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技巧,直接將對方摔倒在地,加追實實在在的一拳便是,這一拳傾瀉了她所借來的全部力量,可以想象馬克西馬那股龐大能量集中在藤堂香橙那小小的拳頭上會是怎樣一種效果,當藤堂香橙睜開眼離開馬克西馬後,馬克西馬雙眼圓睜的瞪著上空呼呼喘著氣,半邊身體都浸入過道旁的汙水中,胸腹間卻刻著一個偌大的拳印,令馬克西馬的金屬裝甲整個凹了進去,這避無可避的一擊使得馬克西馬的身體都產生了變形,恐怕賽後,馬克西馬不得不回廠重修了。
毫無疑問藤堂香橙以弱勢漂亮的勝了這一場戰鬥,這將是拳皇大賽史上又一次經典的以弱勝強的戰鬥,從今以後,格鬥界再也不會有人妄言藤堂流合氣道格鬥術是廢材,只是真武流格鬥術的副產品罷了,當大賽實況在世界範圍內轉播後,藤堂龍白再也無需靠著真武流格鬥術來維持道場的經營,憑著他女兒藤堂香橙這精彩的一戰,藤堂流合氣道格鬥術在度過了無人撐門面的尷尬時期後,終於迎來了自己的春天,以藤堂龍白的老奸巨猾,藉此機會發揚光大藤堂流指日可待!
每一個接觸過藤堂流合氣道格鬥術的格鬥家都知道馬克西馬並不是敗在羸弱的藤堂香橙手上,而是敗在自己的手上。這不能不說是一個戲劇性的變化,就在KING都做好準備打包袱回家的時候,藤堂香橙卻於此刻頓悟了藤堂流合氣道格鬥術的最高奧義,從而擊敗了對手,令女性格鬥家隊再次贏得了一線機會,不出意外的話,草薙隊剩下的那名隊員,將是拳皇大賽史上最差勁的隊員矢吹真吾,以藤堂香橙此刻的實力,夾帶勝利的風雷之氣,三五招內便能夠敗下對方。
矢吹真吾吸了吸氣,鼓足了勇氣正要邁入賽場,卻被一隻手拉住,矢吹真吾驚疑的回頭望去,不甘心的頓住了腳步,他自知有這個人在隊伍中,自己只有做援護的份了……正在KING欣喜勝利有望之時,自草薙隊後場走入一人,那人白色的短髮,一身黑色緊身皮裝,面上戴著一副墨鏡,彷彿是經常出入街頭小發廊的某同志害怕被熟人認出來一般,打著哆嗦走入場內,他一手戴著紅黑相間的古怪手套,另一手卻是空蕩蕩的,貌似是某位殘疾人士為了遮醜故作裝扮,偏偏還挑了一支這麼顯眼的手套,令人想不去關注它都不行,KING再次見到曾作為大賽使者的K';時,不由嘟囔道:“看起來還是那麼討厭,不知道他這種非主流的腦殘裝扮還要持續多久,我都為自己的眼睛感到悲哀……”
瑪麗皺眉關注了良久,認真的眼神彷彿在尋找對方身上的犯罪線索,直到KING說完此話後才點頭道:“的確,第一眼看上去完全無好感,如果不是你在我身旁的話,我還以為見到了勞改所裡的少年犯。”
K';望了一眼躺倒在地的馬克西馬,才正眼看向藤堂香橙道:“是你將馬克西馬擊敗的嗎?”雖然並沒有深刻表達出關於對馬克西馬的關懷,甚至對於馬克西馬的沉重傷勢,他連一絲情緒波動也沒能體現出來,給人的感覺並不似是質問,反而像是在菜場詢問蔬果價格似地。
“顯而易見的事情!”藤堂香橙寸步不讓的針鋒相對道。
K';平靜的道:“那你就準備付出雙倍的代價吧!”即使是這種堅定的憤怒語言也沒能使得K';的語氣有所變化,好似是將對手擊打至重傷不過是隨手之間的事情,但他的行為卻在這一刻體現出了對戰友的極端維護。
未等藤堂香橙做任何答話,K';也沒有任何示意比賽開始的動作,彷彿是憤怒中爆發的野獸一般,猛然間一記跳躍,於空中突兀的彈踢而來,其勢訊若奔雷,正是以一分鐘的招式展開攻擊!與馬克西馬沉悶的戰鬥風格恰恰相反,K';的攻擊節奏之快完全不給對手做絲毫準備的空隙,整場戰鬥一開始就像是準備充分的偷襲伏擊。
“卑鄙!”在後場觀戰的女性格鬥家隊其他三人異口同聲的道,對於K';的言行越發的看不順眼。
藤堂香橙剛剛有所突破使用了合氣道的最強奧義,但並沒有能夠熟練運用,尤其是心境上還達到隨心所欲的境界,所以必須需要一點時間去體會,但K';的格鬥風格如狂風暴雨般傾瀉著攻擊,不似馬克西馬那樣拖拽,沒能夠給予她準備的時間,她不得不抬手召喚援護攻擊來拖延時間,在她招手的同時,瑪麗猛然間竄入場中,為了加快衝刺速度,儘快的支援隊友,她甚至使出最易受到襲擊的指天迴旋腳前半式來加速,但隨著慣性消失,沒能夠觸及對手的指天迴旋腳完全失去了效果,而K';此時卻以雷霆之勢自上空向藤堂香橙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