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客道:“可是,你好像還有仇人在外面等著你,你肩上的傷,好像也是他傷的。”
劉嘉苦笑,唯有苦笑,一個人若是被他的仇家所傷,畢竟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青衫客又道:“你就準備這麼走?你有把握對付他?”
劉嘉搖頭:“沒有,一點也沒有,也許,我還會死在他的手裡。”
青衫客道:“那你仍要走?”
劉嘉道:“我總不能在你這呆一輩子。”
青衫客嘆道:“那我送你!”
兩人邊走邊聊,青衫客問道:“你的仇人是誰,可以告訴我嗎?”
劉嘉苦笑道:“西南毒教的教主,西南正虹。”
青衫客皺眉道:“西南毒教的教主?他很厲害?”
劉嘉嘆道:“說實話,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在獄中七年,聽得他的傳說可不少,別人都說他是一個很可怕的對手,尤其是他的毒掌,更是厲害。而且,他還殺人不眨眼,如果誰被他盯上,遲早會被他毒死!”
青衫客問道:“是哪個監獄?你怎麼會在那裡呆了七年?”
劉嘉答道:“原都,十里城外的絕獄禁地,因為我殺了人,就是西南毒教教主的兒子--五毒子!”
青衫客讚道:“殺的好!此等害人的敗類,殺的實在大快人心!”青衫客頓了一會,又問道:“是不是燕長青抓你進去的?”
劉嘉奇道:“前輩認得他?”
青衫客捋了捋青須,道:“他是老夫的徒兒。”
劉嘉苦笑:“奇怪,為什麼穿青衣服的人,都和前輩你有關係?”
青衫客奇道:“老夫卻很是奇怪,他本從不願管江湖中恩怨的,怎會把你抓進去?”
青衫客道:“他如果不抓我去坐牢,我或許就活不到現在,想必前輩也見到過我胸前的那五道傷痕!”
青衫客點點頭:“當時,這已足可令你致命,況且,你的仇人也不可能放過你!”
劉嘉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青衫客又道:“想我那徒兒,與我道不同不相為盟,若不是經你提起,老夫倒也著實差點忘了!”
劉嘉好奇,問道:“怎麼?燕長青有哪點不好?前輩莫非記恨於他?”
青衫客嘆道:“也不是那麼回事,不過老夫就這麼一個徒兒,本想讓他加入武林宗,一同抗敵報國,我也好把這點衣缽傳與他,甚至秀兒,唉。。。”
青衫客說到這隻嘆息一聲,不再說話了。
劉嘉不是笨人,已猜出十之八九,道:“秀兒姑娘心地善良,容貌又猶如天仙,總會嫁個好人家的!”
青衫客又長嘆一聲:“唉!秀兒就是太老實,就怕我日後不在她的身邊,她會被人欺負!”
劉嘉勸慰道:“前輩何必如此想,若有人膽敢欺負秀兒姑娘,我劉嘉是一萬個不答應,便是拼了性命,也會護她周全!”
劉嘉這幾句說的義正言辭,青衫客不禁感動道:“有你這句話,老夫也便放心了。若日後老夫戰死沙場,你一定要照顧秀兒,再者把她交給我那徒兒也行,老夫心裡總算有個依託!”
劉嘉寬慰道:“前輩何出此言,前輩你也定是不會有事的;但話又說回來,燕長青做了一名捕頭,抓盡天下惡人,難道不好嗎?”
青衫客聞言,直皺眉頭,道:“你是不瞭解,那絕獄中會有什麼好人,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包括那獄長楊路也不是什麼好鳥,他成天跟這樣的一些人混在一塊,直叫老夫寒心!”
青衫客聞言,直皺眉頭,道:“你是不瞭解,那絕獄中會有什麼好人,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包括那獄長楊路也不是什麼好鳥,他成天跟這樣的一些人混在一塊,直叫老夫寒心!”
劉嘉聽得青衫客一言,想想自己這七年在獄中所見所聞,也卻是如此,這絕獄的牢頭、捕快,包括獄長楊路,哪個是善類,有的剝削的犯人家屬,便是傾家蕩產還嫌不夠。但轉念到燕長青對於自己的幫助,還是說道:“但燕長青絕不是那樣的人,我看得出!”
青衫客嘆息一聲道:“他的確不是那樣的人,但老夫確是不能容忍他與那樣的人共事!”
劉嘉見青衫客如此說,當下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只是沉默著。
青衫客見劉嘉不說話了,便岔了開話題,問道:“你打算以後怎麼辦?你總不能讓一個仇人永遠跟著你。”
劉嘉說不出話來,他也知道後面的路很不好走。
青衫客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