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可以有點隨心所欲了。而張朋也已經可以不自覺的做出很多極其正確的操作,比如說什麼時候補一個地堡,什麼時候停止一下造兵,多補些農民。
這樣一步步上去,等到自己已經在這種兩三百的手速下就可以擊敗很強大的對手的話,張朋覺得自己肯定可以感悟到方少雲那種怎麼打怎麼有的感覺。因為不需要考慮,每一步做出來的都是針對全域性的極其正確的操作。每一步都是在制約著對手。而這個時候張朋也更清晰的感覺到,最簡單地一句,什麼時候補農民,什麼時候升級。什麼時候做兵,其實卻包含著最玄奧的境界。這是星際最基本的東西,在比賽的初期,要先做一個農民,還是先放一個什麼建築物,這誰都知道該怎麼做。可是誰有能保證,等到你六七分鐘之後,
自己做農民和做建築物,做兵的先後時間是最合理的?怪不得方少雲都對張朋說過,這種感覺似乎是對星際最本質地理解。
張朋現在將自己的手速和打法風格,節奏完全丟棄之後,只能打打浩方平臺上這種級別的對手,他可以感覺得出來,林長信所說的那見山是山。見水是水的那幾個境界,自己現在最多達到的就是那種站在山裡,見山仍是山。見水仍是水的境界,自己只是站在山裡面,安靜的去感覺四周山水的變化,和俯瞰天下,山水瞭然於胸地那種境界還差得很多。
不過張朋之所以敢說出小組賽都五比零對手的豪言,一是因為烽火這樣的對手已經不在CUP裡面了,二是因為張朋對慕容和吳穎達等人地水平極為相信,張朋覺得就算自己不出手,要完成中大校隊的目標可能也並不是難事。只是張朋不想變成局外人。不想在這個本身對於自己來說很是重要的比賽中,變成一個旁觀者,所以張朋還是抓緊每一分鐘的時間用來練習。
當一邊考慮著早晨剛剛看完地方少雲一場Rep中地細節。將鑰匙插進自己老窩地門轉動地時候。張朋聽到裡面有人走動地聲音。一推開門。張朋就看到米薇端了一盆剛剛洗完地衣服站在陽臺地門口。
“艾靜和郭細細呢?她們兩個怎麼不在?”看到只有米薇一個人。張朋就問了米薇這麼一句。
“她們兩個去開班會去了。”而聽到米薇溫潤地聲音響起。再看到米薇地盆子裡地是自己地兩件衣服時。一股難言地感覺就頓時瀰漫在了張朋地心頭。他慢慢地走上前去。在米薇略帶驚慌地眼神中。將米薇手中地盆子接了過去。放在一邊地窗臺上。
“冷麼?”張朋握住了米薇地雙手。看著米薇地眼睛問。
“不冷。”穿著淡黃色毛衣地米薇臉上浮現了淡淡地紅雲。她看著張朋搖了搖頭。解釋說自己是用溫水洗地。
“以後不要給我洗衣服了好麼。我不想讓你地手變得粗糙。”張朋深深地看著米薇說。“很多人都說看男人對女人好不好。就只要看女人地手。很多時候我都覺得虧欠你。你這樣做我會覺得欠你太多。真地。而且這些天我花了太多時間在星際上。甚至都沒有和你一起安靜地說會話。”
“傻瓜。你一點都不欠我。至少我心裡是這麼覺著的。”米薇的眼中浮現出了微微的霧氣,她將自己的頭埋在了張朋的胸口,“那次你從北京特意趕到我身邊,還決定要和我結婚,我就覺得無論為你做什麼都值得的,真的,如果我真的得了那個病,真的不在了,我也覺得我的生命是完整的了。”
愛情又怎麼能分得清楚誰欠誰呢?
張朋忍不住輕輕的擁緊了米薇,這個時候張朋的心裡一點都沒有少兒不宜的念頭。他只覺得米薇就真的像是少了一對翅膀的天使,自己所能做的事就是好好疼愛這個精靈一般的女孩子。天空中飄起了細細的雨絲,靜謐的灑落下來,黑色的屋簷上散發開如煙般的霧氣。
就在張朋和米薇安靜的相擁在一起的時候,辰東看著陰鬱的天空撥出了一口氣。
這天師大又進行了最後的一次校隊招新,可是和前兩次招新一樣,這次在比賽前三天進行的招新並沒有給人什麼驚喜或是意外。辰東不想方想不在,師大校隊就一蹶不振,滑落到無底的深淵。因為帶領師大取得全國冠軍是方想的願望。可是現在的師大校隊卻似乎真的到了難以為繼的地步,雖然和上個賽季相比師大校隊包括辰東在內的幾名主力隊員都在,可是打過幾場熱身賽之後,師大的戰績卻很糟糕,因為很多隊伍的實力比起上個賽季似乎都有大幅度的提高,尤其是有些隊伍才過了幾個月就好像吃了什麼千年何首烏一樣徹底變異了,都變得好象不是以前的那支隊伍了。就像當初到中大去看比賽的時候,張朋等人還是個默默無