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吧!強大的修道士。你再殺下去,畢方一族就了!”巨大的桑樹樹幹上浮現出一張蒼老的人臉,對楊斌說道。
楊斌懸浮在桑樹面前,很是狐疑地打量了桑樹半晌,他察覺到,就在桑樹開口說話的那一刻起,原本除了體型巨大和別的普通植物沒有什麼區別的桑樹身上,突然泛起了澎湃而威嚴的氣息,這股氣息不同於楊斌所知道的神仙妖魔,而更像是宇宙中最純正的靈氣經高度壓縮而成。站在這棵桑樹面前,感受著它那浩瀚如海的靈氣,楊斌只覺得自己眼前的並不是一棵樹,而是整個世界。讓人不得不感到自己的渺小,從而產生出一種崇敬之心。
自覺自己不是這棵桑樹的對手,楊斌收斂起濃厚的殺氣,整了整衣冠,恭恭敬敬地作了個揖,問道:“請問,您是誰?”
桑樹說道:“我名為章,數千年來都生活在這裡,身負守護畢方一族之職。”
楊斌聞言,頓時警惕起來,他剛才殺了這麼多畢方,難不成這章打算為它們報仇不成?
看到楊斌稍稍退後了一些,章笑道:“你不要擔心。我並不想插手你和畢方一族的恩怨。自然也不會為了畢方一族找你報復。”
楊斌狐疑道:“那你為何還要阻止我追殺畢方?”
章說道:“我剛才說了,我身負守護畢方一族的重責。你殺畢方可以,但不能斬盡殺絕,更不能殺害躲藏在我身上的畢方。”
“這是為何?”楊斌聽了感覺很是奇怪。這章說話很是矛盾,怎麼守護畢方,又允許殺畢方呢?
“這可就說來話長了了!”章將自己與畢方一族的關係原原本本地說給了楊斌聽。
原來,這章在遠古神話時代就已經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當時,棲息在它身上的並不是畢方,而是天帝的九個兒子——三足烏。這三足烏是秉承最純正的太陽之精而生,渾身上下無時無刻不向外輻射著灼熱的高溫與刺眼的光線。因此,為了保證天下生靈不會危害三足烏的危害。天帝曾經下令,不允許它們離開章樹枝所覆蓋地範圍,一輩子只能生活在章之上。
一開始,三足烏們還能聽從天帝的吩咐,可時間長了,它們便無法忍受桑樹上寂寞的生活,便一齊跑了出去。這對它們來說,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對外部世界的好奇心和玩耍的心思而已,但對於天下的生靈來說。就變成了一場災難。
因為它們身上不斷輻射出的光亮與熱能,天下頓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大幹旱,水被蒸發殆盡,植物枯死,動物渴死、餓死。人類更是到了滅亡的邊緣。
這個時候,一個半人半神地英雄後出現了,他用他手中的神弓。將這九隻為害天下的三足烏射了下來,將人民從災難中解救了出來。
這其實就是中國人都知道的“後射日”的故事。
楊斌聽到這裡。很是奇怪,問道:“等等!不是說三足烏是十隻嗎?怎麼只有九隻?而且都被後殺死了?”
章笑道:“哪裡有十隻?九為數之極。天帝不過就生下了這九個兒子罷了。不過當時的人類因三足烏的外觀而產生了誤會,以為它們也是太陽而已。”
“那後來呢?”楊斌又問,“這和畢方有什麼關係?”
“三足烏們雖然違反了天帝地命令,使得天下大亂。造成了極大的危害。但它們畢竟是天帝地兒子。天帝傷心兒子的死,便對後展開了報復,用不死藥設計讓他夫妻失和,最終害了他地性命。”
“嫦娥奔月?”
“是的。而後。天帝收集起了三足烏們的屍骸,施展神通,把它們化成了畢方。”
“這麼說,因為畢方們都是三足烏的後代,所以你才會說負有守護它們地職責?”
“正是。這件事以後,天帝責怪我沒有看牢他的兒子們,導致它們遭到如此慘禍,便將我從同海之濱放逐到了這裡,命我繼續守護畢方以贖罪。”
楊斌奇怪了,問道:“那你剛才為何還會眼睜睜地看著畢方被我殺死而不管呢?”
章苦笑一聲,說道:“我倒是想管,可自從被放逐到這裡後,天帝收走了我大部分能力,使得我如同一棵普通樹木一般,只能紮根於此,不能移動分毫。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所以你對於不在你守護範圍內的生死可以不聞不問,但對於飛回你枝椏上地畢方就絕害?”
“正是如此。”
楊斌聽到這裡,對於這章很是同情。試想一個有著智慧的生物,幾千年來只能呆在原地,無法移動,這是一種多麼痛苦的煎熬?
“那我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