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變成她那樣麼?”
“正常來說都不會吧……”她那個怎麼看都是個別情況,十年難遇的好不好。
白墨轉回頭,視線不知落向何處,鬱結道:“我沒想過會是這樣收場……寧弦……”轉頭——咦?寧弦人呢?看著旁邊突然空蕩蕩的位置——難道自己已經喝多了?
…………果然喝太多還是不好吧?還是趕緊去睡覺。
——喝完酒就趕緊睡覺,這是一個良好的習慣,可以有效減少酒後失態的發生。請各位同學向白摸摸同學學習。
連喝了酒之後都這麼有條不紊,這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無趣。
與此同時,在白墨方才所坐之處不遠的屋頂上,寧弦扒開捂在嘴上的某隻手,轉頭盯著突然把她“劫”上來的鳳抗議道:“幹什麼突然把我拉上來?我們正在說話!”
“再說也沒有什麼好話。”鳳冷道,手依然牢牢匝在寧弦腰上沒有放開——一個失意的男人,和一個在名義上本就可以和他很親近,而且長得並不難看,性格又不討厭,並且還容易心軟的女人在一起,最後能說出什麼好話?
鳳突然把寧弦撈上來之後便一直伏在這裡,見白墨走了才順勢坐下來,寧弦幾乎是被他圈在懷裡坐在他身前,緊緊地貼著他的身體。
身後溫熱的身體讓她覺得不自在,她很想問:關你個NIAO事。可是本能地感到很沒膽——偶爾,她不承認一直會這樣,只是很偶爾,鳳會讓她感到無從應對。就像——白墨會讓她覺得,拿這個人很沒辦法,完全無力。
“他已經走了,我可以下去了嗎?”
鳳沉默片刻,才放開手,看著寧弦跳到地上,抬頭對他道:“鳳,別再做這麼莫名其妙的事情。”她強作鎮定地說完,幾乎落荒而逃。
還沒有跑到房間便看到木鳶已經一副準備去睡的模樣,衣衫半敞倚著廊柱笑盈盈地望著她,“這麼驚魂未定的,偷情去了?”
“再亂說我滅你哦!”
“喂,好歹我是你目前正式的姘頭,別那麼不客氣吧?”他笑著踱到寧弦面前,壓低聲音道:“有什麼事就來跟我說,你知道,我這個人可是很有責任心的,當姘頭,就全面服務,嗯?”木鳶說完笑著離去,搞得寧弦一頭霧水——為什麼大家一個個都莫名其妙的?
只是才一轉身,她就大概明白了木鳶的意思——只見越姬站在暗影處的廊柱後面,似乎已經在那裡等了很久——是來找她的?不過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