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了毒勒令他交出東西,然而東西已經被他賣了錢,根本無法還,又趕上毒發,便從此在家裝病。
寧弦忍了又忍才沒有乾脆出手宰了他,可以想見,過去慈笙和杜家給他收拾了多少亂攤子,最後終於搭上了一切。
寧弦並不曾小看那個所謂的地頭蛇,就連那幾個小小的打手,都如此有眼色,進退一致,足見這位老大的實力。但是隻有有關慈笙和杜箏年的事情,她不想把鳳扯進來。她沒有通知鳳,自己一個人帶了兵器出門。
才剛走出門口,眼睛裡紅豔豔的一團就讓她寒冷的停住腳…………當做沒看到吧?繼續走走走——超冰凍冷光眼刀襲擊!
寧弦狠狠地打了個冷顫,餘抖未消地轉過身……
“啊……鳳,真巧,你也要出門?”
鳳抱劍等在門外牆邊多時,半冷不熱地勾了勾嘴角——“我還在想你打算什麼時候‘看見’我?”
“我只是,有點事情急著去辦,不是故意(無視你——這三個字乃有膽子說出來麼?),真的……”
“東籬先生說他解不了毒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去,不過我不太能想到你會不會來找我。”寧弦苦笑,“其實你想到了,所以才在這兒等我。”
“若我不來,你就打算自己一個人去了吧。但是我比較希望你是因為沒有找到我所以才自己一個人出來。”
“我現在這麼說還來得及麼?”
鳳露出個無可無不可的笑容,走近她身邊道:“就讓你騙一回。”
寧弦臉上不自覺地跟著掛上笑容,鳳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讓人跟他在一起這麼溫暖的呢。很軟,很暖,有一點點膨脹……
走在他身邊,可以想起曾經很多次和他走在一起,只是每一次,都漸漸有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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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什麼人!?”
寧弦淺淺一笑,“我們是方家來的人,請代為通報。”
這樣一個嬌嬌媚媚的女孩子出現在這種地方著實讓看門的人一愣,頭一次面對這麼客客氣氣的通報請求,只能恩恩啊啊兩聲,不知道該怎樣回禮,只道:“等,等一下,我去問問。”看著看門的人一路小跑進去,鳳轉頭,臉色臭臭地問道:“你幾時學會這樣‘笑臉迎人’的?”寧弦應該是個更不解風情的人吧?
“有嗎……”寧弦難解地摸著自己的臉,“其實我很早就有考慮改變形象的問題啦……好像這一型別的人比較容易討好吧,例如東籬大叔啦,越姬啦……”
“…………你果然還是介意越姬嗎?”
“哪有?”
兩人站在人家門口竊竊私語,這當口看門人已經又一路跑出來,“你們,進來吧,老大要見你們。”
寧弦停止了跟鳳的閒扯,走進院中。只見前廳內已經有兩個人等在那裡,一個生的虎背熊腰,讓寧弦第一時間就聯想到棕熊。另一個倒長得比較尋常人,精壯結實相貌普通但還比較順眼——只是棕熊坐著,人類站著,顯然棕熊才是老大——第一個練習“笑臉迎人”的物件是棕熊,真是頗為鬱卒。“這位就是原老大?”
“沒錯,我就是原天霸,你們是方家來的人,那麼就是為方家那臭小子的事情?”“的確是為了‘方’箏年的事情……”
“他的事情沒什麼好說,還東西還錢,再廢他一隻手,就這麼簡單。”
寧弦心裡頗為贊同地考慮著廢掉杜箏年一隻手之後他安分一點的可能性…………嘆氣,她還是做不到吧?
“不知道要怎麼樣原老大才能放過方箏年?”
“這個也簡單,只要你能挑了我這小地方,自然可以放過姓方的小子!”原老大看著寧弦和鳳打量了一番,“這個小姑娘,就是抽了我手下的人吧?”他早已經從手下那裡聽說了,從手下的形容來看,應該不會有第二個這般容姿,卻這般膽識的女人。
——挑了?寧弦的嘴角抽了抽,最後還是要用這種最直接最原始的暴力手段麼?對於她來講這是常有的事,不過,這一次畢竟是杜箏年理虧。
“原老大,咱不必這麼傷和氣吧?”都快要忘記了,她可是和鳳出來散心談戀愛的,又搞得這麼血腥?難道她和鳳這種組合看起來就很容易招腥風血雨?
“看你們一個小姑娘一個小白臉兒,就給你們個機會,我們打擂臺,各出五個人,車輪戰,就定在明天——你們若是三勝,我就只要東西和銀子,若是五勝,就絕不再追究,此事一筆勾銷!”“好!就這麼說定!”寧弦立刻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