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沒有競爭對手時更多。
所以,我認為沒必要將一時的得失看的太重,不錯,這輪比賽我們輸了很多,下一輪是忘憂清樂道場的主場,我們也許會輸得更慘,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或許,會有一些棋迷因為忘憂清樂道場的獲勝而轉到他們那裡下棋,但不要忘記,與此同時會有更多的人加入到學棋、下棋的隊伍中來,而這部分人肯定會比流失的那部分人多。
英國大科學家牛頓曾經說‘如果說我比別人看得更遠些;那是因為我站在了巨人的肩上。’
忘憂清樂道場在北京乃至全國都是曲指可數的第一流棋社,和他們相比,咱們爛柯棋社的名聲能有多大?
但是,如果我們一直堅持和他們的對抗賽,那麼會不會有可能產生這樣的效果:每當有人提及忘憂清樂道場的時候,就馬上會聯想起一直和他們對抗,雖屢敗而不氣餒的我們。這難道不是哪一種形式的廣告而且不需要我們另外付出成本?
假如我們將和忘憂清樂道場之間的對抗視為一種擴大棋社影響的策略而不是和他們爭奪京城圍棋的龍頭地位,那我們還會為這一場或是幾場的比賽成績而煩惱嗎?”
不言則已,言則驚人,孫老師雖然是最後發言,但所講的卻是其他兩位老師沒有考慮過的原則問題,接連幾個問句問得在場的另外三位是連連點頭,不自覺地陷入深思。
第一第一百零一章 決議
“孫老師說的好,的確,假若我們將眼光僅僅限於這一次或是幾次比賽的得失卻沒有看到這種比賽背後所形成的影響,那麼就很難客觀分析得失益損,就象咱們下棋一樣,計算區域性虧損賠賺是非常簡單的事情,只要肯下花時間耐心去算,就不難得出正確的結論,但區域性損失之於全域性的影響呢?我想那就是一個很難輕易回答的問題了。
棋訣有云:舍小救大,棄子爭先。
和忘憂清樂道場比,我們的確處於下風,這一點毋庸諱言,也正因為如此,我們才需要更加審視清楚自已的每一個決定。
好了,虛的都已經說完了,我就說一下自已的決定。
一、對抗賽一定要繼續搞下去。昔年楚漢爭霸,劉邦是屢敗屢戰,但最後垓下一戰十面埋伏,四面楚歌,一戰就奠定了漢朝數百年的江山。只要我們努力工作下去,誰能說我們就沒有鹹魚翻身的那一天?
二、加強對周邊社群的宣傳工作,對正在上學的學生,特別是小學生設定特別的優惠政策,據說這次暑假期間忘憂清樂道場搞的那個暑期提高班效果不錯,不僅社會影響很廣,而且還很是招收了幾個好苗子。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別人現成的成功經驗我們沒理由放著不用。
三、除把對抗賽塑造成一年一度的傳統賽事之外,我們還要開發其他各種型別的單項比賽,如少兒棋手挑戰賽,成年棋手擂臺賽,老年棋手友誼賽,衝段少年交流賽等等等等,規模不一定非要有多大,但一定要讓我們的會員意識到不論他們在哪家棋社,只要努力提高水平就肯定有棋可下,另外,棋迷們的歸屬感都是很強的,當兩家棋社的人都混熟之後,那些想要改換門庭的會員也會礙於面子思考再三,從而間接減少我方會員的流失。
大家還有什麼補充意見?”
領導就是領導,不僅理論水平高,實踐能力亦是有相當水準,聽完大家的發言微加總結便做出了決定。
“沒了。”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大家眾口一言。
“既然大家都沒有補充意見,那就分派任務了,孫老師,開發新比賽的事就由你來負責;孟老師,您來做社群宣傳工作;張老師,下一輪對抗賽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梁明泉一一做著安排。
“社長,那你呢?何著工作都讓我們做了,你倒落個輕閒呀?”聽完社長的安排,孟老師笑著問道:大家在一起打拼了好幾年,之間的關係與其說是上下級,倒不如說成朋友更為貼切。
“哈哈,你們都在賣命工作,難道我這個當頭的能好意思閒著嗎?放心吧,你們哪邊遇到問都來找我,我是隨叫隨到,就象過去打仗似的,你們是三路大將,我是三路接應使,看起來最輕省,但忙起來比誰都忙,這下滿意了吧?”梁明泉笑著答道。
“哈哈,滿意,當然滿意了,不滿意又能怎麼樣,難道我還能把你給吃了呀?”孟老師笑道。
“呵,好,沒事了,那散會。今天大家都很累,早點回家洗個熱水澡,等這段時間忙完了一起去香山秋遊,棋社會帳。”梁明泉笑著許願道。
“香山?社長,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