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復……你是否有些嫉妒呢?……一個小時你就可以將他轉移了。”怒加遠去的身形一頓,又迅速消失。
“哎呀呀呀……胸口好疼啊!”我一骨碌坐起來,咋咋呼呼的道。“嗯?瓦妮莎?你……這個打扮……這個動作……是在幹什麼呢?”只見瓦妮莎內衣被撕的破碎,僅能遮住重要部位,一襲寬大的外套將我兩人罩住,她正緊緊的抱著我打盹兒,被我的動作驚醒後,正伸手捂嘴打著哈。
“你說這啊?幸好你身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了,否則這最後一條遮羞布也要用掉了……昨晚他們將你關進來的時候,半夜裡你忽然叫冷,我只好抱著你,用外套將你包住,不多久傷口又莫名其妙的開始流血,這個地方又找不到什麼醫療用具,只好將就著撕開我的內衣替你包紮了……既然你現在沒事了,就別吵我了,昨晚我忙活大半夜,現在困著呢。”瓦妮莎大方的說道,彷彿是混黑社會的大姐頭在照顧新上道的小弟般。
應該是與拜仁戰鬥時,伊格尼斯給我的傷口又崩裂開了,想想我居然能活下來,真是幸運啊……不過,好運也到頭了,連我也被抓了起來,拯救庫拉?哼……還是談談給希特勒頒發諾貝爾和平獎的事情吧。
“謝謝了……”我愣了半天,有些扭捏的說道,相比起瓦妮莎的大方得體、毫不拘束,我彷彿一隻夾著脖子的鵪鶉,連當事人都沒什麼顧忌,我不過是看了她豐滿的胸部兩眼,有什麼好害羞的?……好深的溝啊!
“……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若不是你,我現在肯定已經拷打致死了,更不要說睡個覺了……幹我們這行的隨時都會喪命,實在沒必要顧忌這些男男女女的。”背對著我橫臥一邊的瓦妮莎說道,打斷了我在探索那條“溝壑”的思緒。、
“啊?嗯……我說,瓦妮莎……”我再次十分不好意思的開口說道。
瓦妮莎回過頭叱道:“都說了就這樣了,別吵我睡覺!我最討厭扭扭捏捏的男人……你哪裡來的食物?居然還是燒雞!”
“哦?你指我手上這個正在啃的嗎?其實這應該是你的呀……在你解釋‘幹我們這行隨時都要喪命’的時候一個雜兵送牢飯過來了,我看你實在很困的樣子,就想問問你,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就把你那份也吃了……但你似乎不給我機會啊……被我氣到了嗎?為什麼臉紅紅的?”我奇怪的問道。
“你……你!”瓦妮莎似乎真的很生氣,半晌說不出話來,一把搶走我手上的半隻燒雞,拼命啃起來,簡直是告訴我她在化悲憤為食慾。
“瓦妮莎,其實我真的有個很想問的問題問你……”我說道,在她示意繼續的眼神中,我才開口道:“你包紮的時候為什麼不用我的內衣呢?如果不夠的話,我還穿著內褲啊!……哎喲!”迎面而來的是瓦妮莎啃剩下的雞骨頭,不知為何,我居然沒有躲開,被準準的砸到額頭。
“好久不見了……冰!即使在這樣的環境下,你也能和女人打情罵俏?不愧是連微絲、麥卓都敢碰的傢伙!”隨著合金囚牢的密碼門開啟,一個金髮獨眼的中年男人出現。
瓦妮莎立刻緊張起來,主動的站起身將看起來滿身傷痕的我護在身後,我啃著沒啃乾淨的雞骨頭,認了半天才問道:“我認識你嗎?大叔!沒有印象啊……難道你以前認識我?要不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怒加古井不波的面容也出現一絲不爽,假裝淡定道:“我非常討厭你的幽默方式,或者你以為裝傻充愣就能躲過去嗎?”
我呆呆的看著他,想從他那另類的打扮中找出點熟悉的記憶,但腦海中真的很空白,不多久,又有些隱隱作痛,我只好放棄的搖搖頭,說道:“抱歉!我真的不認識你,幾個月前,庫拉發現我的時候,我就失憶了,或許我們曾經很熟,不過,我現在真的記不得了。”
怒加面容一震,問道:“即使你不認識我怒加,難道你也忘了對你有再造之恩的暴風?忘了情如手足的八神庵?忘了老對手草薙京?”
一提到草薙京,我神色一緊,厲聲道:“你說的人我都不記得,但草薙京我深深的記得,他是擄走庫拉的罪魁,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怒加眯著眼仔細觀察著我,而他的一席話卻勾起了瓦妮莎的八卦癮,雖然她此時不方便開口打斷我與怒加的交流,但從她期待的眼神,和摸著鞋底掏筆的動作就能看出她的心思了。
但怒加卻不給她再一次八卦的機會,說要帶我去個地方慢慢談,直到我們走出囚牢,聽到合金門鎖再次扣住的聲音,瓦妮莎氣憤的罵道:“你們這群壞蛋!NESTS的走狗!快帶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