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
“彈指神通”的氣勁不斷與銀sè的長劍碰撞到一起,一時間火花四濺,這股反震之力又將任我行給逼退了回去。
凌靖右手兩指微曲,指尖遙指任我行身上要害,冷冷的盯著任我行,道:“任我行,你是想看著盈盈送命嗎?別忘了這一劍她是代誰受的。”
“小子,我女兒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老夫一定會將你千刀萬剮!還有所有與你有關係的人,一個都逃不了!”
任我行提著手中長劍,yīn狠的說道。只見那本來光滑的劍身上,此刻竟坑坑窪窪的滿是傷痕。
“大言不慚!”凌靖冷哼一聲,道:“方才要不是盈盈替你擋了一劍,你現在還能站著說話?”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繼續說道:“任我行,咱們的恩怨總有一天要一起清算個乾淨,你可千萬要留好自己的命。”
冷笑聲中,也不再去多看任我行一眼,抱著任盈盈,和玲瓏轉身朝這處花園的出口走去。
任我行面sèyīn沉的看著他們二人的背影,臉上青紅交加,一面既是擔憂女兒的xìng命安危,一面又感覺異常恥辱,他當年統率rì月神教數萬教眾,縱橫天下,何曾被人如此小視過。
“盈盈,你可千萬不能有事。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親手殺了這個小子,替你報仇!”
。。。。。。
凌靖和玲瓏徑直走下黑木崖,雖然玲瓏此刻恢復了女裝打扮,不似往rì在人前那般,扮作男兒身,但她手中有黑木令在,一路上倒也未曾有人敢阻攔他們。
下得黑木崖後,凌靖一直都愁眉緊鎖,先前那一劍幾乎是貼著盈盈的心臟穿過,當真是險到了極處,但便是如此,也是貫穿了她的肺部,若是普通人中了這麼一劍,只怕早就一命嗚呼了,好在盈盈內力不弱,此刻雖是氣若游絲,但終究還留有一絲生機。
“姐姐,咱們趕快就近找個地方,我怕盈盈快不行了。”
凌靖看著任盈盈蒼白如紙的臉sè,沉聲道。
玲瓏伸手搭住任盈盈的手腕,發覺她的脈象已經十分微弱,幾近於無,皺眉道:“我知道附近有一個安靜的地方,你跟我來。”
兩人當即施展輕功,往前奔行,只見一紅一白兩道身影在道路上疾馳而過。
片刻之後,一處松林深處的木製小舍當中,凌靖將任盈盈放在屋內的木床上,道:“姐姐,這裡安全嗎?”
玲瓏點點頭,笑道:“放心吧,這裡是我以前散心的地方,沒有人知道的。”見凌靖還是面有憂sè,當即握了握他的手,嫣然一笑。
凌靖伸手在她臉上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