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敗俱傷,還不如給彼此留條退路。也好日後相見。”
話雖如此說,但楊斌並沒有把更加深層的原因告訴柳依蘭。作為一個國家象徵的國徽或一支軍隊象徵的軍徽。因為凝聚著太多的人的信仰,因而會產生靈性。從而產生類似佛家開光地效果,具有了某些剋制邪祟的作用。普通鬼魂在遇到這些“開過光”的徽章的時候,往往會因為抵受不住而退避三舍。楊斌手下的那些鬼魂原本就是法力強大的厲鬼,又經過了系統的修煉。自然不怕普通地國徽、軍徽。無奈,錫城國安局大樓在建造時受過高人指點,幾個看似不起眼的佈置,卻起到了凝聚地氣地陣眼的作用。結合公安和國安兩大暴力機關本身地威名與世人凝聚其上的複雜的信仰,竟然造成了一個能夠隔絕鬼魂進出的氣場,將楊斌手下地鬼魂攔得死死的。所以,袁耀才能在國安局中安全地待著。
為了引誘袁耀走出這個防護氣場,楊斌讓蘇清瓊設下了一個陷阱,引得袁耀不得不從安全的國安局大樓裡出來。為了不引起他的懷疑,楊斌沒有撤掉原本佈置在那附近地鬼魂,只是讓他們不要去阻攔透過下水道出來的特工。
原本在楊斌猜想中,袁耀可能要到第二天才能想到這個方法,卻沒想到袁耀腦筋還很好使,居然半夜就爬了出來。好在鬼魂行動迅速,一發現下水道有異常,立刻就通知了楊斌,才算沒有讓袁耀逃脫。
帶著昏迷中的袁耀,楊斌等人駕車回到了一處秘密據點。這個據點原本是柳依蘭手中一處酒吧,在最近的一次裝修中,暗地裡挖出了一個地作為據點使用。這次,自然被用來當作關押袁耀的在長年訓練的影響下,袁耀醒來時雖然沒有被幫助手腳,但他並沒有放鬆警惕,沒有立刻掙扎、出聲,而是裝作依然昏迷的樣子,小心地眯著一條眼縫,檢視周圍情形,同時,長大了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
但還未等袁耀弄明白自己身處何地時,耳邊就傳來了楊斌充滿了嘲弄語氣的聲音:“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
袁耀倒也光棍,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了起來,目光炯炯地盯著楊斌。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知道自己一味的害怕沒有半分用處,眼下最關鍵的,還是想想如何脫身。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楊斌,你綁架政府官員,不怕遭到法律的制裁嗎?”說這話時,袁耀自己都覺得沒有底氣。楊斌既然敢抓他,自然不會怕政府的反擊,最起碼,從他抓捕自己的地點就可以看出,他完全有能力抓了自己還不讓別人抓住線索、把柄。
但眼下,他不得不色厲內荏地將這番話說一遍,儘管自己也不相信會有什麼效果,但試一試也許會有些許作用也說不定。在袁耀的心中,甚至還有些期望,在他想來,楊斌沒有將自己和其他特工那樣弄成植物人一般,說不準是看中了自己的身份、地位,而想和自己做一番生意也說不定。
可楊斌卻冷冷地打碎了袁耀的美夢。只聽楊斌說道:“你一定在想,我到現在還讓你保持清醒而不是像其他特工那樣一睡不醒,一定是覺得你有很大的利用價值,你還有很大的機會能夠從我這裡安全脫身。對不對?”
袁耀聽出楊斌言語不善,卻不敢介面,只是緊張地看著楊斌,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但我要告訴你,你在我岳父身上做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就衝這件事,你今天就不用想著能夠活著離開這裡了。”
袁耀滿臉苦澀,他蠕動著乾澀的嘴唇,聲音沙啞地問道:“那你為什麼不立刻殺了我?”
楊斌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一手拿著雪茄,另一隻手邊的茶几上,放著一杯紅酒,看上去極為閒適。但站在他對面的袁耀卻覺得楊斌根本是一頭人形的猛獸,正蜷縮著身子,準備做出最後的致命一擊。而袁耀自己,卻只覺得自己如同一隻被蛇盯上的青蛙,全身僵硬,腦海中明明想著逃跑的年頭,身體除了顫抖卻絲毫不能有其他反應。
如同對待蘇清瓊一般,楊斌手掌一張,袁耀就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緊緊裹挾到了半空,那隻看不見的大手的力量是如此的強大,將袁耀渾身的骨骼擠壓得吱咯作響,袁耀分明感到自己的四肢骨骼已經被捏得粉碎,巨大的疼痛感讓他痛得眼前發黑,偏生一股不知道哪裡來的能量在此時刺入了他的大腦,傳來一股清涼之感,讓他的頭腦異常清醒,想暈過去都做不到。
袁耀痛得慘叫連連,他的耳邊傳來楊斌的猙獰的低語聲:“你傷害了我的家人,就要付出代價。我不會輕易讓你死掉,我要讓你生不如死。一輩子生活在痛苦之中。”
“魔……魔鬼……”袁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