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當二十幾輛戰車,密集地擠在一條街道上的時候。
己方被摧毀的輕型坦克和裝甲車,就是最有力的證明!
砰————砰————
兩枚迫擊炮彈快速打了出去,炸死了街道對面兩個波蘭士兵,並將其他人重新逼退了回去。
“重型坦克,上、上、上!”
三兩試驗型虎式,是老雷捏在手裡的重要法寶。
有了它們的配合,大概四百多名野戰步兵,才能有推破波蘭人火力封鎖的希望。
三輛龐大體積的鋼鐵怪物,順著街道向前推進,停放在前面的輕型坦克也好,路障也罷,在重噸位的虎式履帶的下面,全都被壓成了鐵餅。
“帝國計程車兵們,你們還在等什麼,為了元首,為了德意志,殺死你們遇見的每一個波蘭人!!!”
老雷的一聲令下,嘩啦啦一大片。
在經驗豐富的軍士帶領下,四百名德軍士兵,快速分散成20幾個小隊。
或是順著虎式重型坦克的掩護,或是直接從廢墟間的殘垣斷壁快速突進,一眨眼的時間,老雷的身邊就只剩下了他和他的五個衛兵。
“如果說臨界戰場的隱藏任務,是俘虜一名中尉以上的波蘭人。那麼這樣的軍官,大概只可能在前線後方的指揮所裡。”
眼睛看著綿延幾公里長的廢墟,耳邊聽著雙方士兵的交火,老雷的腦海裡飛快分析者。究竟哪裡才有可能存在敵人的指揮所。
一般的步兵前線交火,和需要完成什麼任務的時候,通常都是由經驗豐富的軍士帶領。
在往上點也有可能是准尉,至於少尉以上軍官,則是不可能隨便涉險的,除非到了萬急、或者不能再退的境地。
“丫的,沒有別的辦法,只有想辦法端掉一個敵人的指揮所!”
盯著腦海裡半個多小時的倒計時,老雷一咬牙,跟在一個小隊計程車兵後面。硬著頭皮在槍林彈雨中前進。
老雷的耳際裡,吶喊聲與慘叫聲交織著。
血光與火光輝映著。
戰場上空的子彈,夾雜著一兩顆手榴彈或者炮彈,在來回穿梭著;士兵們一個個紅著眼,憤怒地扣下扳機,將憤怒填在槍管裡,順著子彈不停地打出去。
步兵的速度,阻擊手的瘋狂,炮手的恐怖。
從零星的射擊變成了大規模的火力網路。
一個士兵。從人變成惡魔的過程,就是這樣短暫,可以毫不猶豫地殺死不同軍服的任何活著的生物。
戰爭就是這樣沒有人性,就是這樣殘酷;一切的一切都‘歸功’於那些為了‘正義’而戰的統治者。
當一場戰爭發生時就沒有了正義可言。直到哪方勝利了哪邊就是所謂的‘正義’。
在坦克和迫擊炮的支援下,一連突破了三道敵人的封鎖,摧毀了六個迫擊炮陣地,直接殲滅的敵人多大七百人。
然後。眼看就要到了一處波蘭人的前線指揮所的前面,還剩二百名的德軍士兵完全被機槍和幾門大炮組成的防線給壓制。
德軍頭頂是一片片被子彈打出的土霧,152毫米炮彈不時在四周爆炸。
兩輛試驗期虎式報廢的殘骸。就在前面。孩子啊向外冒著火光。
“端掉敵人的指揮所,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士兵們,這一刻,元首的目光在注視著我們。!”
在老雷的大聲激勵下,一個年輕的德軍士兵,正在衝出廢墟後面的掩體。
他的目光異常堅定,只看外表,老雷便得出結論,“這是一個純正的日爾曼人,一頭金髮,眼睛如海一樣藍。只是太年輕,大概只有十七歲。如果他能在戰鬥中立功,將來前途遠大!”
突擊士兵的目標,是前方波蘭人的機槍陣地,只有炸燬它,被壓制的戰友才有可能突上前去。
但是他失敗了。
這個年輕的日耳曼擲彈兵軍士,倒在了波蘭士兵密集的機槍火力之下。
他左手拿著毛瑟步槍,右手還緊握著一捆已擰開蓋的手雷,鮮血從他胸口流出,那枚掛在胸前的二級鐵十字勳章,在陽光與硝煙的映襯下顯得莊嚴神聖。
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六個德軍士兵不顧生死,付出了四個人的代價,硬生生將他從敵人的機槍口下給拉了回來。
然後全身被打了二十幾顆子彈,他在臨終前給自己的中尉老雷,留下了一道遺言:“告訴元首我已盡力,告訴父親我依然愛他。”
士兵的遺言,讓老雷的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