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退為進，好一招太極！陳念祖看著牲畜無害的八歧壽，想道：要不是先知之心，想要找到你，還真是不容易啊！是不是隱在幕後太久，導致磨去了稜角！

“父……”時代之雨最終還是說道：“父親，這些年，是你一直在照顧我和小羽。”

八歧壽說道：“當初見到你兄妹兩個，覺得有緣，我一生無子，就帶你們回家了，這些事本來你不需要知道的，因為我本來就視你們如己出。”

時代之雨沉默，站在八歧壽身邊沒有再說話，這種場面，反倒是陳念祖錯多了，像是一個惹人厭的小人，跑到一家和睦的家中。指手畫腳。

“啪啪啪。”

陳念祖拍手，“好計謀，以退為進，不過話說回來，據我所知，你對時代之雨和小羽確實不錯。”

“然後呢？”八歧壽臉帶微笑，等待陳念祖的下文，時代之雨冷冷看了陳念祖一眼。

“作為日國最大組織的會長，你早已練就了冷酷的心，下面的人稍有差池。輕則斷手斷腳，重則丟入海里自生自滅，可你為什麼單單對撿來的兄妹這麼好？”陳念祖不急不緩說完，坐到八歧壽對面，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

八歧壽輕鬆擋下陳念祖的進攻，“因為我視他們兄妹為家人。”

“恐怕不止吧。”陳念祖說道：“時代之雨抱劍出生，在你發現他的時候，你就察覺了這個情況，所以等到時代之雨長大後。你就讓人在外面散佈這個訊息，說得好像是你親眼見到時代之雨誕生，抱著劍出生。這樣做，你能得到什麼好處呢？我覺得。你是想讓時代之雨產生一種錯覺，你就是親生父親。”

“至於小羽，當時不過是附帶產品而已，因為時代之雨那時候已經到了認人。但還懵懂的年紀，所以想要帶走他，你只能一併帶走小羽。可是後來你卻意外發現，小羽體內藏著救贖之心。”陳念祖繼續說道：“你貴為日國最上層的那類人，早就知道了會有第二世界這麼一個遊戲，我有理由相信，你透過特殊渠道，知道了玄鐵劍、救贖之心這樣的特殊存在，等到遊戲開放，你引導他們兄妹進入，而最終，他們只會成為你繼續往世界巔峰走去的墊腳石。”

“啪啪啪”，八歧壽拍手，說道：“這個故事很精彩。”

“僅僅只是精彩而已？”陳念祖笑道。

“你想把故事變成事實，證據呢？”八歧壽一句話就讓陳念祖愣住，難道說是先知之心告訴自己的？那麼誰來證明先知之心是可信的？先知之心不過是遊戲中的一個道具，沒人會信。

一句話，就堵死了陳念祖所有的去路。

“為了遊戲中的虛擬東西，我有必要大動干戈？”八歧壽的一句話，就打消了時代之雨皺眉的神情。確實，遊戲而已，再如何與現實接軌，遊戲終究是遊戲。

“這真是僅僅一個遊戲而已嗎。”陳念祖徐徐說道。

八歧壽的身體細微一顫。

“一個遊戲，卻出現想要改變世界的瘋子，這真的只是遊戲？”陳念祖咄咄逼人，“替我向聖一，還有青霸問好。”

八歧壽的身體再震，時代之雨豁然抬頭。

“對了，我很好奇，時代之雨的劍主身份，還有小雨的救贖之心，你想得到的果實到底是什麼。”陳念祖說道：“費盡心思，最後摘取的果實，一定很豐盛。”

八歧壽眯起眼睛。

“只有最大限度掩飾自己，才能不被人察覺，換做我，我也會這麼做。”陳念祖說道：“你很成功，時代之雨，小羽，都對你深信不疑，如果不是因為我有特殊渠道，恐怕我也不會懷疑像你這麼看去和氣的老人，會是那個最大的瘋子。”

“財力，你有，智商，你更恐怖。”陳念祖笑道：“為了保證時代之雨和小羽的順利成長，狠心把親生兒子送出去，這種手段，我陳念祖自愧不如。”

“嘿嘿，你說得這些，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我可以告你誹謗。”八歧壽說道：“這裡是日國大區，你一個華夏人，誰信。”

“你的親生兒子繼承了你的兇殘一面，正應了我們華夏的那句老話，龍生龍，老鼠兒子打地洞。”陳念祖說道：“我想，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那個還一直矇在鼓裡的兇殘兒子吧。”

第323章幽藍空間

大廳中的氣溫瞬間下降。

八歧壽笑著，看去依然溫和，但陳念祖感覺遍體生寒。

“你如果是來挑撥的話，你成功了。”八歧壽瞥了一眼時代之雨，繼續說道：：“他的心已經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