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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咱們兩個大小也差不多。我「楊大姐」、「楊大姐」的叫你,叫得挺彆扭……你名字叫楊雪櫻,我還是叫你小櫻罷。”頓了頓,肅聲道:“老天爺在上,土地公在下,我衛風在此發誓:我若負了小櫻,定遭天打雷劈、亂箭穿心、五馬分屍……”

楊雪櫻皺眉道:“你幹嘛要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來?我信你就是了。”

衛風正色道:“我這誓還沒發完呢……你成了我老婆後,咱們就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管何年何月何日生,一定要同年同月同日死。從今以後譽辱不分,不分你我,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我的……”

他想起什麼便說什麼,如同連珠炮一般,兼之吐字不清,非但楊雪櫻沒能聽清楚,就連自己也是出口即忘。

楊雪櫻待得他說完了,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道:“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話!亂七八糟的,虧你記得住!”

衛風微微自得,道:“你相公我自小聰明絕頂,並世無雙,算命的先生都說是個狀元之才!”

楊雪櫻道:“那你為什麼不去考狀元?”

衛風道:“我對狀元郎可沒什麼興趣。做了狀元郎、當了官,便會整日被一大幫子人前呼後擁的圍著,煩都會煩死!倒不如清閒著的好……他媽的,跟一幫子朋友吃喝嫖……咳咳……吃喝玩賭?那多痛快!再不然也可以在家裡陪陪老婆你……”

楊雪櫻粉面微紅,輕輕啐了一口,低聲嗔道:“誰是你老婆?胡說八道!”

衛風見她一副嬌羞難抑的模樣,心內樂翻了天,大聲道:“你不願意做我老婆是不是?罷了罷了!我走了!”拿開了楊雪櫻的雙臂,腰際一拱,下了木床。

楊雪櫻急道:“啊,不要走!”

衛風回過身來,道:“強扭的瓜不甜。你既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咱們就當沒見過、沒認識過,各走各的路。”

楊雪櫻從未看過男子身體,自己的身子也從未在外人面前露過,此刻見衛風與自己裸體相對,不由大窘,將衣衫往身上拉了拉,漲紅著臉道:“咱們既有了……有了夫妻之實,我就是你的人了,不嫁給你,還去嫁給誰?我……我這輩子是跟定你了。”

衛風聽她如此說,心道:“「女人只要跟男人那個了,就會對他死心踏地的好」……哈,那白兔子說的就是有理!看小美兒羞羞答答的,那是非我不嫁了!」 “嘻嘻”一笑,道:“好老婆,那你叫聲「相公」來聽聽!”

楊雪櫻“啊”的一聲,道:“現在就叫麼?咱們……還沒成婚呢……”

衛風擺手道:“什麼婚不婚的!我叫你一聲老婆,你叫我一聲相公,咱們就算是夫妻了。”大聲叫道:“老婆!”

楊雪櫻朱唇緊抿,心中只覺甜甜蜜蜜,微一猶豫之下,便也叫道:“相公!”

衛風哈哈大笑,將她從床上抱起,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下,唱道:“老婆美啊老婆香,老婆是個大俏娘,相公看著心發癢,急不可耐抱上床……”末了,重又將楊雪櫻平放在木床之上,呆呆看著她白嫩光潔的玉體,道:“老婆,咱們現在是大婚之喜,就來一次「洞房花燭夜」好不好?”

楊雪櫻皺了皺眉頭,忸怩道:“剛才不是已經有過一次了麼?我那裡……還有些……有些痛……”

衛風捏了捏她椒乳上的兩顆小紅棗,道:“剛才咱們都喝了藥,算不得數!這回才是真正的「洞房花燭」。嗯,你身子剛破,當然要有點疼的,過一會兒就沒事了。”見楊雪櫻再不出聲,只道她是默許了,便爬到了床上。

兩人嬉戲了一陣,楊雪櫻猛然間想起一事,問道:“相公,我哥呢?怎麼沒見他?”

衛風正當神魂顛倒之際,想也未想,隨手指了指,脫口說道:“被妖精吃了。”

楊雪櫻凝目瞧去,只見地上血跡未乾,白骨森森,牆角處丟著兩條人腿,認得那腿上的褲子是自己親手縫製的,心中登時大痛,慘然叫了聲“哥”,昏倒在衛風懷中。

衛風又驚又慌,暗悔自己說漏了口,拍拍她的臉蛋,又捏捏她的人中,叫道:“老婆醒醒!老婆醒醒!你可千萬不能死啊!咱們剛剛才算做了夫妻,你就這麼死了,豈不是令相公我傷心欲絕、痛不欲生!”

他雙手扶住楊雪櫻的香肩猛力擺晃,希望能將她弄醒。但楊雪櫻臉色蒼白,雙眼緊閉,氣息微弱已極,不知是死是活。

第十章 狼兔鬥法

衛風急躁難安,忽然間心中一動,跳下床來。

他光著身子跑到剛才吃飯的茅屋之中,見自己的破爛衣服與那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