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小圓帽掉進了面前的碟子內,蘸滿了番茄醬。
“主啊我知道我不該發怒……但我就要死了……難道我在死前想要吃一頓家鄉菜也是一種奢望嗎?”格里高利十七世帶著哭腔懺悔著。
圍在四周的樞機主教們面面相覷,一個個都不說話。有個別人在格里高利十七世的感染下,眼圈也紅了起來。
“也許……也許情況還不會像預想的那麼糟糕……”一名樞機主教打破了沉默。
“不會那麼糟糕?”另一位樞機主教怒吼了起來,“評議會發出的是最高等級的聖戰令我們所有人除了死戰,沒有任何退路這是教廷成立以來面臨的最大危機”
一群樞機主教完全把教皇撇開了,各自議論紛紛。
“夠了”
一個憤怒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是信理部部長,樞機主教中狂信徒的代表。
“看看你們的樣子你們還算是我主忠貞的信徒嗎?我們來這裡是參加聖戰的聖戰這是我們作為信眾的榮光主啊寬恕這些罪人吧他們只是被恐懼所控制,並不是對您的威能有所懷疑”
周圍的樞機主教們臉上青紅不定,但在心裡卻不約而同地在找詞語咒罵信理部部長。
“你閉嘴作為主在人間的代表,教皇的言行永無差錯你又有何資格代替教皇向我主請求寬恕?”
一名樞機主教再也無法忍受信理部部長的聒噪了,他猛地站起身來指著信理部部長吼著。動作之大甚至讓座下沉重的高背靠椅失去了平衡,重重地砸倒在地板上,發出轟然巨響。
“就是就是太狂妄了”
“我們不是怕死,但在座的都是教廷最高層的精英,一旦有個三長兩短,對教廷來說將會是不可估量的損失”
“這話說得對我們響應評議會聖戰的命令,但也應該想出一個穩妥的方法,儘可能儲存教廷的實力,以免日後被黑暗理事會有機可趁。”
樞機主教們七嘴八舌地說著各自的意見。信理部部長有心反駁,無奈沒有諸葛亮舌戰群儒的好口才,很快就敗下陣來,成了大夥兒批鬥的物件。
“真是熱鬧啊”
就在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從餐廳門口傳來。
眾樞機主教詫異地回頭望去,卻見原本緊閉的大門不知何時被開啟了,七個外披黑色斗篷,內著秘銀鎧甲,腰懸十字長劍的年輕男人正一臉蔑視地看著他們。
“閣……閣下……”
所有的樞機主教——包括教皇在內——都嚇呆了,他們慌慌張張地按照次序排好隊形,戰戰兢兢地在教皇的帶領下向這七名男子俯身下拜,如同面對上帝。
這七人正是評議會中七位天使長的聖徒,但從他們身上那強烈的神聖氣息,讓所有的樞機主教不約而同地以更加謙恭謹慎的態度迎接這七人的到來。因為他們明白,此時站在他們身前的七個男人,不再是聖徒,而是真正的天使長降臨人間。
正當七大天使長親臨聖保羅與聖彼得大教堂的時候,巴爾的摩一個一座私人住宅內,楊斌正在聽取情況通報。
“閣下,據我方的偵查,索菲亞夫人被關押的地點位於白宮東翼地下。”一個西裝筆挺的金髮男子指著電腦螢幕上的3D電子藍圖解說道,“這裡是一個地下核防護所,建於冷戰時期,幾年前被封存。整個地下防護所只有一條通道可以進出。因為設計之初是為了防備蘇軍的突然襲擊,所以在建造上花了很大的力氣,重型武器很難對它奏效。一旦開啟所有防禦設施,只需要很少幾個人就能阻遏數千人的大部隊進攻。在實話,我並不看好你們的行動,僅以閣下和你身後的這幾個人,根本不可能攻入這座堡壘解救索菲亞夫人。”
很顯然,充當解說員的男子並不是楊斌的手下,他對楊斌的底細毫無瞭解。
楊斌並不在意男子對他的質疑,他目前還是扮作沃爾特?菲爾的模樣,說道:“你不用為**心。回去告訴克林頓先生與希拉里女士,我們非洲解放陣線是不會忘記朋友的幫助的。如果我們此行成功,希望在未來,能夠與克林頓先生及希拉里女士取得更廣泛和深入的合作。當然,是國與國之間的合作。”
金髮男子心領神會,離開了這座宅院。
“陛下為何要與這人親自會面?我總覺得這個人不是很可靠,總覺得他會出賣我們?”說話的是一個壯碩的黑人打手,但他實際上是平天大聖牛魔王所化。這次來美國,楊斌將手下的七大聖全帶上了。
楊斌冷哼一聲,道:“不用他來出賣,這傢伙和他的主子早就被評議會給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