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徑直衝到劉邪面前,直視著劉邪如電般的目光,面上竟毫無懼色。
劉邪幾時受過劉巳如此的頂撞,頓時面色一沉,勃然怒道:“孽徒,難道你想造反嗎?”
“哼!造反?”劉巳冷然一笑,“不但造反,我還要殺你,來為阿弱報仇呢!”劉巳說罷全力施展功力,猛地撲向劉邪。
劉邪吃了一驚,全沒料到劉巳竟然會為了一個女子而對自己出手,倉促之間慌忙抵擋,但劉邪武功何其之高,交手不過三招,便已將劉巳的攻勢給全全封死,並厲聲道:“孽徒,你瘋了嗎?想你昔年為一己之私慾,將為師之死訊暗中公然武林,引得仇家殺入拳谷,導致整座拳谷覆滅,此等罪孽,為師都已饒你,而你如今,又怎能恩將仇報,背叛為師呢?大丈夫為求大業,又豈可心慈手軟誤了大事,你當真竟為了這個女子,要殺為師?”
劉巳再次冷笑:“你若不是覺得我如今對你還有些用處,怕是早已將我殺之洩憤了吧!想我劉巳何許人也,又豈能遭你利用?你殺了阿弱,納命來吧!”劉巳此時彷彿已被悲憤衝昏了頭腦,竟全然不懼劉邪的恐怖,說罷也不顧是否劉邪對手,憤然攻上。
劉邪又一掌迫退劉巳,厲聲喝道:“孽徒,你若再如此,為師可要下殺手啦……!”
但劉巳此時彷彿充耳不聞,被劉邪打倒一次又衝上來一次,劉邪開始還顧念他是自己的徒弟,不願傷了他的性命,但見他屢屢不改,當即動了殺機,怒狠狠道:“你即如此,也怪不得為師心狠了!”
劉邪說罷體內勁氣全力鼓動,歸殺一擊瞬間即出,正中劉巳。劉巳只覺全身一麻,隨即渾身經脈、骨骼節節斷裂,頓時慘呼一聲撲倒在地,猶死卻不能瞑目,眼中滿是憤恨。
劉邪啐了一口,毫不以劉巳的死為意,剛要轉身,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身後,已盡被御林軍給包圍了,根根長槍正對著他,在目視前方,見劉嘉等人正將中原王給團團護住,凝神注視著他。
劉邪眼見如此,心知此次遭此變故,大勢、良機均已失去,若再想刺殺中原王更是難上加難。劉邪心念於此,正待離去,卻聽得劉嘉急聲道:“前輩等等!”
劉邪心下詫異,連忙轉身、駐足,冷然笑道:“難道……你以為僅憑爾等這些人,就想擋得老夫的去路嗎?”
劉嘉卻坦然一笑道:“前輩之武功境界,已然達了天道,入了神之境界,又豈是我們這些凡夫俗人能強留住的,但前輩你那式五行變,晚輩卻突然想出了應對之招,還想請前輩賜教!”
劉邪笑道:“你是想誘老夫使出五行變?”
劉嘉輕輕一笑:“難道前輩不敢?”
劉邪皺了皺眉頭,說道:“五行變的威力固然是驚人,但同時消耗的功力也極其之大,只要五行變一旦使出,全身功力必定立時衰竭,到時候,爾等便可趁著老伕力竭之時,群而殺之,是否?”
劉嘉笑道:“前輩多慮了,晚輩知道施展五行變這樣的招式極為消耗功力,之後也與何昀施展過千手千尋絕技後的狀態是一樣的,全身真力必將極其匱乏……。”
劉邪憤憤道:“你既知道,又何必誘老夫出此必殺一招?要知道,若非在最後生死關頭,老夫也決計不會使出這一招!”
劉嘉道:“雖是如此,但晚輩卻也見過前輩你使出五行變,擊殺了何昀之後的狀態,當時你掠行的速度並不慢,相反還快如閃電,想來若是以那種速度,想要從這裡逃走也是不會很難得。”
劉邪略加思索了一番,點點頭道:“你說的也是,但若老夫與你比鬥,若是勝了,又當如何?”
劉嘉不假思索便道:“倘若前輩勝了,我劉嘉保證讓武林宗眾人退出這一役,永不再管前輩與中原王之間的恩怨,但若前輩敗了……”
劉邪介面道:“老夫若是敗了,便立即離開王宮,終生永不踏進王宮一步!但你雖是答應了,他們會答應嗎?”劉邪說罷一指劉嘉身後的武林宗眾人。
只見劉嘉略一頓足,便深沉地望向雲朝及其身旁的眾人。眾人眼見得如此,俱都沉默不語,心中全沒了底氣,但云朝卻坦然迎上劉嘉堅定的目光,彷彿覺得他眼中充滿了信心似的,也不知怎的,就這眼神,卻令雲朝對他尤為信服。
雲朝略一思索,便緩緩踏前一步,說道:“我雲朝便以武林宗宗主的身份擔保,倘若劉嘉敗了,我武林宗眾人便立刻離開此地,再不管這裡的是非恩怨!”
劉邪聽罷當即一笑道:“有云宗主一諾千金,老夫便也答應你了,出招吧!”劉邪臉面上雖是如此說,但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