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為中國都爭光了。”
“你就別吹捧我了,我最多就是一個死跑龍套的。”
“就算是跑龍套的也別在前面加個死字吧。”丁凝又忍不住笑了。
吳穎達也笑了,“丁凝,我很喜歡我們現在之間的這種狀態。”
吳穎達的這句話講得似乎很突兀,而且好像和兩個人之間的談話內容根本無關,可是丁凝卻似乎很清楚吳穎達在說什麼,她只是看著吳穎達反問,“為什麼?”
“這個,我說了你別笑。”吳穎達對丁凝說,“我覺得我雖然才見過你沒多少分鐘,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就是不生疏,而且我覺得你我都很清楚的能夠了解到對方的想法,好像能夠看清互相的內心一樣,我覺得我們這樣的狀態交談起來最輕鬆…。”說著說著吳穎達不知道該怎麼措辭了,只是抓著頭苦笑著對丁凝說,“不管怎麼說我覺得你能明白的。”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做知己最好。”丁凝看了一眼吳穎達說,“要是做別的可能反而沒現在這樣談的輕鬆了對不對?”
“你能明白就好。”吳穎達點了點頭,腦海中出現了周小魚的影子。他就更加堅定地看著丁凝說,“而且我喜歡的那個女孩子已經給了我張演唱會的門票。”
“是麼,那就要恭喜你了。”丁凝笑了笑,“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喜歡的女孩子是怎麼樣地。你能帶我去看看她麼?”
“算了,她很膽小的,我怕你把她給嚇跑了。”
“是麼。”丁凝突然又笑了,笑得很堅定的那種,“吳穎達,我知道知己很難得,可是我還是覺得你這樣的男朋友也很難得,我看過一篇文章。說知己也可以變成情人的,只要那個女人一直在那個男人的身邊,有一天男人身邊沒有了他喜歡的女人的話,他說不定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