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緊要關頭,突聽青衫客傳來哈哈笑聲,只見他拔出長劍,高聲呼道:“鳳姑娘,老夫來助你!”
劉嘉見青衫客氣色恢復,心知他體內蛇毒已被逼出,已無大礙,不由放下心來。卻不知苗疆女還在旁邊窺探,見青衫客竟將蛇毒給逼了出來,忽然道:“青衫前輩,你難道不想知道自己女兒的下落嗎?”
青衫客聞言一顫,忙奔過去,舉著劍道:“老夫早知小女是被爾等擄了去,快說!你將秀兒藏哪了?”
苗疆女料到青衫客不會傷害自己,便用手輕輕地拔開他的長劍,故作神秘地道:“此事機密,前輩請附耳過來,若是被我家主人知曉,是我將此事傳將出去的,我會被遭到萬蠱噬體的。”
青衫客覺得事有蹊蹺,但又心念秀兒安危,還是附耳過去傾聽。
劉嘉看得好是奇怪,忽見苗疆女面上露出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陰笑,劉嘉心中一緊,心道不妙,頓時急道:“前輩當心!”
但哪裡還來得及,只見苗疆女忽地張開小嘴,便從她口中吐出一陣奇香的白煙,正噴在青衫客臉上,青衫客只覺眼前一花,頓覺渾身痠軟乏力,“哐當”一聲,長劍便已掉落地上。苗疆女迅疾點上青衫客周身幾處要穴,負起他便發足狂奔。
此女一面負著青衫客狂奔,一邊說道:“黑白雙煞,我先帶這青衫老兒回去覆命,你二人解決了他們,也快快跟來啊……!”苗疆女心知此雙煞已是決難取勝,自己擄了這青衫客回去,也好有個交待,當下腳不停歇,眼見著便將消失在眾人的視線內。
劉嘉心中大急,不顧傷痛想追過去,但見苗疆女越行越遠,已極難追上。再看鳳鳴,已被白煞逼得漸漸招架不住。劉嘉狠狠一咬牙,心念一決,忙奔過去幫助鳳鳴。
雲朝遊鬥黑煞一人,頓覺輕鬆許多,果然不出二十招便尋得黑煞一個破綻,玄鐵重劍猛地刺了過去,但他似乎不願傷及黑煞性命,劍到中途忽地掉轉方向,劍柄朝著黑煞胸口猛地撞了過去,只聽“嘭”的一聲悶響,直將黑煞撞飛出去一丈,跌落地上,長鞭也脫手而出。
白煞與劉嘉拆了幾招,頓覺其拳勁異常迅猛詭異,又見黑煞戰敗,當下也是不敢戀戰,忙擲出短劍逼退劉嘉,慌忙掠往黑煞身邊道:“走!”說罷提起黑煞,縱身往遠處掠去。
雲朝剛想去追,便聽得“哇”的一聲,忙轉身望去,卻見劉嘉竟吐出—口黑血來,料想便是蛇毒未曾逼出就運功對敵,導致蛇毒侵體所致。但就這麼略一分神,黑白雙煞便已消失不見了。
雲朝見狀嘆道:“罷了,窮寇莫追!”忙奔到劉嘉身旁,略一搭脈,便緊皺眉頭道:“糟糕,毒已入腑!”
鳳鳴聞言,頓時急得哭了,顫聲道:“公子,你一定要救救劉大哥,他這都是為了救我!”雲朝連忙道:“鳳鳴,你快護著四周,我要為劉嘉運功逼毒,切不可受了他人的干擾!”
鳳鳴忙點頭,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動靜。雲朝也趕忙催動體內浩然劍氣,配合著劉嘉體內的先天罡氣,強力驅除蛇毒。
二人正自強行驅除蛇毒,突然傳來一陣輕輕的嗤笑聲,只見一灰衣人自一棵大樹上飄然而落,慢慢踏前一步,衝著鳳鳴微笑道:“小姑娘,你讓一讓好不好?”
風鳴忙“嗆”的一聲拔出寶劍,厲聲問道:“你是什麼人?快躲開!”
劉嘉與雲朝陡然一驚,只見來者體態修長,揹負著雙手,緩緩地朝著三人走來,赫然竟是劉巳。只見他依然如故,滿臉仍是笑意盈盈,但這張笑臉下,卻藏得滿是陰險毒辣。
劉嘉見劉巳慢慢朝著鳳鳴逼近,與雲朝都是暗自著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苦於運功逼毒,也是不敢分神說話。
眼見著劉巳越逼越近,鳳鳴忽地一抖長劍,指向他厲聲道:“你不要再過來了,否則本姑娘對你不客氣!”
但劉巳卻是滿面笑意,好像全沒聽到,仍是慢慢前行,忽地一遊一滑,步伐如蛇般詭異迅速,瞬間便閃至鳳鳴身側,只一下便點住了她的穴道。
鳳鳴一驚:“你……”
劉巳卻輕輕地拍了拍她,打斷她的話說道:“放心,我是不會傷害你的,我前來,只不過是想索取一樣東西。”
說罷又施施然往前邁了幾步,望著劉嘉輕笑道:“我知道,你體內有執行‘鶴形風刃’的‘木之氣’,只要你答應,將它傳於我,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們一根寒毛。而且…我還會教你‘蛇形傷脈’,這麼划算的事情,我想…你不會不做吧!”
劉嘉想到劉巳以前的種種惡行,不禁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