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服,於是隨口問起,原本我稱呼金家潘都隨意的很,因為那不同的立場上,但聽聞她口口聲聲的金**,也只得改起稱呼來。
李梅癟嘴道:“我做夢都想嘞!可惜啊,我只是這個金濟州島分道場的小小成員而已,金**哪裡知道我這個小人物的存在呀?……你怎麼傷的這麼重啊?”
“出海的時候遇到風暴,能活下來已經是幸運了……我的衣服呢?”我隨口答道,聽她那麼一問,我又想起怒加臨死的慘狀,手輕撫**口,卻發現尾鰭戰衣不見了,那麼放在內襯中貼身儲存的那張光碟也不見了,該死!那可是怒加拼死賭回來的東西,那是我解脫於伊格尼斯控制的唯一希望啊!
李梅答道:“誰要你那堆廢鐵啊,不知道我把它脫下來花了多大的力氣嗎?”她站起身從一旁的櫃子中抬出那套戰衣,費力的放在我床邊道:“喏,都在這唄!”全部戰衣共計三十三斤,對於李梅的年紀來說確實有些重了。
我伸出手到內襯中**索著,發現那張光碟和怒加贈送的懷錶都在,心總算放下來,這東西放著終不是辦法,還是將資料的內容記在腦子裡安全些,省的夜長夢多,於是我問道:“李梅,這裡可有行動式計算機?能夠解讀光碟的那種?”
李梅吐著舌頭道:“我哪裡有那東西啊?你瞧瞧我這個房間,像是那麼有錢的人嗎?再說,我可是寄宿在道場的弟子,平常的用度還得伸手向家裡要呢!你以為我像那些賭鬥的格鬥家們一樣,日進斗金啊?”
我撓著頭問道:“賭鬥?那是什麼?”
“那是道場裡格鬥家們之間的**了,兩人比賽前預先壓下彩頭,越是實力強的格鬥家壓下的彩頭越多,聽說我們場主是漢城金家潘總道場的內院弟子,實力非凡,他平常與人賭鬥,都是十萬塊起價呢!哇,我若是能贏他一場,不知道能吃多少冷麵!……不對不對!若是能勝了他,那我也就是金**的弟子了!這可比冷麵強多了!”
我眼睛一眯,頓時計上心頭道:“李梅,既然你說你很喜歡真武流格鬥術,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呢?”
李梅搖頭道:“我從小就夢想成為格鬥家,但是我接觸的都是跆拳道,都說學藝要專精,不能三心二意,我既然已經學了跆拳道,當然要專心將它學好了,再去打真武流格鬥術的主意可不行。”
我心下一喜,暗想你不會就好,沒見過就好上加好,於是道:“別看我一副快散架的模樣,我身體好的時候,可也是格鬥愛好者呢!對跆拳道那也是深有研究,為了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不如我就教給你吧!”
李梅一聽能夠接觸到精深的格鬥術,眼神都不一樣了,立即晃著我的身體雀躍道:“好啊,好啊!現在!現在就教教我吧!”
我被她晃得身體一痛,頓時齜牙咧嘴起來,李梅知道牽引到我的傷勢,忙放開手,對我淘氣的吐著舌頭表示抱歉,我也未在意道:“那我總要看看你現在學到什麼程度了呀,不如表演給我看看吧。”
李梅點頭,轉身到房中掛起的沙袋旁,連續做了幾個跆拳道中的動作,無非就是側踢、下劈、令我意外的是她甚至做出了旋身踢和躍起下劈等動作,看她靈動的身形,和輕盈的節奏,我彷彿有了種創作的靈感,但是此刻還不是讓靈感爆發的時候,我壓抑下教授的**道:“你的動作倒算是乾淨利落,可惜靈動有餘,欠缺神韻,也就是說你的動作徒具其形,根本沒有掌握到出招發力的要點,你看看你踢在沙袋上,即使是躍起下劈那般大威力的動作,沙袋也不過是晃了一下而已,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的動作時經過他人變形後的動作,並非是跆拳道的精要,來,過來我替你講解這幾個動作在跆拳道中是如何運用的……”
李梅被我忽悠的腦袋發暈,只覺得我說得很有道理,卻與場主說的似是而非,我忽然有種騙小孩子棒棒糖的罪惡感……我教她真武流格鬥術中發力的技巧以及運勁的獨特方式,但是招數卻沒有變化,告訴她氣才是力的根本,但是氣並非是在體內流動的,肌肉之間的膨脹也能產生強大的氣,在氣功未成的時候,要想達到最佳的攻擊效果,就要學會運用身體,身體的協調**很重要,控制力更加重要,要在運動之中學會調節身體的每一寸肌肉,旋身也好、站立也好、躍起也好,要儘量將所有肌肉產生的氣集中起來,放在一個點上進行打擊。
李梅的悟**和身體協調**好的驚人,是一塊學習真武流格鬥術的絕佳材料,難怪我一見到她就有種傾囊相授的**,僅僅在我口頭講解數十分鐘後,李梅沉下心仔細體會了一番,我沒有出聲打攪她,說了許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