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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恐怕全府上下都要知道他們的新少夫人被大少爺冷落,變成了閨房怨婦。

——怨婦就怨婦,那白什麼什麼,我看你這次還去出牆?不讓白老爺打斷你的腿!

第9、10章表哥表弟

白大少爺今日剛一回府,便在下人的竊竊私語中被白老爺叫去捱了半天的訓,勒令他不許隨意出門,要出行必須有人跟隨,辦完事即回!幾乎要將他禁足在家裡!最後才知道,罪魁禍首就是幾張被風吹走的詞。

——他的新夫人,裘寧弦寫的詞!

他捏著那張紙大步走向新房,走到門口略略停頓,深呼吸壓了壓心裡的煩亂,才抬手敲門——屋裡傳來一聲慵懶的“進。”連個“請”字都懶得被她吞掉了。

那懶洋洋嬌憨憨的聲音讓他微微一頓,不知道現在進去是否合適,推開門,一眼便看見寧弦懶懶地歪在躺椅上剝葡萄,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哪裡像個“閨房怨婦”了?

寧弦抬頭掃他一眼,便繼續專心在手上的葡萄上面,頭也不抬地道:“稀客,似乎從新婚第一天之後白大少爺就沒來過我這房間了,坐。”現在的她,看起來就如同一朵醉臥枝頭的嬌芙蓉,混著柔媚和慵懶,絲毫不因為白墨的到來而有什麼不自然。

他將那張詞放到她面前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太閒了,練練字。”

“你——!”白墨深呼吸,這件事是他欠她,他不責問……“既然只是練字,練完的紙張就請收好!”

“風大,不小心吹走了。”

冷靜,冷靜——“應該不會那麼巧,每天都有風,而每天都‘不小心’,對吧?”

寧弦這次倒沒反駁,出乎意料的點點頭。

白墨本能地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她答應得太容易……寧弦剝完一個葡萄正要往嘴裡送,抬頭卻見白墨還站在這裡,拿葡萄的手停在半空——面對這個傢伙,葡萄也會變得不好吃。她故作茫然地問道:“白大少爺還有事?……要吃葡萄麼?”

白墨頓時有種雞同鴨講的無力感,轉身便要出門,然而一回身,一副大字就貼在他身後的雕花隔斷上——

水紋簟映青紗帳,霧罩秋波上。

一枝嬌臥醉芙蓉,良宵不得與君同,恨忡忡。

——她、絕、對、故意的!!

欣賞著白墨憤然離去的背影,內室的帳簾後面走出一身白衣的妖嬈風骨,木鳶再一次端量著雕木隔斷上的字,摸著下巴自得而陶醉的點頭——

“一枝嬌臥醉芙蓉”——這句話,形容得是多麼貼切,多麼傳神,多麼讓他自己都不得不崇拜自己的文采——

他坐下來,從寧弦手裡搶走那顆剝好的葡萄塞進嘴裡,說道:“斷絃兒,你這夫君生起氣來的模樣還真好看。”

寧弦低頭看看自己空蕩蕩溼淋淋的手,再看看一邊回味美人一邊品嚐葡萄一臉饜足的妖孽,怎麼就覺得他們好像一對合計著如何來氣死正夫的姦夫淫婦?

“我說斷絃兒,用不用我和語霖去幫你探探你那夫君外面的小情人?”

“你去查那個做什麼?”

“你不是那麼寬宏大量要讓他們這麼繼續下去吧?自然是解決掉那個女人,把他搶過來——”

“免——了!”寧弦做了個堅、決、不、要!的手勢,“他不是我那盤菜!我只要給他個教訓,讓他被白老爺禁足不能去會他的小情人已經夠他受了,我可沒有榜打鴛鴦的惡劣興趣。”

木鳶看怪物一樣的看著她,“你和他才應該是一對鴛鴦吧?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對那個女人感到好奇?”

“跟他做鴛鴦死守一輩子我會活不下去!我跟他,就是雞不同鴨講,這輩子走不到一條道上!有那個時間去為他和他的情人好奇,我還不如好奇一下我將來的姘頭在哪裡!”寧弦擦了擦手起身www。③ü ww。сōm,懶得和他在這裡說,不如去找語霖打發時間。

木鳶對她升起的興趣被這一句話瞬間熄滅——果然不管外表怎麼變,假正經也變不成真的——他喜歡的是那種“良家”的調調,毫無疑問。而對於跟自己有著相似氣味的人……實在提不起興趣來。

木鳶又摘了一顆葡萄塞進嘴裡,也許……他可以先去會會那個白大少爺。

自從方才二人徹底攤牌,白墨已經完全瞭解他這個看起來嬌若芙蓉的新婚妻子既不嬌,也不弱。本來就不喜歡和她有過多接觸,這下完全不打算靠近新房了。只是新房本來就是他的房間,書房也在同一個院子裡,被禁足在家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