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看著手中的銀錠,眨了眨眼睛,奇道:“打賭?打賭也能掙銀兩麼?你們打的什麼賭?”
衛風道:“我說我有祖傳絕技‘鐵拳無敵’,打遍天下無敵手,可有個老小子偏就不信,掏了錠銀子非要讓我打,說只要我把銀子打扁了就給我。結果……嘿嘿嘿……”
那少女介面道:“結果你就把銀子打扁了,銀子就成你的了?……”
衛風大是得意,說道:“是啊,小美……大姐……咳咳,我就這麼輕輕一拳下去,銀子就‘啪’的扁了!不信你瞧瞧,銀子上還有我的拳頭印子呢。”
那少女將銀錠拿到眼前細細辨認,突然喜道:“啊,果然有拳印!你好厲害!”
那青年男子滿臉羨慕之色,說道:“能把銀錠打成如此模樣,非有極深的功力難以辦到。想不到兄弟你年紀輕輕,竟是位深藏不露的高人,倒是在下兄妹眼拙了。”
衛風擺了擺手,道:“什麼高人低人,咱們也差不多高!大哥大姐,這銀子是兄弟我的小小一點心意,說什麼你們也得收下。”
那青年男子搖頭道:“不行,我們不能要,還是兄弟你留著自己用!”
衛風堅持要給,那青年男子卻是執意不收。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僵持了半天,倒把那少女晾在了一旁,無話可插。
衛風大是無奈,看了那少女一眼,心中忽地一動,說道:“大哥你不肯收,這銀子我也不想要啦。嗯,不如這樣罷,今天我作東,咱們一起吃頓飯去,交個朋友,行不行?那那那,大哥,這回你要是再推辭了,兄弟我就要傷心透頂,一蹶不振了!”
那少女聽他說到“一蹶不振”時,不由“撲哧”一笑。
衛風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話,訕訕一笑,側眼斜睨了那少女一眼,見她杏眼流波,笑得極是嫵媚,不由心神迷醉,暗道:“小美人,你笑起來可真是好看!”
那青年男子見衛風滿臉誠意,微微猶豫了一下,隨即朗聲道:“好!我若再行推辭,倒顯得婆婆媽媽的不爽快了!兄弟,我們兄妹捧你的飯場去!哈哈哈……”
衛風大喜過望,跟著一陣大笑,欣然道:“太好啦!他奶奶的,咱們一定要把這十兩銀子花乾花淨,一分不剩!”
那少女驚道:“什麼,花十兩銀子吃一頓飯?!那怎麼能吃得完?我和哥哥平時吃飯,最多也就是用去十幾個銅板。”
衛風道:“十幾個銅板吃個……咳咳……能吃個什麼……”還好他及時轉口,否則一個“屁”難免要衝口而出了。
他眼光忽地又瞟向那少女的胸膛,(炫)恍(書)然(網)道:“明白啦,你們吃的是一定是大白饃頭……外加鹹菜!”
那少女眨了眨眼,道:“是啊,饃頭好便宜的,鹹菜吃著也不錯啊!”
衛風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道:“饃頭是便宜……便宜啊……嘿,不過也有極貴的,我以前就有花過五百兩銀子吃兩個的,還就只吃了那麼幾口!”
那少女“咯咯咯”一陣嬌笑,笑聲脆如銀鈴,說道:“你騙人啊,哪有二百五十兩一個的饃頭?哈,那饃頭難道是用金子做成的!”
衛風道:“不是金子做的,是用‘肉’作的……那兩個肉饃頭上面都還帶個紅棗兒呢。”說著吃吃一笑。原來他想起了當日在潁州城‘鳳香居’時,與鳳兒姑娘一夜銷魂的情景,鳳兒胸前那兩座玉峰鼓鼓脹脹的,摸著又軟又彈,吃著香又嫩,豈不就是兩個白白的肉饃頭?
他想著想著,色心大動起來,又去偷眼溜看那少女的胸脯,只是礙於那青年男子在旁,也不敢太過放肆了。
那少女哪裡肯信他說的話,撇了撇嘴道:“饃頭哪有肉做的?你吃的恐怕是肉包子罷,可是肉包子也沒有那麼貴的啊。”
衛風見她一臉的茫然不解,心裡不由樂翻了天:“哈哈,小美人兒還是個不通世事的雛兒呢,我話都說得這麼‘顯眼’了,居然還是聽不懂。”
就聽那青年男子在一旁說道:“兄弟,我們在城東‘平安客棧’租的有間房子,待先把這裡零零碎碎的東西收拾回去後,再隨你一起吃飯……”
衛風道:“好啊,我幫你們拿!”說著走過去就要搬那個大箱子。
那青年男子忙道:“這箱子裝的都是重物,還是我來罷。”話猶未了,衛風已伸出右手來,抓起了那箱子的一角,輕輕放到自己肩頭之上。
青年男子“啊”的一聲,登時呆住。這箱子他平日搬來扛去,差不多要用上全身之力,還要妹子在旁用手相扶才能走路,而衛風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