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沒有讓楊斌興起阻攔地心思。
倒是草加拓海和他手下的兩個值星官的射擊精度在這一輪射擊中一直保持在較高水平,幾十發子彈顆顆都飛到了楊斌身前,並沒有上演名為“脫靶”的諷刺劇。
不過,這些子彈也僅僅就飛到了楊斌身前而已,並沒有如它們的設計者、生產者以及把它們從槍膛裡激發出去的主人所預想的那樣鑽破目標地面板與肌肉、擊碎其下地骨骼、搗爛裡面的內臟,然後帶著一蓬血雨從目標軀體的另一側鑽出來,在目標身上留下一個碗大的難以癒合的窟窿。
只見楊斌手一伸。這些射向他的子彈就如同急剎車一般在他身前停了下來。懸停在空中靜止不動,而在子彈停下的那一瞬間,還能依稀看到子彈鑽破空氣而產生的一圈圈波動。這些振動圈環環相接,組成了一個個筆直的管狀彈道痕跡。
看到這不可思議地一幕,山本敬宗等原本就對楊斌有所瞭解的軍官們只覺得心頭一陣絕望襲來,此時此刻,他們真想如同川崎一一樣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再也醒不來才好,而草加拓海等潛艇組員則是瞠目結舌,腦子裡一片空白。既然槍都不管用。他們實在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武器來打倒眼前的敵人了,總不能抬著魚雷去撞吧?這東西根本不是人力能夠抬得起來的。
楊斌微微一笑,露出健康而潔白的牙齒——當然,在眾日軍軍官地眼中和惡魔在齜牙沒有什麼兩樣——他很得意,雖然這一招當初也對解放軍用過。不過當時他是撐起了一個球形地防護罩。雖然能夠將各個角度射來的子彈都擋住,可其施展地難度卻並沒有今日僅僅在身前召開一面防禦層這樣來得高。這其實和武術訓練是一個道理。拳打得再虎虎生威也是小道,只有將拳勁練到收放自如的境界,才能說已經登上了大雅之堂。如今的楊斌正是將自身真元的控制精度提高到了一個全新的層次,才能將真元防禦層凝聚在身前,而不是如以前只能向四周輻射形成一個球形。
楊斌輕輕打了一個響指,一道色澤妖豔的火苗出現在他手裡,隨著他的五指張開,這一小團火苗迅速擴大成了一道盤旋的火龍。楊斌身前的子彈剛一接觸這火龍的軀體,就被燒得通紅髮出灼熱而刺眼的光芒,繼而化成一道白色的煙氣消失在了空氣中。
“你們想要五分熟還是七分熟?”楊斌笑吟吟地用日語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雖然這個時侯整個地下船塢已經在這條火龍的影響下變得非常炎熱,但聽到楊斌此言,日軍軍官們依然覺得一陣惡寒襲來,他們腦海中立刻迸出了這樣一副景象——他們所有人都身處於一塊巨大的滾燙的鐵板上,被楊斌用長長的不鏽鋼夾子夾著在煎,一會兒煎正面,一會兒煎反面……等到所有人被煎到合適的程度,就被淋上蘑菇汁或者黑胡椒汁,配上西藍花或土豆泥以及煎雞蛋,被楊斌用刀叉切成一塊一塊的吃掉。
這樣的想象讓某些人崩潰了,幾個軍官嚎叫著往潛艇裡鑽去,還有幾個軍官為了避免遭受即將來臨的火焰洗禮,居然跳進了深深的水道之中。而更多的軍官則是兩腿發軟地看著楊斌,如同被蛇盯上的青蛙一樣沒有了思考和行動的能力。
當然,現場也不乏勇敢者。沒有了川崎一和山本敬宗的壓制,航空自衛隊幕僚長田母犬駿雄在這一危難時刻顯現出了難得一見的勇氣,他突然間高聲喊道:“李巖!松島菜菜子在我們手裡!如果你不想失去她的話,就放我們安全離開!”
田母犬駿雄欣喜地發現,他的話剛出口,楊斌的動作就明顯地停頓了一下。顯然,他的話起作用了。
田母犬駿雄心中暗喜不已,對自己的急智也有幾分得意,但他此時可不敢把這種欣喜、得意的心情表現在臉上。田母犬駿雄擺出一副誠懇的表情,繼續對楊斌說道:“李君,您的威能可以與神靈媲美,也許正因為此,您忽視了現代科技的力量。您沒有料到的是,您之前給松島菜菜子打的電話已經在第一時間被我們監聽到了,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已經派出了情報官將松島菜菜子控制起來。就在您進入基地的第一時間,我已經給負責的情報官下達了命令,一旦我超過半個小時不和他聯絡,他就會立刻開槍射殺松島菜菜子。李君是一個憐花惜玉之人,應該不會捨得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就這樣消逝在這個世界上吧?”
楊斌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田母犬駿雄。田母犬駿雄心裡有些緊張,他繼續攪動他那三寸不爛之舌,勸說道:“李君,我並沒有想要要挾您的意思。到現在為止,我們甚至不知道李君您為什麼會和我們為難,而我們也沒有為難李君的意思。之所以採取這樣極端的手段,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