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本正經的在那裡站著,兩下一對比,哈哈,把全班的人都給逗樂了。”回想起當時的場面,彭定遠現在還是忍俊不禁。
“這個小孩子,怎麼這樣不懂事兒。”雖然沒有在現場,但從彭定遠的形容里老王頭也能想象得出李飛揚的尷尬,心裡面一個勁兒怪小孩子不懂事,什麼話都敢說。
“呵,這事兒也不能怪小飛飛,只是李老師一開始的大話說的太多,又是秘籍,又是職業級的試題,又說有多少高手作過這道題,所以被小飛飛這樣一說才會覺得面子上有點過不去。再說了,小飛飛說的又沒錯,接照他的解法,那道題就是劫活,李老師也沒找出防守那一招的辦法。所以,感覺面子被損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到了最後,還不是得誇獎小飛飛聰明。”彭定遠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幸好人家李老師脾氣好,要不然還不得氣出個好歹的。還有,他人小不懂事兒,你當時怎麼也不拉他一下兒?”老王頭埋怨道。
“我也得想呀,他舉手的時候我又不知道他要說什麼,等說出來之手再攔那也早晚了。不過您放心,李老師很喜歡小飛飛的,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生氣。對了,今天臨走的時候他還特意讓我問您關於小飛飛繼續學棋的事兒呢。”彭定遠笑著勸慰道。
第一第七十三章 順理成章
“繼續學棋?暑期班不是後天就要結束了嗎?”老王頭奇怪地問道。
對於小孫子的學習老王頭可是非常上心的,每上一天的課,他都會用筆把那一天的日子從掛曆上勾去,因此對於暑期班的進度可謂瞭如指掌。
“沒錯,暑期班是後天正式結束,但忘憂清樂道場又不是隻有這一個班,什麼幼兒普及班,學前培訓班,初級學習班,中級學習班,高階學習班,老年興趣班,等等等等,雜七雜八的加起來少說也有十好幾個呢。”彭定遠笑道:那麼大一間道場如果僅靠會員收費是根本不可能維持下去,所以開辦培訓班便是道場創收的另外一條重要渠道,所謂多開多收,少開少收,不開無收,沒有哪家棋社會放過這條生財之道。
“哦,是這樣呀。那李老師想讓飛飛上哪個班呢?學前培訓班?飛飛應該沒這個必要了吧?”老王頭想了想回過了味,原來李飛揚是在為道場招生。
“呵呵,當然啦,小飛飛水平已經這麼高,學前培訓班怎麼可能滿足的了他?李老師的意思是讓他直接上中級學習班,在這個學習班上的學員大多具備業餘二三段的實力,正好可以配合小飛飛的學業。”彭定遠笑著答道。
“中級班?好呀,哈哈,李老師真是這麼說的嗎?”老王頭聞言驚喜地叫道。
“沒錯,李老師就是這樣講的,而且聽他說,這也是高社長的意思。”彭定遠點頭肯定道。
“什麼,飛飛的事兒連高社長都被驚動了?”老王頭更是驚訝。
“呵,那有什麼可奇怪的,象飛飛這樣的神童哪家棋社會輕易放過,更何況是向來以愛才著稱的高興宇?”彭定遠笑道。
“呵呵,那到是。”說到孫子的棋才,老王頭是有著足夠的信心。
“這麼說您是同意讓飛飛繼續學棋了?”彭定遠問道。
“中級班的學費是不是很高?”現實問題要現實考慮,終究是普通工薪家庭,這些問題不能不想。
“呵,是很高,一個學期一千二,不過對於飛飛來說並不是問題。李老師說了,如果飛飛繼續學習的話,道場將給予特別優惠,除了學雜費以外不再另行收費,怎麼樣?很誘人吧?唉,我就想,這種好事兒怎麼就輪不到我的頭上呢。”彭定遠一臉鬱悶的答道:他和鄧澤宗也一樣準備參加中級班,雖然一千二的學費於他二人並非是問題,但特別優惠資格的獲得可不僅僅是學費的問題。
“真的這樣?哈哈,那還有什麼問題,我舉雙手贊成。”一聽只是收取學雜費,老王頭心裡可是樂開了花:所謂的雜費無非是水費,電費,教材費,管理費之類的東西,再怎麼多也多不到哪兒去,了不起一百來塊到了頭。這一點點小錢,用廣東話來說,那就是‘毛毛雨啦’。
“哈哈,王大爺,您可是真夠現實的。”見到老王頭的反應,彭定遠笑的是前仰後合。
“呵,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你這個小子懂什麼。”老王頭照著彭定遠的腦袋鑿了個板栗笑罵道。
“咳,人家孩子才多大,又是個男孩子,哪兒知道這些小事兒。你也別老鴰落在豬身上,光看見別人黑就不知道自已黑,光知道說人家孩子不懂事兒,你也不想你怎麼樣。我問你,你知道今天黃瓜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