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再難轉動分毫,端著酒杯的手竟慢慢往回縮,酒杯也一寸寸移向老闆娘張開的小嘴,而老闆娘的另一隻手卻再難動分毫。
老闆娘張大著嘴,卻驚愕的吐不出半句話,冷汗已順著她嬌媚的面頰流下,睜大的雙眼死死盯著那杯慢慢往唇邊移來的酒杯,那隻手似乎已不是自己的一樣,不聽任何使喚的要灌自己酒。老闆娘也當然知道自己喝下這杯酒後是什麼結果,但她也似乎怪不得別人,因為這杯酒本也是她自己喝下去的。
老闆娘轉動驚愕的眼睛,望向劉嘉。劉嘉仍是杵在那,一動不動,卻望著她只是冷笑。
就在老闆娘即將把酒倒入嘴裡的一瞬間,忽然有個人影衝了過來,一下便將老闆娘即將送入唇邊的酒杯打落地上,雪地上頓時冒出一陣白煙,這酒果然摻了劇毒。
也就在那人影打落酒杯的一剎那,劉嘉突然來了精神,猛地衝過去,對那人影就是一掌拍去。那人影沒料劉嘉會有如此的速度,躲閃已是來不及了,只得與他生生對了一掌,頓覺體內氣血翻滾,經脈似有逆流之感,趕忙運功調息,不多時吐出一口黑血,稍稍平息下來。
顯然掌勁已被化去,卻仍是受了不輕的內傷,那人挑了挑嘴角的鬍鬚,慘然道:“好詭異的勁氣,閣下出手間能立敗我二人,在下好生佩服。”
劉嘉見此二人已無戰力,話語再不留情:“蛇郎君,你與蠍夫人唱的是哪出雙簧?你不是想毒死我嗎?現在卻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你以為我能饒過你嗎?”
蛇郎君見事情已被劉嘉識破,慘笑道:“閣下好本事,七天沒有飲食,出手竟還如此了得,看來我還是低估你了。”
趙音子此時手腳雖不能動,卻可以開口說話了:“你是個怪人,你怎麼知道我就是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