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地獄樂隊是我的道路上不得不搬開的絆腳石,那麼我沒有任何理由不去一腳踢開它!
鰭·蒼卷!隨著我的手勢,外衣下襬上的合金球彈彷彿是被牽線的木偶忽然朝前打去,剛剛一招沒有得逞,又被我搶白的謝爾美更是滿臉通紅,想必氣憤的不行了,但是那遮擋她眉目的紅髮間隙中我卻隱約見到淚水般的晶瑩……是又急又氣的哭了嗎?
倘若格這麼軟弱的女人,又怎麼可能習得這一身精湛的格鬥術呢?我再次提醒自己不能被謝爾美的外在表現所欺騙,怒加是不會再小組賽中出線的,而矢吹真吾的能力有限,整個大賽中我幾乎是在單人作戰,任何疏忽都會導致此次任務的失敗,這樣不僅僅會害死怒加,也會讓拯救庫拉的日子更加遙遙無期。
勁風襲面,謝爾美這才從愣然中醒悟過來;趕緊原地後空翻,以手撐地為支點讓身體劃過一個完美的圓形,堪堪避過我的攻擊,她一站起來沒有如我所預料的出招,也沒有展開防禦,反而是玉手輕搖道:“不……我沒有……如你想的……”
我不知道她到底在辯駁什麼,但是鐵了心要勝了她,將地獄樂隊淘汰的我絲毫不給她機會說下去,抬腳就是一記正踹,尾鰭戰衣的殺傷力還是太大,對於謝爾美這樣嬌嫩嫩的女人,我真有些不忍。
謝爾美銀牙輕咬,沒有再去閃躲,探手向前一伸,以巧妙的手法抓住高速運動中的我的腳踝,我立即知道謝爾美在投技上有著很深的造詣,僅僅是接觸我的身體一瞬間,我就能夠感覺到被她的勁道帶著失去了應有的平衡,即使有尾鰭戰衣的幫助,我也神奇的進入了短暫的僵持狀態。
這個狀態很短暫,僅僅只有零點一秒的時間,但就是這個瞬間,謝爾美的螺旋打施展開來,她手上的勁道忽然一變,一左一右的分成幾股襲上我的身體,謝爾美本人更是順勢手腕上挑,一把按上我的頭頂,整個人在我頭頂上倒立起來,猛然間我就感到一種螺旋勁力直灌而下,我自脖頸以下的部位被衝擊的一陣紊亂,謝爾美順勢跨坐在我的脖子,香**而**的姿勢讓我幾乎能夠嗅到她大腿內側的幽香,但是這絕不是我享受謝爾美圓潤大腿上溫軟感覺的時候,我想掙扎著脫離束縛,卻不想謝爾美另一手猛地在我腦門上一拍,又是一股同樣的螺旋勁力衝擊而下,身體再次陷入僵直,謝爾美沒有過多的停留在我的脖頸上,本身因為投技格鬥術的需要讓她做出這樣羞人的行為已經很讓她難堪,我呼吸的氣息噴在她的大腿上,同樣給予她一種忐忑不安的情緒,謝爾美再次藉著身體扭動以及手腕的旋轉力拉扯著我,我的脖頸被謝爾美的大腿緊緊的夾住根本脫不開,下顎也被謝爾美死死的抓住,幾乎將我固定在那個部位,隨著脖子上受力,我只能按照謝爾美的想法全身都旋轉起來,頓時我整個人被她順手扭過來橫在半空旋轉了一千零八十度,狠狠的摔在甲板上,直到劇痛襲來的時候,我只能慶幸還好是背部著地,沒有破壞我英俊而完美的臉……
謝爾美的天真連續而上!就在我認為這次心軟而遭到的報復應該結束的時候,謝爾美忽然急速奔跑緊跟而上,一個前空翻順勢跪在我的**口,那瞬間集中的追加打擊頂的我差點伸出舌頭來。
謝爾美並沒有離開,仍然單膝跪在我的**口上道:“冰!難道你已經忘了我嗎?我是謝爾美啊……曾經……曾經……”她臉上的紅潤越發深入,彷彿能滲出血來般,也不知她是羞澀的難以出口曾經往事,還是曾經往事繁雜的她一時找不到頭緒,所以當我回過氣來她仍然沒有說出想說的話。
已經犯過一次錯誤,我堅決不會再心軟,我決心立即結束這種讓我難堪的戰鬥,從開賽以來我還是第一次受到這種有效打擊。尾鰭戰衣隨我內息傳導而動,忽地朝謝爾美整個罩過去,謝爾美驚醒後迅速翻開,妄想緊急迴避開我的攻擊,可是當她站起身時,卻發現周身一片黑暗,朦朦朧朧的眼前只有我與她貼身站立……
鰭·籠中鳥!就在謝爾美避開尾鰭戰衣的襲擊時,我已經站起身,一手抓住外衣整個向謝爾美罩過去,寬大而極其有張力的外衣頓時將我和謝爾美封閉在一個黑暗空間中……雖然僅僅是外衣遮擋了光線,但籠中鳥卻絕不會如此簡單,內息透過外衣上的傳導器迅速回流,在這個狹小的封閉空間中頓時模擬了重力磁場的能量執行軌跡,如同身處南極基地的地下訓練場中一般,所有人都將受到突然加強的重力影響,而由我純厚內息所驅動的籠中鳥,將達到地表重力所能體現的極限——十倍重力!
謝爾美忽然髮捲連伸手都有些困難了,她艱難的探出手,我不知她要做些什麼,只是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