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在此緝拿國際要犯,不相干的人員立刻迴避!”
大白天酒吧中本就沒多少人,此刻更是稀稀拉拉的全部撤走,連酒吧老闆也不見了身影,我想瑪麗一定是想動真格的了,才讓無辜人員離開,以免我們動手時出現意外。
瑪麗連警察抓小偷的那些場面話也省了,直接衝過來就是雙手一併大錘擊自上而下的攻過來。想將我揍的直接失去戰鬥力拖走嗎?她的想法未免有些太簡單了,也不見我身形動作,明明上一刻還是舉著杯子坐在那裡喝酒,下一刻卻已經偏離了瑪麗數尺而立,躲開她的大錘擊,探手向她面部抓來。
瑪麗一低頭,卻躲閃不及,我一抓將她戴著的破舊鴨舌帽抓到手裡,還不待我說什麼,瑪麗大急下道:“還給我!”手下毫不放鬆的施展瑪麗蜘蛛固向我頭頂抓來。
不知她為何如此急切,但是我本來就與她敵對,她是兵,我是賊,此刻她越是失去冷靜,對我越有利,我索性一把扯爛手中的帽子,扔到地上,更是踏前幾步,將帽子碎片踩在腳下,順便躲開了瑪麗的攻擊。
瑪麗收招後卻見到慘遭我毒手的鴨舌帽,悲鳴一聲,毫無預兆下發動了必殺奧義——瑪麗野玫瑰!從她憤恨發紅的雙眼,我能感覺到她此時已經到了極度失控的狀態。
早就有所準備的我哪能被她輕易擊中,在她猛衝過來施展來回打擊的空蕩裡,我屈膝彈跳,半空中一個後翻旋轉落地,已經身在酒吧之外,那輛慕尼黑搶來的車子早就因沒油被我拋棄在高速公路上,此時的座駕是不知哪個倒黴孩子停在酒店門口的法拉第。
再次給即將到達的dy說聲抱歉,意外事故總是讓人顯得很慌忙,計劃之外的被國際刑警追捕的情況,只能讓她再次趕往巴黎,約定在那裡匯合後,我一路向巴黎疾馳而去。
“可惡!居然將冰送我的禮物弄成這樣……”瑪麗眼眶中滾動著晶瑩,叫做巴比的黃犬繞著她身周,似是安慰著失落的主人,瑪麗悲傷的收起帽子的殘骸,撫摸著巴比道:“難道要將冰留給我的最後一絲記憶也抹去嗎?我真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巴比,我們去追上那個傢伙!那個戴面具的罪魁禍首!我要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口中波爾多的美酒餘韻仍在,身卻已在這浪漫都市巴黎。一條河將這座城市分成了兩半,左岸灑脫,右岸凝重。它的美是無法言喻的,所以我只能把它行動化,彷彿身在一個大衣櫥裡,從裡面選一件最精緻、最滿意的美麗。
可是能夠讓人隨意挑選,也必須有著挑選的資本……當我吃完第七分煎排骨的時候,我才猛然想起這不比吃穿住用隨便的NESTS基地,這裡的消費都是要付賬的,我有意無意的摸著戰鬥服,希望能從某個口袋中掏出張金卡什麼的,可惜這件衣服完全是為了戰鬥起輔助作用的工具,根本沒有一般意義上的衣服口袋。
我一邊裝作優雅的擦嘴,一邊尋思著怎麼解決當前的問題,明明是組織任務,卻連活動經費也沒有,到底是原本就沒有這種制度,還是佛可茜私自扣下了呢?照她將我轟出來時的那種急不可待的樣子,後一種情況十分可能……
此時再找組織申請支援也是來不及了,等佛可茜劃賬過來,我已經在這裡刷盤子刷到手起繭了,我只能寄希望於我唯一可以依靠的敏捷身手。
餘光瞥見不遠桌上一名麗人站起身朝我這個方向走來,他盤起了金髮,身穿一套制服短裙,我估計可能是去上洗手間,神色顯得急匆匆的,可是她塞在裙兜裡的褐色錢包卻吸引了我的目光,也許是因為匆忙,所以沒有完全塞進兜裡,露出了老大一截在外面,以我的身手,這完全是送上門的錢財,觸手可得呀!
我裝作無意間起身,不小心碰了拿盤起金髮的麗人一下,馬上道歉道:“對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那女人皺了皺眉頭似不在意的繼續往洗手間走去,我趕忙叫來服務員要結單,生怕那女人發現轉過身來找我,也不及詳細檢視,開啟錢包拿出好幾張百元大鈔,砸在桌上立即跑路。
“哇!你居然不等我就開吃了!我們姐妹之間的情誼到底體現在哪裡了?……我說VICE,在這高雅的浪漫都市你不覺得你的吃相有些令人不安嗎?”被我竊取財物的麗人從洗手間出來回到原來那桌對同伴道。
VICE毫不在意的道:“米卓,你不覺得這樣的說話是對食物的一種譴責嗎?如果你還有空說廢話的話,我不介意把這塊雞排也吃下去!……感應到什麼了?剛剛急急忙忙的跑去洗手間?難道還有其他同伴在這裡嗎?”
第二百七十一章 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