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刑戰天滿臉喜『色』,猛拍桌子,道:“來啊,把我的珍酒拿上了,本將要親自給天誅大人敬酒!”
不一會兒,一名軍事拿著壺酒,跑了進來,給天誅與刑戰天都滿上。
“這是聖上賞賜的酒,名為千丈寒,嘗之一滴,足以終身難忘,而且,更有不少增益效果,天誅大人,本將敬你!”刑戰天端起酒杯笑道。
天誅同樣端起酒杯,平靜的點點頭,一飲而盡,也不去理會那酒的滋味,直將一旁嗜酒如命的凌刀看的心癢癢。。
。。。。
酒宴說不無趣,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易寒不是個愛酒之人。
下了宴,易寒便獨自朝香谷軍營行去,不過,還未走幾步,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攔住了他的去路。
易寒一見,微微一笑,道:“天誅大人不急著去完成將軍交代的任務,來此地尋我作甚?”
“不是你叫我來的麼?”天誅淡淡道。
“我叫你來的?天誅大人,我不懂你的意思!”易寒搖頭道。
“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你今日在軍營大門外,稱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這便是說,你想與我聚首!既然聚首,便是有話與我說,你的意思,是我理解錯了嗎?”天誅道。
易寒一聽,笑了起來,點點頭,道:“不錯,我的確有話要與你說!”
天誅凝了凝眉。
不過,易寒猜的也沒錯,天誅至始至終,都沒打算與易寒為敵,不管是傲天然的死活,臨界的死活,神聖的死活,都與他無關,甚至,是那個人的死活,他都不會去管,他成為刺客,是『逼』不得已,當有了力量,他不想再重蹈覆轍,所以對於地滅,他要求極為嚴格,畢竟,地滅是他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親人了。
很難想象,天誅這樣的存在,會如此的在乎親情,所以易寒說,他是個很有個『性』的刺客。刺客的合格的標準,便是冷血無情,然而他這樣的終極刺客卻連第一項都沒有達標。
“你要說什麼?”天誅問道。
“關於地滅的,想要恢復他的修為很簡單!”易寒道。
“你想讓我做什麼?”天誅眉頭輕皺,低聲問道。
易寒盯著他漆黑的雙瞳,言語有些輕挑,他沒有戴面具,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戴面具,因為在他看來,哪張臉都一樣,因為他的易容術,是整個神州最為頂尖的,別人記住了他的樣子,也無用。
“我要你。。。。在此立誓,永生永世效忠於我。”易寒道。
天誅一聽,沉默了,目光輕輕的望著地面上發黑的泥土,空氣在這一刻,變得有些冷,遠方的風,輕輕徐來,撩起長髮,捲動心神。
“你覺得。。。可能嗎?”
“如果。。。我說我可以為你復仇!為你實現那個你日夜思盼多年,卻一直不能得償所願的誓言,你還會覺得,這沒可能嗎?”易寒道。
天誅渾身一震,滿是驚訝的望著他。
“你。。。知道什麼?”
“這個天下,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我只要你一句話。”易寒淡道。
天誅是自由的,沒有人能夠束縛他,但他也是不自由的,因為這麼多年來,他一直為仇恨所存。
想要獲得自由,就得捏碎仇恨,他捏不碎,易寒可以。
天誅雙拳拽的死死的,他望著易寒,臉『色』平靜,片刻之後,便單膝跪了下來。
“天誅見過主人。”
“我會為你殺了影主。”
“如果你殺不死,我會殺了你。”天誅平靜道。
“你認為,你有這個實力麼?”
“沒有,但我只剩下命了。”
“隨你好了。”易寒笑了笑,他不信天誅會殺了自己,因為自己告訴他如何讓地滅恢復實力,這已是一個人情,他欠了自己的人情,在不還請人情的情況下,他絕不會動自己,而且。。。。影主不死,他不會放棄自己這一絲希望。
易寒輕輕的包袱裡掏出一枚丹『藥』,淡道:“吞下去吧,每月來我這兒領取一次解『藥』!”
天誅接了過來,看也不看,便吞了下去。
易寒將他扶了起來,旋即說了一句:“風羽水可救地滅。”
言罷之後,便轉身朝自己的營地走去。
天誅淡淡的望著他,眼中閃過一絲遲疑,可不等他多想,那漆黑的瞳仁間猛的劃過一絲殺機。
“哼!”
天誅冷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