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酒的溫潤口感,一時喝不慣草薙葵奉上的燒酒。
“好好!越是烈酒才越好呢!不似清酒那般清淡,和白水有甚區別?……聊什麼都無所謂,關鍵是要喝的高興才行!”元齋師父倒是無酒不歡的人物,而且越是高度酒就越能刺激他的神經,他的興致就越高,草薙葵這下倒是投其所好。
我正因為誤會了雅典娜而煩悶著,對於草薙葵的酒我也是來者不拒,一杯杯的痛飲著,藤堂龍白這事故老人自然知道此時不該提起雅典娜的事情,個話題問道:“香橙還沒有找到嗎?”
我頭也未抬的繼續飲酒道:“沒有,這幾天將整個東京城都翻了個遍,連個影子也沒有尋到……”老實說,我找的雖然不怎麼用心,但的確將東京城逛了個遍,藤堂香橙那丫頭若是故意躲著我,我就算找著了又有什麼用?
“這樣說來,她八成已經不在東京了,她在外面也未曾有過什麼朋友,平常在學校上學,自從休學後,便專心於格鬥術的修煉,也沒怎麼接觸社會上的閒人……我想她大概找她的母親去了,這倒是麻煩了!我生平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母親!”藤堂龍白放下酒杯沉吟道,隨即又似是煩惱無窮般痛飲下一杯。
草薙葵接嘴問道:“天不怕地不怕我倒是見到了,雖然僅僅是名義上的家臣,但是龍白大叔似乎對我這個草薙家族的小公主並不怎麼禮遇呢!還想方設法的用言語擠兌我離開……倒是這怕老婆的一面,我還未曾見到過!”她抿嘴一笑,顯然是在想象向來嚴肅的藤堂龍白被妻子管教的模樣。
藤堂龍白許是喝了不少酒,平常藏在心裡的話,此刻也放開了說道:“那哪裡是怕了?那是因為愛惜她,才捨不得管教她……我夫人叫做藤堂志津子,原本是我本家的妹子,自小青梅竹馬,一直感情很順利,順理成章的就成了婚,誰也沒想到最後我們會成為這個僵局,當初,她剛生了藤堂香橙就開始提議要與我分居,說是我的環境不適合女孩子成長,為了讓香橙能夠做個合格的淑女,必須有個寧靜安詳的生活環境,如我這般整天動粗的情形,最終會帶壞了孩子,我當然是堅決的不同意了!但志津子媽雖說是賢良淑德的女人,卻在這方面極其要強,硬是半步也不讓,趁著我不在酒獨自離了道場,在東京城的市郊開了間茶屋……那時候我正是格鬥術屢次突破的上升時期,我全部精力都放在修行上,幾年未見她們娘倆也沒有太過在意,哪裡知道時間一長了,這夫妻關係就陷入了尷尬,孰料香橙這孩子性子喜好都隨了我,愛好合氣道格鬥術,對於茶藝、插花、日本舞蹈什麼的是恨之入骨,趁著志津子不注意,就溜到了道場,我一見之下自然是欣喜的將她留了下來,想不到志津子卻以此為由,與我的分裂更大……她將日本女人應該學的手藝都學了,卻偏偏沒學會日本女人對丈夫的唯命是從和以丈夫為中心的生活方式……冰,你可要記住香橙她母親的地址!安撫香橙回來的事情,我就全拜託你了!”
我在他說話的功夫也喝了不少酒,聞言便拍著胸口應下來道:“龍白大叔,不用客氣!這小事就包在我身上就行了,藤堂香橙若是不肯回來,我就是硬綁也要將她綁過來!”我剛許下諾言,就“砰”的一聲栽在桌上暈了過去。
正說話的功夫,小包卻跌跌撞撞的跑來道:“師父!不好了,拳崇師兄他……他不知怎的就暈倒過去了!你快去看看吧!”他這匆忙的樣子倒是嚇了元齋師父一跳,向來寶貝他的元齋師父哪裡肯讓他吃一點虧,這聽到是椎拳崇出了事,反而不慌不忙的站起來道:“拳崇不知出了何事,我去看看,你們接著喝吧!”
藤堂龍白道:“前輩,我與你一起去吧,我多少可以盡些地主之誼,若是拳崇生了病、患了傷什麼的,我也能儘快將大夫請來。”於是便站起身尾隨小包和鎮元齋去了。
酒桌上就只剩下醉倒在桌上的我和草薙葵了,草薙葵對著我的耳邊吹了口氣,我癢的轉過頭去,惹得草薙葵“噗嗤”一笑,她撫摸著我的白髮道:“沒有見到你時,時時刻刻都念著你、想著你,真的見到了你,卻又患得患失的,原以為再次見到你時,我不會像以前那樣痴迷,現在發現我有些異想天開了,哎!你這冤家為何總要擾的我心神不寧?我大小也是個草薙城的公主,卻因為擺不脫對你的思念,來此相候一年多,你卻對我不冷不熱的,不知從前的那股子混勁兒都去了哪裡……也就是這個時候,你才能好好陪著我,讓我覺得有種擁有你的幸福……”她輕緩的動作從側面抱住我,絲毫未介意我渾身的酒氣,她閉上眼睛,舒服的彷彿沉醉在自己夢境中一般,誰也不知她想了些什麼,只是臉上掛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