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們地座位離主桌比較遠而已。
看到楊斌進來。路克站起來揮著手喊道:“楊斌!這邊!”
楊斌笑著揮手回應,轉頭對柳守川等人說道:“那邊有幾個朋友,我去招呼一下。”
“好好!您忙!”柳守川等人忙說道,與此同時,心中很是哀嘆失去了一次與領導親切交流的絕佳機會。
楊斌坐到了路克身邊,這一桌上坐著的都是曾經一起騎過車或一起玩過登山的老朋友了,因此楊斌也就放下了面對柳守川等人時地假面具。很是隨性起來。
剛剛坐下,楊斌就開啟了放在桌上的一瓶紅酒。自己和路克等人各自倒上了一杯,說道:“有段時間沒見了。最近去哪裡玩了?”
路克等人雖然早就知道楊斌很有些權勢,但玩戶外的人追求的是隨性自然。同伴之間向來不計較誰有錢誰有權,在他們看來。只要你是和我一起玩戶外的,那就是兄弟姐妹,所謂的年齡、財富、權勢都是空話,大家佩服的是那些有著高超地組織能力,或有著豐(炫)(書)(網)(題)(供)(下)(載)富的戶外經驗,亦或者是那些在運動方面表現十分突出地人物。因此,路克也很隨性地接過楊斌遞過的酒杯,喝了一小口紅酒,說道:“也沒去哪裡玩,最近都很忙,天氣又熱,就在本地參加了一些毅行之類地活動。你呢?最近都聯絡不上你,去哪裡了?”
楊斌笑了笑,沒有回答。
路克也沒有追問,便轉移話題問道:“剛才和你進來的是市委市政府地領導吧?那兩個人好像是市委書記柳守川和市長朱大剛?”
“嗯!”楊斌一邊喝酒一邊點了點頭。
路克等人在怎麼大大咧咧也不過是普通的小老百姓,平日間別說見到市長市委書記這樣地正廳級官員,就算是想拜見一個小小的處長都是難於登天的事情。一聽說這次宴會的級別這麼高,一桌子人齊齊地吸了一口冷氣。
路克的眼神頓時變得有些熱切起來,他湊近楊斌,低聲問道:“楊斌,我有個事情想請你幫幫忙!”
“什麼事?”
路克猶豫著組織了一下思路,說道:“你最近不在錫城,可能不知道,上次咱們錫城一個戶外社團組織去安徽玩,路上出了一點事情,有兩個隊員受了重傷。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麼就被當地報紙給關注上了,一大堆的所謂專家在報紙上討論戶外活動的安全什麼的,說是要立法規範戶外運動。為了這個事情,最近咱們這邊的戶外社團都被搞得風聲鶴唳,麻煩無比……”
隨著路克的講述,加上同桌其他人的補充,楊斌漸漸明白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就在楊斌在夏威夷搞風搞雨的時候,錫城有幾個驢友組織了一群初涉戶外的“菜驢”趁著週末休假的機會到安徽歙縣遊玩。這條路線本來只是一條最初級的路線,強度和難度都不大,也沒有什麼危險性。可一群人在晚上紮營的時候,有兩個新人為了方便和乾淨,將帳篷紮在了營地附近一間蓋了一半的農舍二樓。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第二天起來收拾帳篷的時候,那間農舍的水泥預製板斷裂,那兩個新人從二樓直接摔倒了一樓。農村自己建造的房屋樓層都比較高,這一摔本就摔得不輕,再加上運氣不好,堆積了在二樓的一些磚頭石子隨著破洞的出現一起砸在了他們身上,將他們砸成了重傷,至今還在醫院重症監護室裡搶救。
楊斌皺著眉頭問道:“這個事情和咱們有什麼關係?”
路克聽出了楊斌在稱謂上的用辭,心中一喜,忙說道:“是啊!這件事本來和咱們沒有什麼關係。可壞就壞在其中一個傷員是省裡機關報一個有名的主持人,所以引起了輿論關注。最近市裡對咱們這些戶外社團查得很嚴,我和其他幾個社團的領隊都被找去談話好幾次了。說什麼要取締非法戶外組織,要立法將戶外社團正規化什麼的。據說是要讓所有社團到體育局和旅遊局登記,接受這兩個部門的雙重領導,還要預交一大筆押金和安全管理費,每次出行都要預先登記行程和人數,得到許可後才能活動。”
“要交多少?”楊斌問道。
“社團押金十萬,每次活動每個人收五十塊錢的安全管理費。否則的話就按非法經營論處。”路克回答道。
“我操!”楊斌罵了起來,“這幫孫子哪裡是為了規範戶外運動?擺明了是來撈好處的!”
“誰說不是呢?!”路克也很是憤恨不平,“十萬塊啊!咱們這些戶外社團出遊都是AA制的,根本不是盈利性活動,哪來這麼多錢給他們?我看,如果他們真的這樣搞下去,中國戶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