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的畫作。”
大王講完話,朝王舅努嘴示意開考。王舅往管事侍官大手一揮,管事侍官敲著銅鑼,噹啷一聲過後,場地中央的桌子上一根檀香被點燃,計時開始。
蘇夕半晌沒動筆,她在構思畫面的構架,因為在考場上一旦動筆,便無反悔的餘地。紈絝子弟緊挨著蘇夕,離蘇夕只有一米多的距離,見蘇夕坐那兒發呆,就挪動身子欲和蘇夕套近乎。
專注的蘇夕聽有衣服抖動的聲音,抬頭一看,嚇她一大跳,紈絝子弟正欲摟著她的腰身黏糊。這什麼事呀,蘇夕忙對紈絝子弟低聲道:“快坐回原位,等等再說啊,聽話。”
“讓我摸一下唄,你太好看了,我喜歡你小哥。”紈絝子弟意猶未盡,朝蘇夕摸索著還要摟她的腰。
看來無賴還纏上自己,不能讓他耽誤了考試,於是蘇夕無奈地暗自點一下他的穴位,他痛苦地退到一邊,耷拉著腦袋沉迷,不再言語。
擊退打擾自己創作的紈絝子弟,蘇夕的腦子赫然開竅,她下筆如走龍蛇,先是畫一棵仙樹模樣的大樹,地上綠草茵茵,還有一汪的清水蜿蜒流動。最後她將兩隻雲雀誇張地加大,畫在樹丫上,活靈活現的很是好看。
望一眼燃著的檀香,快要燃盡。蘇夕不慌不忙做著畫作掃尾工作,對雲雀再做一些精細描繪。
在林場憋悶了一個多月的蘇夕,激情爆發在畫作之上,一頓酣暢淋漓的創作,讓她從未有過的興奮。原來王宮大考這般刺激,真是不枉來一回啊!
就在蘇夕準備交畫作的時候,王舅說話了:“各位退場,考卷的畫作由我來收好,再由大王相看。”
啊,這……蘇夕被王舅的話驚得差點喊出聲,這樣就意味著她的畫作可能被王舅暗自撕毀,這不白畫了嗎?不行,一定要大王看我的畫作,豁出去了!
不等大王表態,蘇夕手裡拎著畫作,箭步如飛地衝到大王面前,面呈畫作道:“此次大考,是大王為選拔人才而設,大王理應現場考核,對畫作的創作思路、畫法等全面考核,也好為王國選拔合適的畫師。”
蘇夕一段話有理有度,說得大王頻頻點頭,王舅見憑空冒出一個攪局的,氣得臉色發白,沒等大王接過蘇夕畫作,忽然大笑道:“你小小年齡膽子不小哇,敢拿著別人的畫作混場子,還不給我關起來審問!”
第二卷 踏修真路 051 章 被聘畫師
王舅這一先發制人的惡劣行徑,讓蘇夕茫然與震驚,她萬沒料到王舅會倒打一耙,將她置於被動難堪的局面。氣憤非常的她,聳著雙肩掙脫兩名侍官的束縛,將手裡拿的畫作放置空中,朝漠北大王的方向吹去。
畫作本來用綢布做底,輕飄得比一張紙還輕柔,在蘇夕香唇的吹拂下,王舅眼睜睜任其飄落在漠北大王的胸前。
漠北大王正欲起身探尋發生什麼事,見一彩色的綢布朝他前胸撲來,他順勢拿起綢布相看,立刻被上面繪製的美麗圖畫吸引,栩栩如生的兩隻雲雀,恰到好處落在仙樹枝椏上,上面還有流水與草地,很有動感吸引人的眼球,像真的一樣富有魅力。
太不可思議了!這明顯是這次大考的命題畫作,因為畫作描繪的重點顯然是雲雀,看出繪製者還做了精心處理。
北里大王對繪畫略微知曉,他看出這畫作的畫法很超前,運用一種瞄彩的畫法,讓雲雀的羽毛更富動感。
難道畫作真不是這年輕人繪製的?不是他繪製的,畫作從哪來?北里大王一臉的疑惑,因為他從未在漠北王國找到一位畫技高超的畫師,這促使下大氣力招募畫師。
王舅被這一幕弄得迷糊,他無可奈何地看大王觀賞畫作,自己也被畫作吸引,湊近一看,不覺倒吸一口涼氣,這……這幅畫繪製得太美了!他找來的畫師的畫作與這幅畫相比,相差簡直一個檔次。
怎麼辦?如果就這樣認輸,豈不太窩囊了;不認輸,難道就將王宮畫師的位置讓這個小孩子來坐?王舅焦急的站在大王身邊,一臉的茫然無奈。
這時,一位侍官悄悄拉王舅的衣袖,又在他的耳邊耳語一會,只見王舅的臉上湧現一抹詭秘,他轉身來到大王身邊,正色道:“大王,這個年輕人違規參考,本是一位小女子,卻冒充男子來參考,現又拿著別人的畫作來矇騙大王,這種騙子理應嚴懲。”
蘇夕被王舅的話嚇一跳,低頭一看,原來纏胸的絲綢,因剛才作畫時不停的來回活動,忘情創作的她全然忘記纏胸這碼事,絲綢被迫脫落至腰部,露出她堅挺高聳的胸部,一看就是凹凸有致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