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傷,損了這許多元氣,也休想在短時間裡可以恢復過來的。眼前這少年的恢復力,無疑是驚人的。
劉嘉笑道:“我已睡足了兩天,當然不想總這麼躺著,我自然是想起來幹些別的。”
青衫客奇道:“哦?你想幹些什麼?”
劉嘉撇撇嘴:“吃!我現在餓的要命,至少可以吞下一頭牛,再喝三大缸酒!”
青衫客大笑,道:“那好,老夫就請你喝酒吃肉!”
酒是好酒,是五穀釀的陳年佳釀,肉也是好肉,當然不會令劉嘉失望,是剛剛宰的小牛犢,摸了蜂蜜,已烤至七八分熟,正是下酒的好菜。
劉嘉吃的時候,當真不客氣,一句話也不說,當著這麼好的酒,這麼好的肉,他的嘴自然是塞得滿滿的,自然也就說不出一句話。他也或許之前是個客氣的人,但看道這麼許多好吃好喝的,便自然變得不客氣了。
酒已喝好,肉已吃足,劉嘉也彷彿渾身充滿了力氣,但他此刻,卻像是隻懶蟲,躺在這舒服的椅子上,動也不動。
青衫客苦笑,他實在沒見過這麼怪的青年。青衫客端起一杯酒,道:“小女頑劣,承蒙小兄弟相救,一杯薄酒,了表謝意!”
劉嘉立即站了起來,他也實在不是那種不懂禮數的人,忙道:“前輩嚴重了,我實不敢當,我還要感謝前輩給我治傷呢!”
青衫客與劉嘉痛飲了一杯,問道:“小兄弟還能喝嗎?”
劉嘉搖頭道:“我已喝的夠多了,前輩敬酒,晚輩也著實不敢當。”
“那好!”青衫客道。
‘好’字剛一出口,青衫客猛地奪過王猛手中長劍,劍光一閃,卻閃電般攻向劉嘉。
劉嘉大吃一驚,他知道自己似乎有點古怪,卻沒料到這個老者更是古怪,幾句話還沒說完,竟動起手來。
青秀兒也看得大吃一驚,驚道:“爹爹,你這是何故?”
青衫客也不答話,他的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