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併攏,食指和中指伸直。在太陽穴前側位置一碰,隨後手臂微微一甩,敬禮的右手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隨即放下。
如果有熟悉世界軍事禮儀的人在,一定會認出,楊斌的軍禮是僱傭兵通用地軍禮。彎曲的無名指和小拇指代表了他們並不是真正的軍人,可以不遵循真正軍人的忠誠與正直。
不過在場沒有人認出楊斌的這套軍禮與美軍的巴頓式軍禮有什麼不同之處,簡潔有力的動作贏得了在場除了日本人之外所有人地喝彩。包括艾米麗,也被楊斌這瞬間展現出來地帥氣和瀟灑給惹得眼中異彩連連。
那些日本人雖然又色又蠢,但也知道眾怒難犯的道理。再加上一行人中地決策者和打手都已經被人打倒了,他們繼續留在這裡只有更加吃虧。當務之急,還是及早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將兩名傷者儘快送醫院為好。反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日本人帶著滿面的驚惶與怨恨,費力地拖著兩名傷者上了停在門口的高階轎車,一句話都不說,就離開了酒吧。
看著日本人倉皇逃離。酒吧內的酒客們發出了興奮的歡呼。一個看上去比較老成的酒客走到楊斌身邊,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年輕人。幹得好!”
“謝謝!”楊斌有禮貌地回應道。
“不過這群日本人來頭不小,你把他們傷得這麼重,後面麻煩不小。”酒客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楊斌,“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需要你可以打這上面的電話,我會給你作證的。”
“謝謝。”楊斌將名片收進自己的口袋,“但我想他們不會來找我麻煩的。”
男人聳聳肩,說道:“自信的年輕人。那好吧!祝你好運!”
說完,男人在吧檯上放下一張鈔票,走出了酒吧。
隨著男人的離開,其他的酒客也紛紛魚貫而出,當經過楊斌身邊的時候,他們都向楊斌說了同樣一句話:“幹得好!”
楊斌回應他們的是一抹自信的微笑,待酒客們都離開後,楊斌也在吧檯放下鈔票,拎起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
就在楊斌將要步出酒吧的大門的時候,艾米麗突然追到他身邊喊道:“請等等!”
楊斌轉過身來,一臉戲謔地說道:“小姐,我剛才不過是略施援手,舉手之勞罷了,如果你要因此以身相許來報答我的話,會讓我覺得不好意思的。”
艾米麗一口氣差點被喘上來,被楊斌的調戲之語噎得半死。她的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將情緒平撫下來,她假裝沒有聽到楊斌剛才的言語,強做溫柔地說道:“這位先生,我的確是想向你表示感謝。我叫艾米麗?凱勒,是珍珠港防衛司令官凱勒中將的女兒。您剛才幫了我,但也惹上了大麻煩,我不能就這樣離開會讓我良心不安。請允許我留在您的身邊,如果那些日本人因為剛才的事情找您的麻煩,我相信有我在一旁,會給您帶來很多的便利。”
“是嗎?”楊斌裝作思索的樣子,“如果您說的是真的,以您的身份,的確可以讓警方有所顧忌。可我有些弄不明白,您作為一個單身的年輕女子,還是這麼漂亮,貿然跟在一個陌生男子身邊,難道您不害怕嗎?尤其您是這麼的漂亮。”
艾米麗嫣然一笑,說道:“我相信我的眼光,您是一位有教養的紳士,否則的話,剛才酒吧裡這麼多人,您不會第一個站出來幫助我。何況,您一身戶外裝備,講話又帶有加利福尼亞口音,顯然,您不是本地人,您來這裡的目的是為了登山。我相信,您一定需要一個有著豐(炫)(書)(網)(題)(供)(下)(載)富經驗的嚮導,而我,則是一個經驗非常豐(炫)(書)(網)(題)(供)(下)(載)富的嚮導。”
“是嗎?”楊斌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艾米麗一番,“您說您是一位經驗豐(炫)(書)(網)(題)(供)(下)(載)富的嚮導,但您的一聲裝束卻絲毫不符合資深嚮導的習慣,您的膚色十分健康,小麥色的面板說明您經常在陽光下活動,可您的面板和經常出入山林的人在細節上有所不同,您的額頭沒有因長期戴遮陽帽而形成的色差,手上沒有經常撐登山杖而形成的老繭。說實話,您更加像一個經常在海灘曬日光浴的沙灘美女,而不像是一位熱愛挑戰極限的戶外運動人士。”
謊言被拆穿,艾米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說吧!小姐。您找上我絕不會是為了表示感謝這麼簡單。您一定有著其他的目的。”楊斌追問道。
艾米麗閉著眼睛做了個深呼吸,說道:“您說的對!我的確說了謊。我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