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竟然不知?”
杜曉月在拜月教臥底十餘年,對於莫孤影的行事做派早已瞭若指掌,白玉安被他一說,心中尚存的一絲懷疑也蕩然無存,恭聲道:“是,是!屬下定然遵從教主之命,只求尊駕在教主面前美言幾句,請教主務必開恩賜下解藥!”
杜曉月淡淡地道:“你若是今後一心一意效忠教主,教主自然寬大為懷,賜下解藥。否則,這離魂丹七日內若無解藥,便即會神智迷亂,狂性大發,殺人放火無所不為,就連妻兒父母都不放過。”
他說著瞧了白玉安一眼,嘿嘿一笑,道:“早就聽人說白堂主四房夫人都是花容月貌,三個兒子也都是聰明伶俐,實在讓人羨慕得緊哪!”
白玉安聽得脊背一陣發涼,心中大罵:他奶奶的,別看你現在神氣活現,早晚讓你也嚐嚐我天風針的滋味!
杜曉月悠然道:“白堂主的天風針以機巧堂秘製的機簧鋼筒發出,威力之大,不在風雷二使的‘漫天風雨下西樓’之下,在下是羨慕已久了。”說著探手到白玉安兩臂衣袖中各自解下一個鋼筒,收入衣袋之中。
崔安上前解開兩人穴道,冷冷地道:“白馬兩位堂主都是聰明人,回去之後如何向嶽副教主稟告,就不用我多說了罷?”
白玉安對崔杜二人懷恨已極,但此時天風針也落入人手,更是全無反抗之力,相視一眼,一起低頭疾步走出。
崔杜二人躍上屋頂,眼見得這兩人都已離開,這才循原路返回,依舊從屋頂鑽入,將屋瓦重新蓋好。
此時夜靜更深,屋外也早已沒了偷聽監視之人,杜曉月坐在床榻上,長出了一口氣,低聲道:“只差明天給莫孤影送一封信,就萬事齊備啦!”
崔安奇道:“給莫孤影送信?”杜曉月笑道:“咱們本來就是想讓吳世琮和吳世�ё韻嗖猩保�衷讜偌由弦桓瞿�掠昂馱朗は苫鴆ⅲ�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