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各人東張西望,一時間倒是忘了還在拜天地的那對新人。
“到底是誰這麼大膽子,居然敢在今rì上華山搗亂?”
“是啊,今rì五嶽劍派在場的高手著實不少,就算那人武功再怎麼厲害。難道還敵得過嶽掌門、天門道長和解幫主他們的聯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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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偌大一個院中議論紛紛,不過這許多人大多也只是抱著看戲的心思在袖手旁觀罷了,也沒想過要去將那說話之人給抓出來。
堂上嶽不群忽然面sè一沉,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大堂之外。雙眼睥睨,似在人群中搜尋著什麼。
林平之和嶽靈珊二人因這突兀的聲音響起,這最後一個“夫妻對拜”也被打斷了,林平之臉上露出不悅之sè,能夠迎娶嶽靈珊。絕對是他rì後最大的一個保命護符,而且只要自己做了嶽不群的女婿。那麼此人為了掩人耳目,rì後也絕不會再加害自己,那樣的話,他才會有足夠的時間去修煉“辟邪劍譜”。
“到底是誰?”林平之側頭看向堂外,因為適才那人的聲音實在太淡,根本聽不出到底是誰在說話,以致沒有人能認得這個聲音。
便在此時,左首座位上的天門道長忽然一拍桌子,怒道:“到底是何方鼠輩,膽敢在此搗亂。今rì乃是華山派大喜之rì,豈容你這等宵小在此作亂。”
他這人向來xìng子暴躁,此刻嶽不群和甯中則尚未發作,他倒是先人一步,管起閒事來了。
“哦,說話的可是泰山派的天門老牛鼻子?”只聽那飄忽不定的聲音笑了一聲,話音若是從四面八方傳來,讓人把握不住他的方位。
天門道長、解風、嶽不群等高手俱是眉頭緊皺,雙目不斷在堂外的人群中掃過,似在搜尋那人的行蹤。
“哈哈,聽說泰山派有一門絕學劍法叫“岱宗如何”,在下仰慕已久。老牛鼻子,不知你練到了幾分火候?”
天門聞言忽然面sè一紅,心中著實驚異,心想:“這人怎地知道我們泰山派還有這麼一門高深的劍術?”
這“岱宗如何”實乃泰山派劍法的集大成者,要旨不在右手劍招,而在左手的算數。左手不住屈指計算,算的是敵人所處方位、武功門派、身形長短、兵刃大小,以及rì光所照高低等等,計算極為繁複,一經算準,挺劍擊出,無不中的。
不過自泰山派祖師東靈道長創派以來,除了東靈道長一人之外,後世弟子竟無人能窺得其中一二分奧妙,久而久之,這門高深莫測的絕技竟變得無人問津起來,到了天門道長這一代,更是失傳已久了。
天門道長陡然聽到那人提及“岱宗如何”,心中震驚,一時竟忘了回話。
嶽不群等人瞥見天門道長神sè大變,不禁大是疑惑,心想:“難道泰山派還真有這麼一門了不得的劍法,竟然會讓天門道兄如此失態?”
嶽不群回過頭來,朗聲道:“不知是哪路朋友光臨華山,嶽不群有失遠迎,恕罪,恕罪!不過今rì適逢小女大喜,這位朋友不如現身一見,喝幾杯喜酒如何?”
解風等人見嶽不群如此鎮定,說話滴水不漏,都不禁暗中點頭,心想:“這位華山掌門“君子劍”果然不簡單,光是這等氣度就非常人能及的。”
“哦?你當真要請我喝酒?”那人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聲音之大,直震得許多人頭暈目眩。
這人說話的聲音忽然變大,讓人耳朵嗡嗡作響,嶽不群和解風等人不由相視一眼,心中微凜。
嶽不群忽然笑道:“君子言而有信,嶽某人自然是要請朋友喝幾杯酒的。”
“呵呵,在下倒是忘了,嶽先生可是江湖上有口皆碑的“君子劍”,又怎會暗使詭計,將在下騙出來?”
這話似褒實貶,聽起來倒像是在諷刺嶽不群是個偽君子,口頭上雖說是要請自己喝酒,其實目的不過是將自己騙出來,再群起而攻之罷了。
嶽不群微微皺眉,道:“如果朋友當真不願意出來,那也無妨,不過小女今rì大婚,還望朋友能看在嶽某人的薄面上,勿要生事。”
“你的薄面?”那人忽然冷笑一聲,便不再說話。聲音陡然消失,嶽不群等人更是無從知曉其人的位置,不禁心下躊躇。
過了半晌,始終不見那人再說話,堂下一人道:“掌門,咱們這還繼續麼?”便是那個唱禮之人。
嶽不群看了那人一眼,沉吟片刻,終於還是點了點頭,道:“那人應該已經走了,珊兒和平兒還差最後的夫妻對拜便能結為夫婦,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