明,要麼他的訊號機壞了,要麼就是敵人已經控制了整個基地。不管是哪一種,對他來說都不是好事,畢竟現在落在敵人手裡的是他自己。
不想死在這裡的石井開始討價還價:“你們想要什麼?”
“姓名。”楊斌問出了一個他早已知道答案的問題。
“石井志。”
“職務、軍銜。”
“大日本帝國……啊!別踩!別踩!……日本國!日本國!”石井志的手掌被楊斌踩斷了一根指骨,痛得他滿臉冷汗,“日本國非洲防疫研究中心主任,陸將軍銜。”
“石井四郎是你什麼人?”
“……是我祖父……”
“這個基地的任務是什麼?”
“……”石井志默然不語。
“我們既然已經到了這裡,你認為你不說會有用嗎?”楊斌冷笑道。說完,他腳下用力一踩,將石井志的手掌給踩成了一團被一層皮包著的混合著爛肉、碎骨和汙血的東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次,石井志的慘叫真的可以說是驚天地泣鬼神了,用來隔離手術室的厚玻璃居然也被他掀起的聲浪震得嗡嗡作響。
石井志痛得腦袋上青筋暴露,心底裡深恨自己的愚蠢——一方面,人家都已經鑽到基地裡面來了,還有什麼不知道的?識相點回答得爽快一點,哪需要受這苦?另一方面,石井志有恨自己的大腦神經怎麼如此堅韌,痛得這個地步居然還沒有昏厥。其實,在心底裡,石井志是希望自己就此休克甚至死去了最好。
可石井志哪裡知道,就在他還沒有醒來時,楊斌就已經給他注射了抗休克藥物,除非楊斌點頭,否則他是想死也沒法死了。
就在這個時候,楊斌手上的一樣東西引起了石井志注意,頓時吸引了他的全部神智,只見楊斌一邊晃著手中的針筒,一邊說道:“交代清楚了給你止痛針。”
“我說!我說!我們在這裡的目的其實是重建關東軍防疫給水部隊的研究,研製能夠投入實戰的生化武器!”在痛苦的驅使下,石井志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將基地的秘密統統說了出來。直到一個多小時以後,才停下了他的嘴巴。這時候,石井志早已說得嘴巴痠軟,口乾舌燥了。
“我……我都交代了……給我止痛針……”石井志虛弱地呻吟道。
楊斌冷冷地看著他,問道:“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基地的研究資料藏在哪裡?”
石井志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全部儲存在基地的中央電腦裡。機房大門密碼是*************,電腦登入口令是**********************。”
楊斌滿意地點了點頭,吩咐手下道:“給他止痛針。”
說完,便毫不猶豫地獨自往基地中央電腦機房走去。
日本的生化武器研究在歷史上赫赫有名。早在二戰時期,日本便設立了直屬於東京大本營參謀本部的專門負責細菌戰研究的關東軍防疫給水部隊(731部隊),以及專門負責毒氣戰研究的關東軍第516部隊。這兩支部隊用無數受侵略國無辜百姓以及戰俘的性命大量進行生化武器試驗,積累了深厚的生化武器研究製造經驗。二戰結束後,因為冷戰的需要,美國政府與這些部隊的成員相互勾結,以不起訴為籌碼,換取了這兩支部隊所有的研究成果,一舉奠定了美國在世界上生化研究強國的地位。雖然二戰結束後日本被迫答應不再研究此類武器,但以日本人的性格,誰也無法保證他們不在暗地裡搞什麼花樣,而以日本人在此方面的天賦,這麼多年下來也許還真給他們弄出一些特別的東西也說不定。對此,二戰期間曾經深受日本生物化學武器之苦,甚至至今還不時受到日本遺留化學武器毒害的中國警惕心尤為強烈。因此,在“基路伯”小隊即將出發前,得悉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