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生生的就是隻大黑熊,看不出來才笨呢。”看著那熊妖,又想:“嘿嘿,原來是個傻妖怪,不打自招了。嗯,你是熊妖,剛才叫那瘦子做‘蛇兄’,想來你們是一熊一蛇啊。他奶奶的,原來是兩個畜生修煉來的,不知道有多少道行,就出來作精害人,今日活該你們遇到我衛風衛小仙,死定了!”
那熊妖腦袋魯鈍,皺眉對那蛇妖道:“蛇兄,我已經變化過了,怎麼她琿看出我是熊變的?難道是我修煉的不到家?”
那蛇妖本就有些瞧他不起,隨口道:“哪裡,一定是這小姑娘胡亂猜的。熊兄修煉日久,妖力深厚,比兄弟我強了不知多少倍呢。”
熊妖這才展顏作笑,對衛風道:“好啊,原來你這小姑娘懵我來著,瞧我怎麼制你!”張開雙臂,向衛風躲身之處猛撲而至。
衛風有心逗這熊妖,一面大聲尖叫著,一面左繞右閃,在屋內戲耍他起來。因他每次躲過熊妖的撲擊都在不容髮間,而且故意躲的極為狼狽,是以兩妖並未看出什麼破綻,只道是這小侍女為人機敏,步法靈活,根本沒往別處去想。
那蛇妖見熊妖尋上了侍女,自覺無聊,轉身走到繡床前坐下,對著背朝牆面、由豬八戒變化而成的公主道:“美人兒,我來了!”
他前幾次來時只這麼一聲叫,便將真正的車遲國公主嚇得渾身發顫,擁著棉被滾爬到床裡不敢出聲,不想豬八戒為了故意引他上勾,好一舉擒拿,竟嗲聲嗲氣地道:“大王既然來了,那還傻站著等什麼?快快脫了衣服上床啊,人家都等死了嘛。”
衛風在那邊與熊妖兜圈子玩,也聽到豬八戒這話,差點沒暈了過去,心道:“不是吧,這老豬裝起娘娘腔來真令人噁心,我吐!”
那蛇妖卻哪裡曉得其中變故?聞言到“公主”之言,不啻於天音妙樂,搓手乾笑道:“公主,我前幾次來時,你對我又懼又恨,怎麼今次卻對我如此好,難道是想通了?”
豬八戒背對著他,吃吃笑道:“是啊,想通了。做公主一點也不好玩,人家想著能隨大王回去做個押寨夫人,日日夜夜陪伴在大王身邊呢。大王,你說行不行嘛。”
那蛇妖喜不自禁地道:“好啊,公主,我這便帶走你。嘿嘿,前幾次就想強行把你擄去我山洞裡,可又懷你尋死,這回要好。來,寶貝兒,我來抱你走。”彎下腰去,伸出雙臂便要去攬豬八戒所變“公主”的“小蠻腰”。
他雙臂塞到豬八戒身下,用力向上一抬,只覺“公主”身體極重,驚歎道:“真是想不到啊公主,看你這身材嬌小玲瓏的,一陣風就能颳得走,卻是這樣的重法!”
豬八戒忍住了笑,說道:“你急個什麼啊,此番既然來了,索性就在我這床上睡一夜,天亮了再走不遲。你那個同夥就由我那個侍女陪著耍樂。”
那蛇妖見熊妖兀自追逐著衛風所變的侍女,連個衣角也沒撈到,反而累得滿頭大汗,嘲笑道:“熊兄,你身子笨重,似這般的追法,怎麼也逮不住她的。你就不會使些手段麼?”
那熊妖猛然省悟,停下步子,喘了幾口粗氣,道:“這小姑娘太油滑了!太油滑了!嘿嘿,我不跟你糾纏了,看我怎麼逮你。”雙臂一抬,道聲:“長!”生滿了黑毛的雙臂陡然長了丈餘,雙手正好搭在衛風的肩頭上,用力抓緊,又叫了聲:“收!”雙臂迅速縮回。
衛風身不由己,“哎喲”一聲,雙足站立不住,一個身子隨之熊妖回縮的雙臂向後退卻。
那熊妖向上迎去,雙臂一環,將衛風抱在懷中,嘿嘿大笑道:“小姑娘,小美人,我看你還往哪裡跑!”用力扳過了衛風的身子,又道:“來,讓本大王親一個!”
衛風見他伸頭撮嘴,一張黑臉向自己湊來,不由一陣噁心,忍不住脫口大罵:“日你個妖怪混蛋醜熊精,照打!”抽出右手,照準了那熊怪的左腮幫子猛力便是一記耳光。
那熊怪反應本就遲鈍,更兼懷中抱著位“美人”,慾火高灼,根本未曾提防,眼見“美人”的巴掌打過來,竟沒能躲掉,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左腮實實捱了一下。本來他的左腮右腮大小無異,但這回卻出現了明顯的不同,左腮部分高高腫起,跟多長塊肉似的。
饒是這熊怪皮糙肉厚,卻也覺得被打之處如被燒一般火辣辣的痛,左手去捂左腮,右手兀自不肯放開衛風,怒道:“奶奶,你敢打我,老子吃了你!”氣惱之下,竟然現出原形真相來,果然是隻黑毛大熊,悶吼一聲,張開血盆大口,向著衛風腦袋咬下。
這時那邊的蛇妖剛剛脫去衣衫上床,他正欲與“公主”快活一番,卻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