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道。
“好好好,不說,不說。”任我行搖頭一笑,忽然又皺了皺眉,沉吟道:“可是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說當初那個人從你手中將重傷昏迷的凌靖帶走,可是以那人的xìng格,無親無故,為何會甘心為了凌靖這小子,自囚於少林寺中?”臉上露出大惑不解之sè,沉吟不語。
任盈盈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忿sè,道:“這件事女兒也想不透,可是那人似乎對他也沒什麼惡意。”說到此處,忽然默默一嘆,心想,當初如是我將小騙子帶到的少林寺,那麼我和他。。。。。。
一時間,神sè略微恍惚。
任我行見女兒面sè有異,知道盈盈對這件事還是耿耿於懷,當即笑了一聲,轉移話題,說道:“好了,這件事不提也罷,反正也與我們沒什麼相干。”
父女倆在客棧中等了片刻,隨即便見向問天領著一個身穿黑袍的老者走入客棧當中。
那老者約莫五六十歲年紀,身量不高不矮,但雙目湛湛有神,一看便知不是庸手。
“屬下上官雲,參加任教主。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那老者一進客棧內,便對任我行躬身行禮,神態謙卑。
任我行微微皺眉,道:“上官兄弟,在我面前,不必說這些沒用的言語。什麼千秋萬載,我可不是東方不敗,不需要人奉承。”
“是是是,教主說的是,屬下言語蠢笨,冒犯了教主,當真死罪。”上官雲當即賠笑道:“教主英明神武,乃是天人之身,屬下俗言俗語,沒的是汙了教主的耳朵。死罪,死罪。”
他一直口稱死罪,直讓任我行聽的渾身不自在,當即擺擺手,說道:“上官兄弟,咱們言歸正傳。此次找你過來,乃是有要事相商。”頓了一頓,忽然目光凜凜的看著上官雲,道:“上官兄弟,你可有什麼法子,可以帶我們上黑木崖去?”
說話時,雙手隱於袖袍之中,右手五指微曲,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畢竟他心中還不怎麼信得過這個上官雲,只要此人聞言稍稍露出異sè,他便會出手將之擒住。
豈料上官雲只是微微一笑,神態一如先前般謙卑,躬身道:“教主令旨英明,算無遺策,燭照天下,造福萬民,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屬下謹奉令旨,忠心為主,萬死不辭。”
任我行聞言愕然,心道:“什麼亂七八糟的。”聽上官雲說了這麼一串子話,其實沒有半點實際的東西,當即面sè不悅,道:“上官兄弟,你不是故意來消遣老夫的吧?老夫問你有什麼法子可以上黑木崖,你說這些沒用的作甚?”
任盈盈嘻嘻一笑,向問天也不禁搖頭失笑。
“爹爹,其實上官堂主方才說的這些話,便是我們上去黑木崖的法子。”任盈盈笑道。
任我行看著任盈盈,皺眉道:“盈盈,你就不要跟爹爹賣關子了,方才上官兄弟可沒說出半句有用的話。”
上官雲尷尬的站在一旁,神sè訕訕。
任盈盈終於忍不住“噗嗤”一笑,道:“爹爹,其實上官堂主方才說的這些話,便是近來黑木崖上流傳最廣的切口。咱們若不先學會這些東西,只怕就要在黑木崖上寸步難行了。”
向問天點點頭,道:“教主,大小姐此話沒錯。這些話您聽著雖然不順耳,但卻是楊蓮亭那個小子苦心積慮搞出來討好東方不敗的,現在黑木崖上人人都會這麼一套。咱們若不先學會這些東西,很容易便會露出破綻。”
“亂七八糟,烏煙瘴氣!”任我行冷哼一聲,道:“東方不敗寵幸jiān吝,敗壞教規,當真是自取死路。”
說罷,左手忽然在桌子一角重重一拍,只聽“碰”的一聲,木屑紛飛,桌角被拍的七零八落。
“爹爹,咱們不如就扮作上官堂主的手下,跟他一起混上黑木崖去。”任盈盈沉吟道:“只是東方不敗近來已經鮮有出現在教眾面前,咱們要直接去見她,只怕是不容易了。”
上官雲忽然道:“大小姐聰慧過人,一語中的,上官雲佩服之至。不過咱們倒是可以先尋個由頭去見楊蓮亭,待擒住了這廝,自然就能找到東方不敗。”
任盈盈似笑非笑的看了上官雲一眼,心道,說了半天,這位上官堂主總算有一句話落到點子上了。至於此人的前半句,她已經習慣xìng的忽略不計去了。。。。。。
“上官兄弟這個法子不錯。。。。。。”任我行思忖著說道,便在此時,只聽得長街彼端傳來馬蹄聲響,有人大呼:“拿到風雷堂主了,拿到風雷堂主了!”四人當即走到客店大門之後,只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