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自己,若是不給他點教訓,只怕他是不會長記xìng的。
兩人說話之際,左冷禪卻一直將腦袋微微垂下,兩眼之中,紅白二sè不時交替,忽而紅光大盛,忽而又白茫茫一片,也不知他到底練成了什麼絕學,竟能同時在體內修煉出兩種完全不同的內力。
兩鬢的髮絲垂到左冷禪臉側,讓人瞧不出他的神情,但他心中此刻卻著實有些躊躇。
“這小子的武功、劍法比之當初可是強出了太多,若是不能全力以赴,只怕我的勝算會極小。”左冷禪心中正在天人交戰,眼中的紅白二sè轉換的愈發快了起來:“但是五嶽結盟在即,只需數月之內,我便能親手促成這件大事。到底是一鳴驚人的好,還是應該提前暴露我的武功底細,將這小子打敗?”
便在此時,卻聽凌靖朗聲一笑,道:“左盟主,既然你一直不肯出招,那就休怪在下不給你機會了!”
話音方落,忽然換了步法,如狂風閃電一般直掠而出,身形忽左忽右,看在旁人眼中,便如是兩個凌靖在同時從左右兩方衝向左冷禪一般。
“嘶!這小子的身法居然這麼快,連我也只能看到兩個殘影麼?”天門道長、解風等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看不穿凌靖的身法,只能說是他們功力還不夠深厚,眼睛無法跟得上凌靖的身法速度。
但眾人心中可是十分驚駭了,以他們的武藝,當世之中又有幾人敢說能穩勝他們,但便是這樣,居然也看不穿一個少年人的身法,這可就是太過驚世駭俗了。
“果然,又是這招!”沖虛道長雙目緊緊凝視著凌靖的身形,眼中jīng光閃動,凌靖每一次步法的變化,他都會凝神細看,隨即深深沉思。
場中的左冷禪這時卻只感覺一股驚人的劍氣從正面襲來,勁風拂面,臉上竟被割出了幾道細細的傷口。
“這小子果然領悟了劍法意境!”他心中忽然一沉,心知這等氣勢,絕對不是一個尋常一流高手可能具備的,光是這外放的劍氣,居然就能傷到自己。
“顧不得那麼多了!”
被凌靖劍氣壓迫住,左冷禪再也顧不得藏拙,忽然將左右二掌合攏到胸前,左掌陡然間燃起了一團赤紅的火焰,但右掌卻又凝成了一片厚厚的冰晶,一yīn一陽兩股截然不同的內力猛的相撞。
“碰!”
雙掌猛的分開,左冷禪一掌往上,一掌往下,劃過兩道玄妙的弧線,攜著一紅一白二sè,迎向凌靖的長劍。
“讓你嚐嚐我的“rì照乾坤冰火掌”!”
“左盟主果然是天縱奇才,居然能把如此熾烈的真氣,和至yīn至寒的“寒冰真氣”相融。這兩種真氣一yīn一陽,xìng質截然不同,也不知他到底是如何才能做到這種地步的!”
方證大師十分驚異的說道。
“左掌門這些年的功夫當真沒有白費,這“冰火掌”的神妙,已是遠超他的“寒冰真氣”了。”沖虛道長點點頭,讚道。
餘下幾派的掌門人也各自驚詫,顯然沒料到左冷禪還修煉出了這麼一門神奇的掌法,竟然可以同時驅使冰火兩種內力。
嶽不群本來從始到終都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但一見左冷禪使出這門掌法,雙目一縮之際,臉上忽然閃過一絲yīn霾。
另一邊,任我行和向問天也不禁面sè一沉,任我行低聲道:“向兄弟,看來我在西湖牢底待了這十二年,這些老朋友可真是誰都沒有比誰慢一步啊。”
他耗費十二年時間,才想出了剋制“吸星**”缺陷的法門,自以為神功大成,從此再無缺陷,自可以縱橫江湖,卻不料方一出山,便發現這正道三大宗師,可沒有一個是簡單的人物,功力絕對不在自己之下。
向問天沉聲道:“教主不必介懷,這姓左的狗賊可不一定就是那小子的對手!”
任我行微微一笑,斜眼之際,卻見盈盈一雙妙目都落在了那小子身上,臉上滿是緊張和擔心之sè。
“哎!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任我行忽然暗自嘆了口氣。
凌靖以“神行百變”的步法配合“無形之劍”出手,這一擊本是志在必得,要一劍料理了左冷禪的,卻不想對方忽然使出一門冰火同御的神奇掌法,心中也不由微微一驚。
“原來你在“萬門窟”中便是得到了這麼一種武功麼?”
兩種截然不同的內力從身子左右兩方撲來,一邊冰寒,一邊炙熱,情狀十分詭異。
“就怕你一直藏拙,不敢用出這種武功!”凌靖冷笑一聲,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