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身體簡單裹著一條浴巾的模樣,我就已經心癢不已,儘管我先前已經為自己做過類似的假設,可是自己卻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邪惡處,為了同樣給瓦妮莎一個驚喜,我輕手輕腳的爬上了柔軟的大床,三兩下**了衣服扔到了床底下,連鞋子也隱藏的好好的,然後蓋上大被子平躺在床上,儘管我的偽裝技術無法達到飛賊門那般毫無痕跡,但不留心仔細觀察也是發現不了的,沒多久我就聽到水聲停歇了。
腳步聲從浴室到了床邊,我故意隱忍不發,腦海中邪惡的幻想著瓦妮莎此刻正用毛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然後拿起乾淨內衣褲準備換上……沒錯!我等的就是這一刻!光是偷看瓦妮莎出浴的樣子已經遠達不到我的要求了,如今我也裸的模樣,定然要看回來才夠本啊!趁著她除去浴巾換內衣的功夫,我突然出現來個“餓虎撲食”!即使瓦妮莎本已並非如此,但我們孤男寡女**著身體交纏在一起,即使不是也成“是”了!反正瓦妮莎也嫁人了,又是主動邀請我到此,無論出什麼事也休想讓我負責任!這正是我考慮周詳之處啊!
腦海中預計著她換內衣的那一刻,我忽然掀開被子跳了出來,口中念起彷彿電影中男主角登場的背景音樂道:“噹噹、當、當!……哇靠!怎麼會是你?塞斯!你出現在這裡幹什麼?居然還穿著花**?”
可是現實與幻想的差距實在太遙遠了,對方如我所料的確除了浴巾,正穿,可是那健碩的身材和如碳似地黑面板卻並非我所想象的瓦妮莎,而是剛剛分別不久的塞斯老闆!
塞斯惱羞成怒的指著我罵道:“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麼會躺在被窩裡?我讓瓦妮莎秘密聯絡你來此商量事情,你怎麼現在才到?我好歹還穿了條**,**的!你怎麼什麼都不穿啊?”事實果然與我所想象的相距甚遠,我不但沒能佔到瓦妮莎的便宜,反而讓塞斯佔盡了便宜,以我的厚臉皮,當即也羞紅到脖頸去了。
最要命的是此時房門開啟了,瓦妮莎嘟嘟囔囔的走進來道:“這是誰把房間門給關上了?我只不過出門去取支紅酒罷了……咦?老闆!冰!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真是不好意思!老闆,原來你讓我通知冰來此是做這種事情的,我真是打攪你們了,你們繼續好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事了,在阿姆斯特丹這種事很常見。”
“混蛋!不要用你狹隘的指來判斷眼前的虛妄!真是晦氣,我這把年紀了還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脫的這麼幹淨!瓦妮莎,你給我背過身去,不許看這般骯髒的一幕!呸!連想也不許想!”塞斯一邊提起褲子一邊倉皇道,那個模樣哪裡還有站在蜂鳥之後運籌帷幄的風采,好似是嫖客被公安查了房的狼狽模樣。
比起塞斯我的行狀更加不堪,不但要翻身到床底下尋找衣褲鞋襪,更悲哀的是瓦妮莎對**程度更多的我的興趣要更大一些,雖然依照塞斯之言背過身去了,但是餘光不住的瞟過來,我卻毫不在意道:“就算我有這個雅意,塞斯老闆恐怕也不對我的型號呢!比起這個,我覺得瓦妮莎你還是好好解釋一下為何離開時要拋給我那麼一個曖昧眼神呢?”
“咳咳!”塞斯老闆恐怕平生都沒有用過這麼快的速度穿衣服,他見我也算是衣衫歪斜的穿戴完畢才道:“暫時讓我們忘記剛才那些不愉快的記憶吧,我請你來可不是讓你鬧笑話的!”
反正丟臉也丟盡了,這個時候我的心境反而平和下來,知道瓦妮莎並不是想出軌而約的我,不知為什麼我的心情突然放鬆起來,而且還有些淡淡的悔意,我坐在床邊臉也不紅的接過瓦妮莎遞過來的高腳杯道:“好啊!我洗耳恭聽!不知道你特地支開拉蒙而讓我到此有什麼需要進行說明的。”
塞斯這才有種從剛才的噩夢中甦醒的感覺,他揉著眉心道:“原本打算在剛才的會議上直接說出來的,只是拉蒙對瓦妮莎的興趣表現的太強烈了我不得不再私下裡找個地方和你說明這件事,剛才我暗中讓瓦妮莎走在最後塞給你一個聯絡地點,沒想到你轉悠了一個多小時才來匯合,我等得有些疲乏了,才去洗個澡……”似乎越說越有向剛才那件尷尬誤會靠攏的趨勢,塞斯連忙打住閉嘴,改而狠狠的灌下兩口紅酒。
“是關於瓦妮莎的嗎?難怪不敢當著拉蒙面說明了,你不會是想告訴我瓦妮莎的婚姻只是一種表面現象吧?只不過是你用來保護她的一種措施?”我隨口問道。
“沒錯!雖不中亦不遠也!不愧是聯盟軍首腦,還算有點想象力!”塞斯點評道。
我當即噴出口裡的紅酒,濺了站在我面前的塞斯,混合了我唾液的紅色酒液從乾淨的白襯衫和黑西褲上流下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