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楊斌似笑非笑,“如果你覺得辛苦地話。可以退出。”
艾米麗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狠狠心,說道:“不!我要去!”“那好吧!”楊斌將艾米麗略有些沉重的揹包往肩上一扛,“那咱們就出發吧!”
“現在就走?現在還是半夜啊!”艾米麗驚訝道。
楊斌沒有停下腳步,一邊走一邊說道:“從這裡到山腳還有好些路程,我們開車過去。在山腳休整一下,明天一早上山。”
就在楊斌和艾米麗坐上汽車離開瓦希阿瓦的時候,日本訪美代表團入駐的酒店內氣氛一片凝重。
受傷頗重的外務大臣及其保鏢被一行隨員以最快的速度帶了回來,旋即日本代表團獨佔的樓層就進入了戒嚴狀態,美方派遣來的安保人員將整個樓層各個出入口守得死死地,而日方代表團的隨行保鏢則負責客房內的安全工作。
在外務大臣入住的總統套房內,一個長相兇狠身材高大的男子緊繃著臉在客廳內來回踱步。時不時地用擔心和焦躁的眼神看向緊閉的臥室房門。
一個穿著高檔米蘭訂製西裝地銀髮老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抽著雪茄一邊說道:“三井君,稍安勿躁。”
三井很是不耐煩地說道:“我怎能不煩躁?這次來夏威夷事關重大。關係到我大日本帝國未來二十年在東亞地區的地位。眼看著與美國政府和軍方的談判就要開始,這最關鍵的人物卻突然受了重傷,這讓我怎能平靜?”
老人嗤嗤一笑,說道:“河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