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洩漏出去。別派人士,雖然都知華山派在一rì之間傷折了二十餘位高手,但誰也不知真正的原因。我們只說是猝遇瘟疫侵襲,決不能將這件貽羞門戶的大事讓旁人知曉。其中的前因後果,今rì所以不得不告知你們,實因此事關涉太大。”
“靖兒倘若沿著目前的道路走下去,不出三年,那便是“劍重於氣”的局面,實是危險萬分,不但毀了你自己,毀了當年無數前輩用xìng命換來的本門正宗武學,便連華山派也要因你而遭逢大難。”
凌靖聞言卻想:“有這麼嚴重嗎,先不究這氣宗武功的路子到底是不是正確的,單說這只是練個劍便會毀了自己,那以獨孤求敗他老人家的劍術,豈不是都能毀的自己死了又活、活了又死了。”
獨孤求敗其人自然便是絕學級武功“獨孤九劍”的創造者,在《神鵰》中,楊過也是得了他的衣缽,方才武功大進,而且這位奇人既號“不敗”,當真也是生平未嘗一敗,到得晚年,劍術更是已經到了一種無法理解的地步,意念動處,便是草木皆劍,當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凌靖心中自然也是對這位前輩推崇備至的,當下更不會把嶽不群的話放在心上,心說:“如果潛心於劍術也算踏入了邪道,那我還真不在乎在這條道上走的更遠一些。”
但是當著嶽不群的面,他卻不敢有絲毫放肆,只是低首道:“是,弟子受教了。”
嶽不群喟然道:“你不知其中關竅,迷醉於劍術小道,原也是無心之過。但想當年劍宗的諸位師伯、師叔們,也都是存著一番好心,要以絕頂武學,光大本門,只不過一經誤入歧途,陷溺既深,到後來便難以自拔了。今rì我若不給你當頭棒喝,以你的資質xìng子,極易走上劍宗那條抄近路、求速成的邪途。”
凌靖應道:“是。”
之後,嶽不群夫婦又好生教導了他一番,說的無非就是一些“氣為主,劍為從”、“氣是綱,劍是目”之類的話,凌靖聽在耳中,自然也有些無奈,但卻也不得不作出一副凜然受教的模樣。
嶽不群夫婦在崖上又待了片刻之後,便即離開。
嶽靈珊本yù在崖上再多待片刻,她這次好不容易上了崖,卻還沒來得及和凌靖說上兩句話,心中自然不捨。
但是嶽不群臨走之前卻目光嚴厲的瞪了她一眼,她這才撅著嘴,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爹孃下崖去。
只是行了一會兒之後,她忽然轉身看去,卻見凌靖兀自還立在危崖邊上,正望著自己一行人,這時,又見他向自己眨了眨眼睛,顯然是他也注意到了自己,心中便有些歡喜,心道:“爹孃今rì不許我多待,那我便等你們下山之後,再自己偷偷上來,到時看誰還敢攔我。”
PS:馬上進入第三次主線
第二十三章田伯光
次rì傍晚,嶽靈珊上來給兩人送飯,說道:“爹爹和娘今rì已經轉道去了陝北啦。”
凌靖聞言微微一頓,臉上露出一絲思索,暗忖這嶽不群夫婦怎會突然又轉道而行了。
只是這個世界的劇情著實有些浩大,雖然大致走向他是知道的,但於這些細微之處,卻記得不甚清楚。
如今聽聞嶽不群夫婦下山之後竟不是徑直去了長安,而是轉道陝北,當下便似有所覺,覺得自己似乎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嶽靈珊見他停下了筷子,凝目沉思,心下疑惑,便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問道:“凌靖,你怎麼了?”
凌靖微微一笑,暫且先放下心中疑惑,又聽嶽靈珊道:“那惡賊田伯光昨rì又在陝北連續犯了好幾件大案,爹孃在長安尋他不到,便也跟著追了過去。”
凌靖“哦”了一聲,總算明白了過來,但於這田伯光為何會突然又去了陝北作案卻未作細究,當下便陪著嶽靈珊說笑了好一會兒,見天sè漸晚,方才催促著她快些回去。
往後幾rì,他便繼續留在密洞中修煉武功,而令狐沖自那rì嶽不群夫婦來過之後,便再也未踏足密洞一步,似是躲避洪水猛獸一般,唯恐避之而不及。
不過凌靖倒是樂得清靜,並未多說什麼。
這rì傍晚,他在密洞中又修煉了一路泰山派的上乘劍法,經過這數rì的努力,系統釋出的奇遇任務“博覽群書”進度也變成了“15/50”,不過他心知離任務完成還要差上許多,只能暗自嘆息一聲,暫且將之拋諸腦後。
不過說起來,這系統釋出的兩個奇遇任務當真是有些詭異,須知便是在這武俠世界當中,上乘武學也是極為稀少的,許多中小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