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林夫人突然叫道:“平兒。。。。。。你說,我的平兒在哪裡?”
木高峰哈哈一笑,道:“這便對了,林鏢頭,林夫人,若你們現在便告訴我“辟邪劍譜”在哪裡,我就將林平之喚來,與你們送終。”
林振南卻搖搖頭,道:“木前輩若真的收下了我的孩兒,那自是他的福分,不過如今我夫婦命若懸絲,喪命便在頃刻之間,所以還煩請木前輩將我那孩兒喚來,讓我們與他見上一面。如果真有什麼“辟邪劍譜”,你就算不問,在下也會求前輩轉告我孩兒。”
木高峰見再次勸說無果,頓時惱羞成怒,怒道:“林鏢頭,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若惹急了駝子,我就先將林平之給殺了,讓你林家從此絕後。”
說完,一掌橫空,突然拍向房頂橫樑,只聽“啪”的一聲巨響,那橫樑已被他的凌空掌力劈作兩節,“嘩啦啦”的掉到了地上。
林夫人大驚,道:“你、你休要傷我孩兒。。。。。。”
林振南卻啞然失笑,道:“夫人無須驚惶,若我們的平兒真在他手中,只怕他早就將平兒帶出來威脅我們了,又何必如此多費唇舌。”
木高峰哈哈狂笑兩聲,耐xìng已被磨盡,狠狠的道:“林鏢頭,我木高峰若想殺那林平之,即便現在他不在我手上,但那又有何妨,這江湖之上我木高峰想要殺的人,只怕還沒有幾個能逃得出我的掌心的。”
林夫人低聲道:“相公,倘若他真要找我們兒子晦氣……”
木高峰介面道:“是啊,你們說了出來,即使你夫婦xìng命難保,留下了林平之這孩子一脈香菸,豈不是好?”
林震南哈哈一笑,說道:“夫人,倘若我們將辟邪劍譜的所在說了給他聽,這駝子第一件事,便是去取劍譜;第二件事便是殺咱們的孩兒。倘若我們不說,這駝子要得劍譜,非保護平兒xìng命周全不可,平兒一rì不說,這駝子便一rì不敢傷他,此中關竅,不可不知。”
林夫人道:“不錯,駝子,你快把我們夫婦殺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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