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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存在。畢竟,他們不像王丹那樣被開了天眼,也不像真正的高層那樣對楊斌有著更為詳盡的瞭解。最讓情報員們懊惱地,是當初安裝攝像頭的時候為了防止被吳氏父子察覺。沒有同時安裝足夠地竊聽器。畢竟攝像頭能夠從遠距離拍攝,而竊聽器卻需要安裝在被竊聽者較近的地方才能保證語音質量。暴露地機率太大。

因此,雖然此前楊斌有些怪異的舉動——比如楊斌煉化吳斐的靈魂時手託三昧真火的動作。但因為沒有同步地語音記錄,情報員們雖然心頭疑惑,卻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畢竟人都是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等到他們發現地上的屍體突然不見地時候,他們的腦子開始不夠使了。於是監控室陷入一篇混亂。好在這個時候中央調派過來的一個負責人站起來收拾殘局,才沒有讓眾多不知內情的情報員重新恢復秩序。

韋宏國最近很是患得患失,年紀輕輕榮升上校,可謂是可喜可賀。按照中**隊的規矩。四十五歲之前如果不能成為大校,這輩子將軍無望。而韋宏國今年才三十歲,離四十五歲還有十五年的時間,只要不出錯,怎麼算都能在四前再升一級軍銜,再往後的二十年,就算論資排輩也少將軍銜。在中**隊裡多少人這輩子就只能在大校軍銜上打轉,而他韋宏國的機會這麼大,不知道羨煞多少人。

但韋宏國又很害怕。見識過楊斌的手段後,他對這個比自己小十來歲的年輕人有著一種強烈的恐懼感,就像是動物面對天敵一樣,一想起楊斌在基地所施展的本領,他就寒毛直立,渾身發冷。他可不想和那些東突份子一樣被楊斌硬生生轉化為飛頭蠻這樣的妖怪。

但眼下,中央對他寄予厚望,要他承擔起與楊斌交流甚至招安的任務,這給了韋宏國極大的壓力,一方面是對將軍軍銜的渴望,一方面是對死亡的恐懼。這讓他多少有些無所適從,所以這些天以來一直有些渾渾噩噩。自從收到楊斌進入通州的訊息後,他就一直待在監控室看著監控畫面,卻沒有說過半句話,任憑那些情報員按照常規方式監控。有人來詢問他的意見,他也哼哼哈哈地打發了過去,回答得牛頭不對馬嘴。他的這一表現讓那些第一次和他接觸的底下人極為失望,認為這個新來的上司是個十足的草包,眼下發生了混亂自然也沒有人來詢問他的意見。

恰好在這個時候,韋宏國從長達幾天的沉思與彷徨中清醒了過來。監控畫面上吳家父子血流滿地的景象深深的刺激了他。他的腦海裡不由自主地冒出了當年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回憶。這些回憶深深的刺激了他作為一個前特種軍人的自尊心。

“媽的!才過了幾年安逸日子,你身上的血性怎麼就沒有了?遇事婆婆媽媽、瞻前顧後,和一個老孃們兒有什麼區別?”韋宏國猛地扇了自己兩個耳光,心中對自己暗罵道,“富貴險中求!老子拼了!”

有著這樣的覺悟,韋宏國彷彿換了一個人,他重新展現了一個共和國優秀軍人的高超素質,他鎮定自若、條例有方地釋出起一條條命令,洪亮的嗓門、挺直的脊樑,無不給混亂中的下屬以信心和勇氣。讓下屬之前對他的懷疑一掃而空,重新恢復了監控室的秩序。

當所有人員重新投入工作崗位後,韋宏國對著手下說道:“你們在這裡看著,我去會會那個楊斌。”

韋宏國的意見自然遭到了下屬們的反對,不過他們這次不再是看不起韋宏國,而是真心實意地為韋宏國的安全考慮。

但韋宏國有自己的考量,一方面他已經有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另一方面也自恃和楊斌有些交情,堅決地拒絕了下屬的勸阻,甚至連防身的手槍都不帶,就這樣走進了別墅。

“手槍有用嗎?幾十把衝鋒槍對著掃著都能被他擋下來,手槍有個屁用?!”韋宏國心想。

楊斌展開須彌空間,將吳氏父子收了進去。那個時候吳曹捷還沒有死透,作為一個活人進入須彌空間讓他遭了大罪。須彌空間之中沒有時間的流逝,原本應該轉瞬即死的他,在這個空間中卻怎麼都死不了,只要楊斌不想他死,他就只能待在須彌空間中“享受”永無止盡的瀕死體驗。這無疑是世間最痛苦的折磨。楊斌在將他收進去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這點,這麼做不過是想多讓這老傢伙受點苦罷了。更何況,須彌空間中還有一個妖魔躲在裡面。

之前楊斌將吳斐的靈魂煉化成了煉魂丹給了王丹,就已經引起了妖魔的極大不滿。按照雙方原本的協議,楊斌殺死的人無論血肉還是魂魄,都應該提供給她作為復活的養分才是。現在只是單單的一具屍體,自然讓她吃得味同嚼蠟。可以想象,吳曹捷一邊在**上守著無盡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