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支援穩健派民眾並不理解為什麼要透過“尤尼斯法案”,為什麼要幫助那些和PLANT無關的殖民地獨立,尤其是為什麼要去幫助自然人居住的殖民地獨立。可是現在已經由不得他們去思索這些問題了。雖然許多支援強硬派的民眾認同尤尼斯聯盟的主張,可是國民中的中立選民總是最多的,民眾的心思也總是搖擺不定的。只有加大宣傳力度,讓民眾認識我們的正義是必要的,特別是地球聯合再度向PLANT宣戰,讓許多民眾感到不滿和恐懼,這就是一件十分好利用的武器了。
雖然我對這次戰爭十分有把握,可是我也十分清楚一定是一場苦戰,我顧慮的是在戰爭過程中穩健派和強硬派之間能不能保持密切的合作,因為團結是勝利的關鍵。兩次大戰都表明,PLANT最終並不是敗給強大的對手,而是敗給內部的黨派之爭。特別是穩健派和強硬派之間的猜忌和對立,讓我感到十分擔憂。
最讓我迷惑的不是政治,其實政治很簡單,不是盟友就是敵人。不是可利用的,就是不可利用的。可是我卻徹底迷失和拉克絲的糾纏之間,原本我應該是每天全心全意繁忙地準備著戰爭和殖民地獨立的事物,可是我卻陷入了她的柔情。
每天在神聖的議會大樓內,等待著她結束白天的政務,晚上就到議長休息室裡和她糾纏不清,這件休息室的套房彷彿變成了我們兩的纏mian的基地,甚至有好幾次拉克絲都沒有回家,她只是事先通知基拉說由於面臨戰爭最高評議會很多議題還沒有解決,所以不能回家。
不久後基拉每個星期都會去迪善霸一號的參謀總部,一去就是兩天以上。拉克絲告訴我基拉身為參謀長面臨即將來臨的戰爭,要去參謀總部開會。最終我理解了一點那就是參謀總部的參謀委員會每週都要開會,基拉有很重要的事先工作。只要基拉一去迪善霸一號,拉克絲就會拖著我一塊在議長休息室的套房裡過夜。隨著基拉的軍務越來越繁忙,我在議會大樓過夜的天數越來越多了。
我很享受這種生活,在我身邊唯一一個提抗議的是傑西卡,她覺得我陪她的時間太少了,她討厭我在議會大樓過夜。除此之外只要她想要的,我都會盡可能的滿足她,因為我對她感到一絲愧疚感,我不知道是不是拉克絲對我感到的那種愧疚感一樣。
C。E。75年9月23日
議會大樓-議長休息室-套房。
我睡上chuang上將拉克絲抱在懷裡。
“你可以將你的面具脫掉嗎?”拉克絲說。我和她在一起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她第一次提出這個要求,我感到很奇怪,她自從上次喊過我的名字以來,她從來都沒有再叫我“阿斯蘭”,也沒有要求我脫下面具。我感到她可能要發作了,因為某件事情,可是我卻想不到具體是什麼事情。
拉克絲翻過了身來,雙手放在我的面具上,打算拿下,我輕柔的握著她的手不讓她拿下。
“我厭惡你了,每天看著一張面具,我受不了了!”拉克絲說。
“你到底怎麼了?”我不解道。
“脫掉面具,不然你就不要再碰我了!”拉克絲說。
我無語了,面具就像是我對付拉克絲的最後一道防線,如果這一道防線都被打破了,我害怕自己又回到過去哪一個優柔寡斷的阿斯蘭。薩拉。
拉克絲推開了我的手道:“你和傑西卡。坎貝爾zuo愛的時候難道也是戴著面具的嗎!?”
她怎麼知道我和傑西卡。坎貝爾之間的事情呢?
“你”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拉克絲說:“我怎麼了?你的一舉一動我都清楚。”我看著拉克絲漂亮的臉蛋上表露出了嫉妒的神色,難道她是在吃醋,拉克絲趁機將我的面具卸下了。
大概是拉克絲屬下老虎安迪(十大參謀長之一,現任扎夫特情報部長)所控制的情報部門和終端(克萊恩派的情報組織)乾的好事吧,下次我得小心點。
我帥氣的面容展現在她的面前,我看得出她十分興奮感。
可是我卻一臉不友善反駁道:“你不是也有基拉嗎?”
“是嗎,你是在吃醋,嗎奧德修斯?”拉克絲表露出滿意的神色溫柔地觸控著我的臉蛋。
我聽到她沒有叫我阿斯蘭,而是奧德修斯,知道她是在讓我保留一點自顏面,害怕我生氣自己的身份被徹底拆穿,可是她並不知道我更想聽到她喊我阿斯蘭。
“我什麼時候吃醋了。”我不肯承認道。
拉克絲躺在我身旁,突然表露出淘氣小女孩般的神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